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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尹落霞處,除了證明對方與自己一樣,沒得到任何有用資訊,李寒衣不免有些失望。
“女僕團,女僕團,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心裡帶著疑惑,李寒衣腳步輕盈,重新返回蒼山。
與此同時,雪月城大弟子唐蓮剛好帶著黃金棺材從寒水寺出發。
馬車離開寒水寺剎那,立即被無數雙眼睛盯上。
“飛鴿傳書,人已經由唐蓮押送離開寒水寺。”
類似情況,寒水寺附近出現好幾次。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都不騎......”高大身影牽著韁繩,口中哼著誰都沒聽過的歌,不緊不慢走在前面。
身後,一頭長相普普通通,灰突突的小毛驢背上正坐著一名丹鳳眼,膚白如雪,唇紅齒白的十三四歲明媚少女。
少女穿著紅色練功服,外面披著近乎透明的白袍,白裡透紅,將豔麗與純潔完美結合在一起。
就是......少女正板著臉,面無表情。
羞恥,前所未有的羞恥,甚至超過第一次暖床。
羅非魚的小毛驢,對小琉璃來說簡直是魔音灌耳。
不止難聽,還讓女孩羞恥心爆棚。
“騎驢,哼歌,主人您就不知羞恥為何物?”
小琉璃承認自己不如大琉璃,達不到心外無物,還無法摒棄別人看向自己的異樣眼神。
“主人,要不......您騎驢,奴婢負責牽著韁繩。”
又經過一座小城,小琉璃咬著唇瓣,良久,似下定決心,咬牙提議。
“不能避免羞恥,至少可以儘量減少。
讓主人停下哼歌不現實,那就想辦法跳下這頭破毛驢,什麼玩意,騎著比走路都累。”
想到路過城鎮,街上少女看自己的眼神,本世界出身,臉皮還很薄,自尊心強的小琉璃欲哭無淚。
“切,這破毛驢要是能馱動我,你以為能輪到你騎。”翻個白眼,羅非魚沒好氣吐槽。
“啊啊啊......啊...啊...啊...!”
耳邊突如其來響起的驢叫,隱隱有點夾子音的味道在裡面,震得某人耳膜生疼。
“我錯了,錯了,不該嫌棄你是破驢。”聽出驢子不滿,羅某人趕緊拍了拍驢頭,表示歉意。
說壞話被驢當場抓包,就很尷尬。
尹落霞望著一人一驢無障礙溝通,不禁扶額,竟隱隱對身下毛驢有幾分羨慕。
面前這位,對小女僕可從沒好好溝透過。
從來都是,你幹嘛幹嘛,她幹嘛幹嘛。
溝通,用他自己的話講,主人命令女僕幹活什麼時候需要溝通?
“驢兄,要不我給你起個名,算補償剛剛言語無狀。”
“啊啊啊......啊,啊,啊!”
“行,既然同意,那容我想想......”見便宜主人眼神沉凝,陷入思索,小琉璃再次扶額。
“人不如驢,給你當侍女簡直了。”
“得,想到了,要不驢兄你以後就叫馬戶。
合起來是驢,分開就是名字。”
......小晏琉璃。
“還好主人沒給侍女賜名愛好,不然大家可就慘了。”
聽到馬戶這個名字,不知為什麼晏琉璃心裡不禁鬆口氣,只覺得所謂的尷尬似乎也沒那麼尷尬。
想想被自己賜名紅薔綠柳的兩個小侍女,心裡莫名升起罪惡感。
看看主人,再對比自己,隨便給人改名還真操蛋。
夜,不大的帳篷,主僕倆和衣而眠。
白天繼續趕路,晚上走到哪睡到哪,就很輕鬆。
一路來到北方,漫天風雪中主僕二人牽著毛驢走進一家破舊的客棧。
“雪落山莊,好名字。”
“姑娘好眼光,雪落山莊確實是難得的好名字。”小琉璃話音剛落,一個年輕卻顯慵懶的聲音就從不遠處響起。
羅非魚和尹落霞側頭看去,一個身材高挑,如奶油小生的年輕人正靠在窗邊,饒有興致打量著自己兩人。
“千金裘,真想不到鄉野小店,還能看見穿千金裘的年輕公子。”怕大大咧咧的主人不識貨,小琉璃特意報出對方身上大衣不凡:“一身千金裘,怕是能買幾處這種小客棧了。”
“姑娘好眼力,蕭某佩服。”微微拱手,蕭瑟看向牽驢的高大人影,善意提醒道:“這位護衛大哥,本店雖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