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斯基的嘴上。
李易聽的清清楚楚,這一棍把馬伊拓夫斯基的牙齒打掉了好幾顆,這傢伙叫喚的不成人聲,嗚的一下吐出一大口血來,身子向下一軟,頭垂了下去。
與此同時,不少犯人都隨著馬伊拓夫斯基的慘叫聲也叫了起來,或是模仿慘叫,或是大聲呻吟,或是驚聲尖叫,似乎能在叫聲獲得無限快感一樣。
庫斯特洛夫可能也是個變態,剛才說話慢悠悠的,這時一但發彪,警棍便根本不停,如同雨點般落在馬伊拓夫斯基的身上。
李易雖然打人殺人無數,但是在這種情況下看到馬伊拓夫斯基被毒打,心裡也一陣一陣的緊張。
很快,馬伊拓夫斯基的手腳都被打斷了,臉上已經是血肉模糊,頭髮也被打的一片片脫落,和著血粘在他身上。
那些犯人們有的開始大哭,有的則興奮的又跳又笑,還不住的叫庫斯特洛夫打的重些。
李易不想多看,把眼光集中到了阿爾希普的牢房門前。
牢房都是鐵柵欄,藉著外面射進來的月光,李易見三層七號房的門前已經站定一人,從這個角度看很像是照片上的阿爾希普。
別的犯人有的在狂叫,有的在亂吼,有的在大哭,有的則縮在牢房裡發抖,像是一群受了驚的野獸,可是唯獨這個阿爾希普卻十分淡定的站在門前,兩隻手輕輕握著欄杆,冷靜的看著下面的慘劇。
李易知道像這種人雖然狂熱,但是既然有領袖的資質,那就一定跟常人不一樣。
下面的毒打進行了足足十分鐘,馬伊拓夫斯基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身上的獄服碎成了一片一片的,月光下露出了後背的紋身,不過這紋身也已經模糊了,看不出紋的是什麼東西。
庫斯特洛夫打夠了,把警棍扔在一邊,雙手叉腰,道:“我真應該把你丟到貝加爾湖裡去,叫你跟水怪玩個痛快,不過我這個人信仰上帝,我十分仁慈,尤其是對待一個肥豬一樣的胖子。
另外如果你的肥肉被凍成一團一團的,那可真不好看,我也不想你汙染貝加爾湖的美麗,你說是嗎?像你這樣的人,最適合被丟到垃圾堆裡,叫野狗去舔的你屁股。”
庫斯特洛夫接過手下人遞上來的手巾,擦乾了手上的血跡,又恢復了原來的語氣,淡淡的道:“把他送到醫務室去。”
手下人答應了,拖著馬伊拓夫斯基出了鐵門,地上被拉出一條長長的血跡。
庫斯特洛夫把帽子戴好,又整了整衣服,自言自語道:“在這種季節,能活動一下筋骨真是好。”
有手下人用粗大的拖布來擦地上的血跡,庫斯特洛夫則在天井裡繞著圈,用警棍敲打著鐵欄杆,最後又一層一層的上了樓梯,邊走邊敲,同時說道:“你們這些人再要是擾我睡覺,我就叫你們每人都嘗試一下。放心,我花樣多的很,在這方面我向來不缺乏創造力。就看誰幸運中頭獎。
你們這些一腦袋大便的傢伙可以動用一下你們卑賤的想象力,如果我真要是把我的大傢伙插到你們的屁眼裡。我想你們就會像婊子一樣叫出來,到時候看看是你們舒服還是我舒服。”
犯人們都閉上了嘴,李易的耳邊似乎在迴盪著馬伊拓夫斯基的慘叫聲,心跳仍然不能自止,這些犯人們雖然瘋狂,但是想必也有同樣的感受,更何況他們久經此事,已經形成了巨大的心理陰影。
庫斯特洛夫一層一層的上來,最後自然走到了第三層,李易見他越走越近。心裡有些焦急。不知往哪裡躲好。
所幸庫斯特洛夫卻並沒有走過來,而是停在了阿爾希普的牢房門前。
阿爾希普沒有躲閃,仍然平靜的站在門前,跟庫斯特洛夫隔門相對。之間相距不過半米。
庫斯特洛夫用警棍敲著鐵門。噹噹。噹噹噹噹噹,聲音很輕很脆,四周的犯人都靜了下來。這聲音便顯得十分清晰。
庫斯特洛夫和阿爾希普相互對視了一會兒,道:“你剛才好像很欣賞我的表演。”
阿爾希普的聲音十分低沉冰冷,道:“比我的表演還差一些。”
庫斯特洛夫停住了敲打,道:“是嗎?你有什麼成績?”
阿爾希普的語氣沒變,道:“最近的一次傑作,我殺了七十四個人,其中還有一個偽政府的高階官員,還有不少不信仰我的小孩和婦女。
當時我把孩子從他母親的奶頭下面扯過來,問他的父親,要不要支援我當選。
他的父親顫抖著說不,於是我把孩子高高舉起,母親在狂叫,跪下來求我,於是這個軟弱的男人只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