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曬太陽,葉若依穿著訓練用的背心,短褲,赤足從小鎮方向走來。
看到冰塊,還有冰塊內部的啤酒果盤,眼睛不由亮幾分,讚賞看向海邊的水冰兒姐妹。
沒有特別命令,加上紅薯還在閉關,她們都是輪流伺候。
水冰兒姐妹想到了冰塊,這就很有心意。
“主人,這時間,現在的費雷澤北方應該到了晚上。”
來到躺椅一側,葉若依輕聲提醒。
早上那會便宜主人給的命令,讓自己記得提醒他,費雷澤入夜的事。
“哦,終於到晚上了啊。”指尖旋轉的拉格加多爾之環消散,摘下太陽鏡,露出羅非魚懶洋洋的臉。
“十天,天使彥緊繃的神經應該鬆弛不少,是時候再給她神經上上發條。”
葉若依掩嘴輕笑,輕輕擠到躺椅邊緣坐下。“不一口氣把天使和那個儲君弄崩潰,反而吊著對方,讓天使彥暴露也不是,不暴露也不是。
主人,您也太壞了。”小手輕撫男人胸口,葉若依嬌笑連連。
“人都說長痛不如短痛,你主人我偏讓天使狠不下心選擇短痛。
一次性玩的太狠,天使要麼直接開戰,要麼會不惜曝光身份和艾妮熙德攤牌,那多沒意思。
我就要玩,沒規律,時不時給天使彥送點讓她無法下定決心的小驚喜。
直接開戰,攤牌,太便宜她。
糾結,不甘,焦慮,讓她一宿一宿睡不著才更解氣。”
抓住胸口白嫩小手,觸手溫軟,細膩,異常舒服。
“主人,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出發不急,最起碼等到深夜。
不睡覺,折騰起來多沒意思。”眼底藏著掩飾不住的惡趣味,視線不禁瞥向漫步而來的水冰兒姐妹。
“除了玩冰,玩水,整人都不會,沒意思。”
好吧,羅某人承認,自己就是遷怒。
誰讓剛來那會,問她們姐妹怎麼整人,倆人給出的答桉那麼幼稚。
“畫花臉,老子那是藉著艾妮熙德報復天使彥,你丫當我跟她過家家呢。
艹,有畫花臉那功夫,給人內褲塗點辣椒水,風油精,大蒜水,不比你畫花臉更給力。
話說,靠近天使彥容易讓人察覺,還得苦一苦艾妮熙德。”
“嘖嘖嘖,等玩夠就這麼幹,順便拍幾張照片,天使未來儲君,回頭跟惡魔分享一下,能不能噁心死天使?”
涉及到女天使,某人立馬爛心爛肺,壞水狂湧,只憑一顆良心擋都擋不住。
“要不......找找偶像,說不定還能達成短暫的戰略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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