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皮肉氣化。
至於戰鬥力,年輕一輩至少能排的上號。”
“嗯,還行。”羅非魚心不在焉應了聲,腦海中回憶劇情,露出壞笑:“快了,再過兩年就該陸老太爺大壽,陸瑾讓師伯一巴掌抽哭劇情。”
“師伯?”紅薯不解抬起頭。
“嗯,老天師就是我師伯,別忘了,你主人我可是師從田晉中。”
“奴婢知道您師從田晉中,可......”微微有些猶豫,紅薯不解道:“您現在還認老天師為師伯,田晉中為師傅啊?”
在她想來,以便宜主人實力加上操蛋性格,這事還真有點扯淡。
不倒反天罡,讓人拜師自己都已經仁至義盡,他倆有什麼資格當師傅,當師伯。
平時看一人之下,也沒見便宜主人對二人有多尊重。
羅非魚沒說話,揉了揉紅薯小腦袋,笑而不語。
他這輩子就拜過一個師傅,哪怕是老天師替師弟收的徒弟,磕過頭,他也認了。
能走到今天,固然有系統緣故,基礎卻是確確實實來自老天師教導。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達不到,他也沒那種覺悟。
可既然磕過頭,該給的尊重,自己一定會給。
沒有老天師教導,自己夯實基礎說不定要用多久,這是不爭事實。
別說認二人是師伯師傅這層身份,就算給兩人再磕一個,他羅非魚一樣認,這點與年齡和實力無關。
就像他超神宇宙的父母,雖然上墳次數不多,有時候幾千年才去一次。
可每次給兩人上墳,羅某人都會給人跪下磕頭。
百善孝為先,哪怕實力再強,這點來說他也永遠不會忘。
他羅非魚可以孝而不順,卻不能不孝。
與名聲什麼沒關係,只求心安而已。
另一邊,不大的籬笆小院,王耀祖臉色鐵青看著倒在自己院子裡衣服被鮮血浸透的苑金貴,心裡暗暗思忖是誰下的手。
除了臉色蒼白,失血過多,他沒從苑金貴身上檢查到任何傷口。
但衣服上的血,前後對稱的裂痕又清楚告訴他,苑金貴應該被人用利器將胸口貫穿過。
哪怕是老江湖,王耀祖一時間也搞不明白,苑金貴到底什麼情況。
種種跡象都表明,對方應該身受重傷,卻神奇的找不到任何傷口,哪怕是他一時間也心裡沒底。
視線向著遠方林子眺望,王耀祖沒搭理失血過多,仍處於昏迷的苑金貴。
他在考慮,考慮是不是現在就帶上李慕玄離開小鎮。
一個左若童已經讓人壓力山大,現在鎮子上又多出個可以悄無聲息將苑金貴幹扒,悄悄扔給自己的猛人,自己一把年紀就想找個傳人,真頂不住這種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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