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裝,幾乎是到了半瓶在自己的兄弟上面,還用手細細地抹勻,“大姐,我來了,我給你,我的全部——”
他臉上的笑意,幾乎是能與六月天掛在天空的太陽相媲美,伸手掰開她的雙腿,把還有的潤滑劑倒在她的雙腿間,看著潤滑劑流到床單上,他連忙用手去抹,抹著她更顯誘人的嬌花,讓那朵還沒有準備的嬌花,也不肯對他準備的嬌花被動的溼潤起來。
像是刀割開她的身體般,讓於勝男瞬間清醒過來,不敢置信地瞪著壓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後腦勺更是一抽一抽的疼,身體更疼,雙腿間讓他一次次地撞進來,似是撞開她的血肉,讓她死在床裡般。
要說她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她就是個傻子。
她瞪著他,死死地瞪著他,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他大概是第一個。“武烈,你這個垃圾,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罵人,她從來沒有覺得她肚子裡的髒話是那麼的少,罵起人來連個氣勢都沒有。
面對著她的目光,罵他更是小意思,武烈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所有的感覺都在下/半身,他停下不來,也不樂意停下來,他想要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
他喜歡她,她也得同樣喜歡他,不許看任何人一眼,一眼都不行。
濃重的喘息聲就附在她的耳邊,他張開嘴,惡劣地說道,“大姐,你再罵,你再罵,我就是越興奮——”話一說,他衝撞的更重,簡直是大開大合。
“武烈,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她眼睛通,似燒的烙鐵一樣。
他到是不在意,這世上的人要是讓人咒一聲就死了,這豈不是成大笑話了,“大姐,你這點力氣還是別罵我了,等會我怕你沒力氣叫了——”
如果手頭有什麼東西,她想她會砸過去,而現在她躺在床裡如待宰羔羊一般,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於勝男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