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
麥人傑真想找地方把自己埋了,這一猜還真就是中了,他期期艾艾地試圖否認:“沒、沒有、沒有的事,夫人您是想到哪裡去了,勝男怎麼可能來這裡。”他揮著手臂,動動雙腿,讓人看上去他像在做暖身運動,“剛才去游泳了,夫人不覺得這時候游泳挺好的嗎?”
於美人壓根兒不相信他的話,有時候解釋就是掩飾,解釋太多更叫人懷疑。
“你不用沒邊際的說話。”於美人從車上下來,歲月很優待她,幾乎在她的身上看不出歲月的殘忍痕跡,她身著優雅的黑色套裝,耳邊戴著珍珠耳釘,“有時候說太多反而是顯的心虛,邁克你懂不懂?”
麥人傑滿臉是汗,與髮間流下來的水融合一體,分不清是汗還是水,他一臉頹廢,腳步慢吞吞地跟在後頭,按他的想法,他真不想跟上去,想找個時機逃走。
“你幹嘛呢,走路比我這老太婆還慢?”
誰知道,他還沒有行動,就讓那位夫人一句話堵過來,讓他差點沒噎著,這也叫老太婆?像她這樣的都得叫老太婆?
他趕緊上前兩步,走在於美人面前,試圖替連澄遮掩一下,把房門往裡一推,剛想自己先關上門,誰知道,那位夫人的司機更彪悍,輕輕一推,就讓他讓開有利地形,那位夫人長驅直入。
“你們這是做什麼?”
他看著司機站在外頭,沒想進來,剛關上門,就聽見臥室裡傳出憤怒的質問聲,讓他的心一下子漏跳好幾拍,連忙用手拍著胸口,快步就到臥室的門前,看著於美人怒問著連澄。
連澄身上完好無整,手裡拿著他自己的T恤,似乎是要遞給於勝男,他全身就是身前有點溼意,那是抱於勝男抱的。
可是於勝男不成,她幾乎是光著/身子,彎著腰,一手正用溼透的裙子擋著,另一手正朝著連澄,要按麥人傑的意思來看,那可能是想從連澄手裡接過T恤,總不能溼一身的回家去。
他這麼想,不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