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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8部分

敞。

站在這玻璃牆的前面,海州的夜景盡收眼底。不管是誰站在這地方,一種帝王氣息都會油然而生。

這時站在玻璃窗前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黃臉男人,他穿著十分普通。赤著腳靠在玻璃窗上,像是在沉思。

一旁抽著雪茄的任有德把菸灰向桌上彈了彈。道:“老武,你別玩深沉了,我說了半天,你一個字都不表態,我這不是白回來嗎?”

在任有德的身旁坐著一個人,頭髮略顯蓬亂,這人跟玻璃窗前的那人相貌十分相似,臉上始終帶著淺笑,見任有德急了,道:“老任,你也別急,讓我弟好好想想。”

任有德嘟囔道:“反正是你們哥倆自己人向著自己人,我不管,大家都是兄弟,這麼多年一起摸爬滾打走過來,真格的我現在有難,你們都不幫我?

老武!武榮緣,你別他媽的裝沉深了,都快六十的人了,裝個什麼酸勁。老子這麼多年一直這副德xìng,不也是混的風生水起的?

他媽的,就是遇到了李易這小王八蛋,他肯定是我命裡的衰星。”

玻璃窗前那人正是海州四大勢力之一的武榮緣,而另一人則是他的兄弟武榮祿。

武榮緣好像沒聽到任有德說的話,仍然看著窗外的夜景,他曲膝坐在軟席上,靠向玻璃窗,右手端著一小杯紅酒,偶爾把酒杯向玻璃窗上一碰,便發現悅耳的嗡嗡聲。

任有德又抽了幾口雪茄,把雪茄往桌上一扔,走到武榮緣面前,一把搶過武榮緣手裡的酒杯,道:“老武,你啞巴了,不會說話啦,還是叫李易這毛頭小子也給嚇住了?

好好好,我知道你的意思,現在我遇到了一點麻煩,你們就可以獨霸海州了,正嫌我礙眼呢,所以背地裡偷著樂是吧?

我就知道,天底下哪有什麼真意義,都是自私的,都是假的。你們這班yīn謀家,你跟劉允文沒什麼兩樣,這些人裡就數我傻。

我算是看清楚了,我能有今天純粹是他媽的命好,你們都有心機,都有文化,都跟我玩yīn的。

行,我走還不行嗎?就當我沒回來。以後不用海州zhèng fǔ趕我走,我主動離開,不讓你們心煩行了吧?”

任有德把酒杯塞回武榮緣手裡,氣呼呼的向外走。

武榮祿忙起身阻攔,任有德不聽,繼續向外走,這時武榮緣輕聲道:“老任,你說一個人如果自己找死,那關別人什麼事?”

任有德回身怒道:“姓武的,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笑話我嗎?你別忘了,我可不算垮臺,我只是暫時離開,我的場子還是我的場子,海州zhèng fǔ別想收走。你這話是罵誰呢?”

武榮緣把杯裡的酒喝光,從軟席上起身下地,把酒杯輕輕放到桌上,笑著把任有德拉著坐下,自己則坐在任有德對面,細聲細氣的道:“老任,你這個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壞脾氣是成功最大的阻礙。

都不是年輕人了,何必這麼大火氣。著急是沒用的。我剛才說的那話不是在諷刺你,我是在說李易。”

任有德這才不生氣了。卻奇道:“李易?他又怎麼了?他找死了嗎?幹,我看這小崽子活的好好的呢。

真沒想到李啟明生了這麼個混賬兒子,現在居然跑到海州來攪咱們的局來了!早知道這樣,當初……,哼。哎,你說是不是李啟明故意的?”

武榮緣道:“我看不像,以李啟明的xìng格,他既然歸隱了。就不會再出來折騰。

我已經叫人對李易前前後後的事情調查了一下,從跡象上看應該是李易自己打拼出來的,跟李啟明沒有什麼關係。這隻能說是個巧合罷了。

大浪淘沙,李啟明明白這個道理,他既然心灰意懶,就不會讓兒子再重複他的經歷。”

任有德道:“你說李易這小子哪點隨他那個死鬼老爹呢,我是一點也看不出來。”

武榮緣笑道:“長江後浪催前浪。這是自然規律,咱們誰也不能違背。好了,不說這個了,說說找死的事。”

任有德道:“什麼找死?你想把李易做了?”

武榮緣一擺手,道:“當然不會,這一招太笨了。敵弱則折之。敵強則消之,敵眾則化之,我遊身於外,而終享其利,此為上策也。”

任有德一甩腦袋。大聲道:“又是這套,你們這些讀過書的。說起話來就是叫人聽不懂。”

武榮緣道:“老任,這話的意思是說,如果敵人太弱,那就直接打倒他,如果敵人太強大,就不要跟他硬拼,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