茶給沐皇,“哥哥也不看是誰取的。”
“嵐兒,朕今日來是有事和你商量。”
“哥哥請說。”
沐皇清清嗓子,“今日姜國使者向朕說和親之事,正巧宇文昊也在此,聽到後,居然也向朕提出聯姻。嵐兒,朕是來問問你的意思,如果你不願意,朕可以想辦法……”
“哇,原來嵐兒這麼搶手啊。”流嵐羽打斷沐皇的話,欣喜地說。
“嵐兒?”沐皇對於她的反應感到疑惑。
“哥哥,我知道這些年讓你操心不少,也知道如果我繼續留在宮中,姜國是不會罷休的,所以嵐兒願意聯姻。”
“你選擇宇文昊?”
“這幾天和他相處下來,覺得他是個挺不錯的人,選擇他應該不會錯。”
“嵐兒,其實你不用勉強自己。”
流嵐羽否認,“哥哥,我十七歲認識年煙翼,十八歲嫁給他,二十歲開始等他,現在已經三十歲,以前都是我去愛別人,現在剩下的日子我希望有個人能來愛我。這一次,又是因為問路,讓我與宇文昊結識,也許這一切冥冥中都是註定好的。”
“你就這麼確信宇文昊是愛你的那個人?”
“都說人酒後吐真言,他那日明明沒有醉,卻說出那麼真心的話,我沒理由不確定。”
那一日,宇文昊那句話,她聽進去了,那一日,宇文昊失望的眼神,她看進去了。
她給宇文昊一個機會,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一個重新去愛的機會。
“阿辰,你是不是對母后有什麼偏見啊。”漠宇馨用完晚膳後,坐在矮桌上和沐晞辰下著圍棋。
“為什麼這麼問?”沐晞辰抬眼。
“你叫母后從來都是叫皇后,而且上次在大殿上用那麼刻薄的語氣和母后說話,感覺你和母后並不親近。”
“我只認母妃這一個孃親,其他人我都不認。沒什麼特別針對皇后,馨兒,你不要多想。”
“你總說我多想,我只是覺得母后對我們挺不錯的,總是惦記著你的病,而且我感覺母后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像一個母親看孩子的眼神,特別親近。起碼我們應該尊敬長輩吧,阿辰,下次你不要再那樣和母后說話了噢。”漠宇馨點點棋盤。
沐晞辰沒有回答她,那一日他確實沒有很好的控制住情緒,下次不會了。
“阿辰,夜謠和小辰還好嗎?我好久都沒有聽到他們的訊息。”
“他們倆在華城逍遙自在的很,你不用擔心。”
漠宇馨丟下手中的棋子,湊到沐晞辰跟前說:“我最近在看關於腿部的醫書,看有沒有辦法把夜謠的腿治好。”
沐晞辰摸了摸漠宇馨的臉,“讓你費心了。”
漠宇馨蹭了蹭他的手心。
華城,漠少將軍府裡。
沐夜謠坐在輪椅上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漠宇辰披了張毛毯在沐夜謠身上,“染上風寒了嗎?”
沐夜謠吸吸鼻子,納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