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效果還行，羅某人都有心把系統砸了。

開口五百萬，閉嘴四百萬，怎麼不去死。

系統：“宿主，柳白本人只是受限於昊天世界壓制，他的劍道感悟能夠觸碰天道，絕不遜色任何頂尖劍道。

提醒宿主，劍道與劍法不同，劍道屬於個人對道的領悟，劍法屬於典籍，請宿主嚴謹對待。”

雙眼空洞靠在沙發，羅某人覺得自己被系統diss了，無情那種。

明明是機械音，聽不出嘲諷語氣，但他就是覺得比被系統嘲諷還難受。

“系統，如果是我自己當前劍道感悟放到你的商城，價值多少積分？”想了想，羅某人有些依稀。

他想知道，自己圓滿級御劍術感悟的劍道，能不能趕上柳白。

系統：“......”

大概停頓十秒，系統機械開口：“宿主羅非魚，劍道感悟以身為劍，價值積分。”

“臥槽。”得到答案，羅非魚垂死病中驚坐起，空洞的雙眼放光，下意識開口：“積分，我這麼牛嗎？”

“是。”系統回答很果斷，似乎怕羅非魚不信，又補充道：“道為先，術為後。”

羅非魚似乎明白，又沒全明白。

看了看自己積分，人窮志短，小心翼翼問道：“如果兌換自行領悟，我是不是隻有一次機會？”

系統：“不是，宿主將有無數次機會參悟。”

“好。”啪的一拍大腿，羅某人不再猶豫，大手一揮咬牙大：“賭一把，購買柳白對劍道的領悟。”

“扣除積分，購買柳白劍道感悟，剩餘積分分。”

聲音落下剎那，羅非魚整個人如遭雷擊，呆若木雞。意識海多出兩把劍，一把名為大河之劍，一把名為人間之劍。

兩把劍散發著微弱劍意，劍意微弱，卻深不可測。

第一把羅非魚不在乎，他自身劍意並不弱於對方，反倒是人間之劍，他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閉眼仔細感悟，腦海中彷彿出現一幅畫面，一男子拔劍問天。

“縱劍萬里不如身前一尺，身前一尺就是我的世界。”彷彿有個聲音在耳邊迴盪，不停述說。

拔劍問天男子與天交手，就彷彿大小兩個世界發生碰撞，羅非魚想試圖看的更清楚，卻徒勞無功。

“果然，想看懂人家最強一劍，還是要從基礎開始。”似乎想明白了，羅非魚收起對人間之劍的領悟，轉而看向大河劍。

意識接觸，畫面更多，彷彿走馬燈，剎那看完柳白領悟大河劍意全過程。

等再睜開眼，羅非魚長長吐口氣，終於明白所謂的自行領悟是什麼意思。

“值...不管能不能領悟那劃破昊天空間法則的人間之劍，這積分花的都值。

柳白，生在昊天世界，你的天賦可惜了。”

羅非魚很慶幸，哪怕自己資質遠遠比不上柳白，他都有資格同情對方。

慶幸自己可以不受世界束縛，可惜了柳白天賦才情。

瞥了眼剩餘積分，意識全部迴歸現實，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茶水已經涼了，他卻喝的津津有味。

“縱劍萬里不如身前一尺，無往不利，將身前一尺化為自身世界。

如果學成，是不是意味著一尺之內，我可以超脫天地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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