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楣,他垂下黑睫,試圖遮擋眼裡所有的情緒,不敢回答這個問題。
“你別給我裝,還不快說!”她一見他那樣子,就明白他肯定是知道事實,就是她一個人矇在鼓裡,這種事實讓她簡直是怒極,“難怪你一直擔心我跟連澄有什麼——”
武烈最聽不得的就是連澄這個名字,就是出現在百米開外,也能讓他如臨大敵般,恨不得把他挪到一邊去,“哪裡有什麼,你能跟他有什麼?”他說的很溜,把自己那點心思全都否認了,像是他從來就沒有那麼想過,“不管是不是有血緣關係,連澄還是你表弟的,不是嗎?”
他說的很討巧,態度又謙卑,就是想博得她的相信。
於勝男還不瞭解他,就是個狡猾的傢伙,事情敗露了,還想著在她面前賣乖,讓她氣的不行,本來還想再給他個機會,讓他急急也就是罷了,現在,她是非離不可了。
“我想,我們真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了。”她冷冷地宣佈自己的決定,被人當傻瓜的感覺真不是太好,“你別在我面前裝樣子,隨便你怎麼樣,都與我無關——”
武烈眼前一黑,覺得天都要塌下來,明明早上還好好的,現在一下子就變了天,打的他措手不及,根本沒有任何防備。
“我不離婚,我不離婚——”他大喊,拖著打著石膏的腿,試圖去追人,但是行動不便,追到病房門口,就讓前來的三四個護士所攔住。
於勝男沒有回頭,“給他弄點鎮定劑,讓他冷靜點,他太激動了。”
武烈被三四個護士攔住,怎麼也出不去,情緒太激動,竟是暈了過去,那麼大的塊頭,也幸好是有三四個護士相扶,才沒讓他重重地摔倒在地。
傅伯勝過來時,於勝男已經離開,武烈暈過去,他身為主治大夫自然是上前檢查,剛才的聲音他聽的很清楚,心裡的愧疚感更重,讓女兒成為別人家的女兒,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