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比較好看還是你比較行?”
他搖搖頭,很有自知之明的搖搖頭,當然,他指的是好看,他真長的不好看,這點他承認,可是後面這個,他真是覺得自己比較行的,不然哪能讓她“性”福了。
但他不敢點頭,免得她惱羞成怒,惱羞成怒的女人是最惹不得的。
她還算是滿意他的回答,曲起手指敲向他的腦門,“就你長了個榆木腦袋,你以為我日子過的閒呢,沒事兒跟個不喜歡的人一起生活,還讓他碰我了?”
☆、043
榆木腦袋?
武烈這回還真是承認下來,沒敢回嘴,這當口,他說什麼都是錯的,這點他很明白。“大姐,你對我太壞了。”
他不是真抱怨,就是撒嬌。
於勝男也聽得出來,沒當成回事,在她看來,這一切都過去了,都有了孩子,她與他的矛盾也沒到什麼不可調停的地步,把孩子拿了,跟他決然離婚,這種事她又狠不得下心。
要是別人,她也許說不定真能狠一狠,可是現在,她反正是狠不了,於是就軟化了,這真是一點原則性也沒有,她都鄙視自己。
“你要是再給我榆木腦袋一點,我可以對你更壞,你要不要?”她涼涼地問他。
武烈自然是搖頭,又不是吃撐了,他整那些事做什麼,在醫院裡早就是想的一清二楚了,他的態度是不太好,小心眼什麼的他也承認,索性抱起她,將她放在床裡,“不要,我不要!”
她躺在床裡,窗出半張床給他,看著他睡在身邊,她一個翻身,就睡在他的身上。
這個姿勢,要是按以前來說,非得樂壞武烈不可,但現在?
他只感覺到杯具與餐具一起向他衝過來,這個時候正是胎兒不穩時,他這點常識還是有的的,哪裡敢動她一下,只差沒把她供起來,當然,難受的是他。
還真是難受,可她到像是什麼也沒發現似的,就睡在他的身上,他的小兄弟到是昂起頭,她睡得更好,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他的臉呀,那個真是難看呀。
“大姐?”
他輕輕地試著叫了一聲。
沒有反應。
“大姐?大姐?”他再輕輕地叫了兩聲,還是沒有反應。
眉頭皺在一起,讓他有些遲疑不定,雙手試著摟上她的腰,又是輕輕地放開,就怕把人驚醒了,可——
他實在是憋得難受,太難受了,真想掰開她的雙腿,把他自個兒往她的溫暖溼潤的地方直直的衝進去,現在沒有這個膽子,她懷著孩子。
有孩子也是麻煩事的嘛?
他有些懊惱。
見她一時半會還不會醒的模樣,他總算是下定決心了,將她從身上輕輕的移開,讓她先睡在床裡,他再迫不及待的衝向浴室,那速度幾乎趕得上超音速了,當然,這只是打個比方。
他跑得太快太急,自然也沒注意到身後床裡應該睡著的人,現在正是張大著眼睛,那雙晶亮的眼睛裡全是笑意,那是得逞的笑意。
勝男是裝睡的,也不是裝睡,是他叫她第二聲的時候醒的,她到是想知道他想幹嘛,想不到是去浴室。
她索性也起來,躡手躡腳地靠近浴室的門,浴室的門是木製的,想從外面往裡看,那是不可能的事,可是能聽見聲音,沖水的聲音。
好象是在放水?
她雙手貼著門板,將耳朵極力地貼近門板,想聽見一點聲音,裡面傳來濃重的喘息聲,這種喘息聲她熟悉不過,一下子讓她聽出來他在做什麼。
這聲音,慢慢地消失了,再加上水聲,沒一會兒就聽不見了。
但是——
門卻突然開了。
不是武烈開的,他還站在花灑下,任由溫熱的水淋透全身,背對著她的身體,如雕像一般堅實,還有那種線條,力與美的交融,水從他的頭頂下來,流過背部,沒過堅實的臀部,更讓她忍不住嚥了口水。
實在是太刺激人了。
水珠就像與他的身體合二為一,讓她都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水珠,與他相貼在一起。
“大姐,要不要我轉身給你看?”
就在她面耳赤之際,武烈大大方方地開口了,仰起臉,任由著水噴灑在他臉上,再用雙手大力抹去,姿態舒展,沒有半點做作。
他本來是沒有想到她是裝睡,可她一下床,他就察覺了,特種兵天生的敏銳感覺,讓他知道她在靠近,門是沒關的,他沒有那個隨時關浴室門的習慣,沒必要,誰在老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