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劉平安?可是他已經把姜豐年送了過來,我也答應了他給他兩成市場,他為什麼要多此一舉?”
樓前院子裡一時間寂靜無聲,陸亭候低頭沉思,李易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也知道陸亭候心裡的想法越來越堅定,知道他是被自己暫時騙過去了。
可是這並不是長久之計,認識自己的人不少,以後陸亭候再到海州去的時候,沒準就會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可是眼前也只好騙過一時是一時了。
隔了一會兒,陸亭候忽然笑道:“小朋友,我看你年紀雖然不大,但是是個人才,在你們幫裡應該不是無名之輩,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李易把頭一扭,哼了一聲,卻不說話。
陸亭候道:“你不想說?好,那我也不為難你。你只要把你們僱主是誰告訴我,我立刻放你走,你們殺了我這麼多人,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你們的佣金,我來付。”
李易道:“這恐怕不大合規矩吧?”
陸亭候哈哈笑道:“規矩是人定的,能定就能違反。我在東南亞這幾十年,做生意向來不留後路,我的仇人可太多了,不過我一直活到現在,還這麼硬朗。誰又能把我怎麼樣?我只想知道知道是誰這麼大膽。”
李易對他們這種極大生意上的事一竅不通,張嘴就想把事情推到劉平安身上,但是想了想似乎又不妥。
李易也不知道劉家在東南亞的勢力有多大,生意做的有多廣。如果他們劉家在東南亞目前只是窮途末路的一個小角sè,那說出來之後,顯然是沒有分量的,陸亭候不可能不懷疑。
陸亭候見李易臉sè凝重,只當他還在猶豫,便進一步道:“你放心,你說出來之後,你們的僱主是不會知道的。我絕對會保證這個秘密,不向外傳,當然,我肯定是要暗中對付這人。我的實力你知道,等把他擺平了,你們就再也不用擔心了。”
李易裝做很些動搖的樣子,道:“這個……,那好吧。不過我信不過別人,我得跟你一個人說。”
小九怒道:“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陸亭候一擺手,道:“好,你跟我來。”
說著叫小九把李易帶到樓裡。自己先轉身進去了。
小九叫了兩個人,用槍頂著李易的後背。在李易的衣領上一拽,道:“小子。你別想搞鬼。”
李易笑道:“你掌力不錯,不過武藝不jīng,招數太差,你不是我對手。”
小九轉過去,在李易後背上用力一推,道:“哪那麼廢話,進去!”
李易在這些人的押解下進到了樓裡。
一進來李易便覺得這別墅裡裝飾的十分氣派,可以說極盡豪華之能事,相當的富麗堂皇。
上到二樓,進了會客大廳,陸亭候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小九把李易推到桌前,陸亭候示意李易坐下,李易老實不客氣的坐下,嘴裡哼著曲子,眼睛四下裡觀看。
陸亭候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李易向兩邊看看,道:“你叫他們出去。”
陸亭候叫幾個保鏢出去,只留下小九一個人,道:“小九是我的心腹,他不必出去。你說吧。”
李易咳嗽了一聲,道:“我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陸亭候點點頭,道:“不錯,你們這一行裡講究這個。那你說說,是哪個人僱你們來找我麻煩的?”
李易心想自己對東南亞生意圈子裡的事情一無所知,只知道一個劉平安,可是如果只提他一個人,似乎又沒有什麼力度,乾脆給陸亭候來個“大家樂”。
李易道:“不是哪個人,是哪些人。”
陸亭候心裡一凜,暗道:“果然。”
臉上卻不動聲sè,淡淡的道:“看來我的仇家還真不少,俗話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那你說說,你都知道哪些人?”
李易道:“人名我是不知道的了,我大哥也不會跟我說這些,不過好像有做橡膠生意的。”
陸亭候心道:“最大的橡膠生意,除了我,那就是康巴的印尼農林總公司了。”
李易又道:“還有做香料生意的。”
陸亭候心道:“那是菲律賓富商布魯茲。”
李易又道:“象牙生意的。”
陸亭候心道:“大馬富商董平人。”
李易又道:“咖啡生意。”
陸亭候心道:“馬來西亞zhèng ;fǔ原來也要對付我,這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