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此時只有左手空閒,見阿雅五指到了眼前。左掌早已翻過,向上向外一格,順勢滑落,手掌一側,抓向阿雅手腕。
阿雅曲肘下撞,肘尖頂向李易胸口中府穴,中府穴是手太yīn肺經大穴,點中之後,胸口疼痛,呼吸不暢,原來這丫頭年紀不大,還是打穴高手,身手竟自不弱。
不過看來她不會點穴,否則一早就點了李易的穴道。
兩人一隻左手一隻右手上下起落,左翻右格,就以這個姿勢拆起了招來,阿雅竟然招數嫻熟,跟李易拆了七八招都沒落下風,相反還擊之時,指風凜冽,下手狠辣,隱隱漸佔上風。
李易心道:“難怪曾文遠叫她看著我,原來不是個弱質女流,身手不錯。我要是身無綁縛,不比功力,只是跟她拆招,二三十招之內恐怕拿不下她。”
李易現在能不能活命,全仗自己左手能不能成功,如果叫阿雅騰出空來,左手也跟著齊上,李易就算是完了。
是以李易打點jīng神,把手上八卦和詠chūn結合在一起,暗藏點穴,漸漸扳回了局面。
阿雅左手幾次想抽上來助陣,但是右手被李易攻的正緊,實在毫無機會。
又拆了十來招,阿雅力氣漸漸不支,心道:“我拼著受他一掌,也翻身下床,再雙手跟他鬥。”
心念及此,阿雅右臂一縮,護在頭頂,頭一甩,就要向床下滾落。
李易何嘗不知道其中關鍵,哪能叫她成功脫身,長嘯一聲,左手隨著跟進,趁著阿雅搶機會下床,手上稍慢之時,李易左手倏忽一探,五指攏處,已經將阿雅右手手腕抓住,食指中指緊緊的扣在她脈門之上。
阿雅心裡一涼,全身登時無力,又軟倒在李易身上。
李易用力將她拖過,本想疾松左手,去點她肩井大穴,但左手不敢鬆勁,怕她跑了,只得左臂用力,將阿雅推開,叫她滾向自己右側,壓在自己右臂上,右手一抓,打算抓住她的大椎穴,閉了她穴道,這才左手去拔剪刀。
哪知阿雅身子在李易身上一蹭一滾的工夫,忽然左腳一收,正踢在李易的小弟弟上,她脈門被制,這一下力氣自然不大,可是那地方政治嗅覺極為敏感,阿雅雖然只是勉強一踢,李易也疼的受不了。
阿雅趁著李易左手勁力微松之機,用力一掙,滑出了李易的掌握,就要閃身向旁躍開。
李易急中生智,右手盡全力一震,竟把阿雅震的騰身離床,向左凌空滾翻過來,俯身趴在了李易的身上,胸口正對著李易的臉。
李易眼見大白兔到了,忙一口叼住,死命咬著,阿雅只覺rǔ頭劇痛,再不敢動。李易這才左手內扣,點了她背心穴道,在她rǔ頭上舔了幾下,才把她推開,道:“老子一會兒找你算賬。”
說罷伸左手拔出剪刀。把右手的繩子剪開。翻身坐起,摸摸小鳥,檢視一番,見好兄弟安然無恙,這才大大的放心,長出了一口氣。
李易剪斷腳上繩索,翻身下床,先不穿衣服,而是把阿雅提起來,揚手就要打她一頓嘴巴。阿雅卻不躲不閃,挺著脖子上仰,等著李易打他。
李易氣憤憤的真想打她一頓出氣,可是面對一個青chūn少女。雖然狠了一些,卻也下不去手,忽然童心大起,用繩子把阿雅綁了起來,雙腿分開,倒著吊在天花板上。
李易把阿雅轉了幾圈,阿雅道:“李易,你少耍我,要殺就把我殺了。”
李易道:“殺你我可捨不得,老子還沒玩夠呢。”
阿雅心說或許李易看自己年輕漂亮。床上功夫又好,沒準真的看上了自己,可是她卻想錯了,李易冒起了壞水,把枕巾剪成兩半,其中一半擰成條索狀,硬給塞進了阿雅的下體,另一半則硬塞到了她的菊花聖地。
阿雅只覺下身像要漲暴了一樣,疼的嗯啊呻吟,破口大罵。
李易玩的正高興。也不理她,抄起一段沒用上的繩子,對著她的雪白豐臀,就是一頓鞭子,打的阿雅叫不成聲。一開始還硬撐,到後來屁股上全是鞭痕。道道血印,阿雅終究是年輕女孩,再也堅持不住,開口救饒。
李易在她屁股上用力一抹,疼的阿雅長聲慘叫。
李易把她轉了過來,捧起她的臉,道:“舒服嗎?賤貨。你當老子是善男信女嗎?告訴你,老子也是流氓出身,三教九流,我什麼人沒接觸過?把我惹急了,我手下毫不留情。”
阿雅痛的眼淚都流了下來,道:“李哥,你把我放了,我,我放你走。”
李易呸了一聲,道:“老子現在想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