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字。
兩人相視一笑;李易道:“大哥;你雖然說你做過特工;不過我猜你不是為zhèng ;fǔ服務的;你……;你是單幹。你到底叫什麼?大家既然要合夥行動;你就不能說說真實身份?”
那人向馮倫看了一眼;李易道:“沒關係;自己人;我的事一向都跟我這些朋友說;毫不隱瞞。”
那人嘆了口氣;緩緩的道:“我叫徐正業;北方人;早年做過特工;在歐洲和南美都出過任務;不過後來有一次任務失敗;被當地zhèng ;fǔ抓了。
這種事情國內當然不會承認我們的身份;這叫做直接拋棄。所以我就成了沒有身份的人。
在土牢裡被折磨了兩年多;我找個機會逃了出來。仗著我學了三十多年的功夫;又有間諜特工的技能;我先逃到了臺島;又轉回港市;這才輾轉回到大陸。
回來以後;錢不成問題;問題是我的人生目標。我沒有回去找組織;那個時候我就決定單幹。
我不怕你笑話。我從小立志要當個俠客。在三年裡;我暗殺了五個高階官員;十二個大富商和惡人。
不過這些事情你是不會聽到新聞的;除了少數的案件之外;大部分都被掩蓋了。
原來東省省委書記曾圖南;說是死於靜脈血栓脫落造成的急xìng肺醒死。其實這人是被我掐死的。
曾圖南是個鉅貪;只是我查出來的就有八千多萬。其中有三千多萬是當地農民的徵地費。
曾圖南手上還有三條人命;當然都是間接的;他不可能親自動手。可是這種人卻不可能受到法律的懲罰。
於是我;成為了正義的化身;那天下著雨;我潛入曾圖南的臥室。在他情人旁邊;把他活活掐死了。
我事先做了準備;他的脖子上是看不到我手指的瘀斑的;我掐死了他;他的情人卻睡的像死人一樣。”
李易對曾圖南根本沒聽說過。甚至都不知道有這麼個人;卻沒想到暗藏著這樣一件大事。
徐正業又道:“我很會看人。一看你就知道你很可信;我在國內行蹤不定;大部分時間都用在蒐集證據;我做事很小心謹慎;沒有足夠的證據;我是不會輕易殺人的。
而且我行動無常;往往前一分不知下一分在哪;又有很強的反刑偵能力;所以就算你事後洩露我的事;他們也抓不到我。”
李易其實挺佩服徐正業的;道:“放心吧;我只當什麼都沒有聽說過;你繼續做你的俠客;我做我的老闆。不過井下清泉這件事;咱們可得聯手去做了。”
徐正業一笑;道:“那是自然。”
兩人商量這件事該怎麼去做;依著李易的意思;直接秘密把井下父子和任有德做掉也就是了。
不過徐正業卻很嚴肅認真;道:“這麼做難度當然不大;其實我前兩天就曾經暗中向任有德下過手;不過被井下父子手下的一個高手給止住了。
我後來又仔細的想了想;這樣也好;因為我手頭上的證據只是文字資料;並沒有確鑿的實證;最好等他們開始這麼做的時候再說。
如果這時殺了他們;雖然能制止這件大事;不過島國人向來不達成目的不罷休;第一次沒有成功;第二次可能更難對付。
而且國人對島國人的態度;要麼極左;要麼極右;沒有一個理智的態度;這件事如果就這麼暗中了了;那就失去了更大的社會意義。”
李易恍然大悟;難怪看見徐正業的身影時;總感覺好像是在哪見過;原來那天從樓上跳下來;要取任有德xìng命的就是他。
李易道:“徐大哥;那天你殺任有德的時候;我就在附近躲著;我也奇怪是什麼人下的手;原來是你。”
徐正業笑道:“這可叫你笑話了;我也是頭一次下手不成功。那個叫赤雪見義的;武功確實不俗。”
兩人說笑一番;李易問起徐正業的計劃;徐正業道:“我現在的計劃是這樣;等井下父子開始放毒的時候;我再取證;然後把實證公諸天下;同時阻止他們。
所以我目前並不想驚動井下父子;這也是我為什麼沒有把康田藥業的檔案原本拿回來的原因。
我只照了像;我怕打草驚蛇;今天我來這裡也是這個意思;沒想到叫你給攪了。這一下任有德和井下父子或許會有所jǐng惕。”
李易臉微微一紅;訕訕的道:“這樣啊;是我魯莽了。不過我今天得來的檔案裡沒有直接暴露井下父子yīn謀的內容;或許他們不會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