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左折右衝,向周飛連打手勢,叫周飛冷靜,不要輕舉妄動。
忽然想起自己的手機有打火功能。也有強光功能,沒準能對付這些毒蜂,忙伸手去拿手機。
就在這時,李易動作稍微慢了一下。只覺左臂一痛,隨即一麻,知道被叮了一下,手一顫。手機跌在地上。
李易暗道不好,忽然腰間一熱,左臂被叮咬之處立刻由麻變痛,再由痛變涼。就像毒汁被逼出去了一樣。
李易一下子想了起來,自己身上帶有五犀蠱珠,可以對生物毒起反應。也可以解毒。雖然剛才沒有用五犀蠱珠直接接觸傷處,但是看來仍然可以解這種毒蜂的毒。
可是毒雖然可解,五犀蠱珠卻不能驅趕毒蜂,而且毒蜂的數量卻太多了,李易這一動念思考,身法便慢了下來,成千上萬的毒蜂登時將李易裹住了。李易不住的扭動。像是一隻被裹住了的驢打滾。
周飛一看叫聲不好,也不管地上有什麼人,開著車就衝了過來,接連軋斷了幾條人腿。
忽然那醜女大叫起來,像是十分痛苦,又像是十分痛惜似的,原來李易身周的毒蜂正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四下散開,裡邊那些飛的慢的毒蜂,剛離開李易不到一兩米,便紛紛跌落。
群蜂散開,只見李易站在當中,一臉的迷茫。李易身上衣衫被毒蜂撕扯的極是破爛,臉上臂上全是紅包,手裡捏著一塊木頭,除此之外並無稀奇之處。
原來李易被毒蜂裹住之後,雙手在腰間亂摸,忽然摸到一塊木頭,他當時心思混亂,根本沒想到這木頭是什麼東西,正要隨手丟掉,彎腰去撿手機,卻忽然聞到一絲腥氣。
這腥氣便是從這木頭上發出來的,李易捏的越緊,腥氣越重,這腥氣一起,李易身上的毒蜂立刻像觸電了似的四下散開。
那醜女連聲尖叫,口中呼哨不斷,雙手對著李易連揮,可是這群毒蜂就是不敢靠向李易,只是在李易頭上盤旋,其景十分詭異。
李易這時也想了起來,這木頭是自己在埃及的時候,黑金的當家人巴不魯給自己的。
當時說是從一種特殊的樹上切下來的木塊,經過了長老的開示,具有神力,可以驅駛野獸,沒想到真的有用,而且對毒蜂這類的飛蟲也有用。
李易並不會運使這東西,可是這工夫哪有時間研究,當下把木塊捏的緊緊的,對著蜂群衝去。
毒蜂如避冤鬼般逃開,那醜女無論如何cāo縱都無法再叫毒蜂排成隊形進行攻擊。
李易高舉木塊,手臂轉了幾個圈,隨即對著醜女指去,神奇極了,毒蜂居然在李易的指揮之下反撲其主,嗡的一聲響向醜女衝了過去。
醜女吃了一驚,哈坤等人也吃驚不淺,忙跳上車去。
眼見毒蜂衝到了醜女近前,醜女突然吐破了舌頭,一口黑血吐出來,在半空形成一團黑霧。
那些毒蜂這才不再進攻,醜女雙臂高舉,袖子下面垂下兩個大布袋,她口中念念有辭,群蜂立刻衝進了布袋,直到一隻不剩。
哈坤道:“黃蘭,快上車,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這醜女黃蘭反身跳到車裡,哈坤拉上車門,兩輛車調轉車頭消失在夜幕中。
李易忙搶到邵榮傑身旁,把五犀蠱珠塞在邵榮傑嘴裡,將邵榮傑橫抱在懷,幾個移形換位,便到了自己的車隊旁,把邵榮傑交給手下弟兄,塞進麵包車裡。
隨即轉身撿回手機進了保時捷,叫周飛開車,帶著手下人快速的離開了平州市第一人民醫院。整個過程乾淨利落,沒半點拖拉。
剛才這一幕怎麼看怎麼像是假的,無數老百姓遠遠的躲著偷看,醫院裡無數病人醫生護士也都扒在窗戶上向外看,現場無數jǐng察和包管天的手下更是親身經歷了這件事。
可是當李易和托克蘭大教會的人完全走了之後,足足過了十分鐘,現場內外沒有一個人說話。
所有人心裡都反覆的顯出同一句話,“這也太他媽的假啦!”
第二天,十月三號,平州轟動了。
平州各大媒體,平州zhèng ;fǔ部門,平州jǐng方忙的不可開交,網上更是一片熱浪,平州第一人民醫院門口發生的事。已經被人制成了影片,傳到了網上,平州已經沸騰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平州官方自然不能承認這一事件,找了不少專家進行解讀。有的說是都市生活太過緊張,導致集體出現幻覺,也有的說是網民的惡搞,更多的說法則是有人在拍電影。這一點倒叫人比較容易接受,可是哪個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