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裡甩進來,像手一樣靈活的把那燒的火熱的瓶子捲了出去。
李易也以雙腳一點,跟在瓶子後面一起竄了回去。李易前腳剛跳出去,那厚厚的鋼板便擦著李易的腳底板落了下來,把玻璃洞擋了一大半。
申蘭卷出了瓶子,向外一甩,瓶子啪的一聲撞在牆上,自然碎成無數片,同時裡面滾燙的液體也灑了一地。
李易跳出來之後,在地上一滾,同時立刻脫下外衣,道:“冷蘭,上面!把噴水口凍住!”
段蘭先用隔山打牛把頭頂的幾個噴水口震破,水流了出來,冷蘭立刻打出幾股掌風,噴水口登時便被凍住。
這時李易早已經用手機把外衣點燃了,把燒著的衣服扔在了毒液的上面,火立刻燒了起來。
李易再也不猶豫,招呼申蘭等人立刻向外衝去,遠遠便見實驗樓的大門口也有一處隔斷,正像大閘門一樣的向下落。
李易雙手反手一抓,抓住宮蘭和冷蘭用力向外拋去,這兩人被李易甩了出去,後背著地,迅速的滑向外面。
李易如法炮製,又抓住申蘭和石蘭,用同樣的方法將兩人摔了出去。
這時外面已經人聲四起,李易再將申蘭丟擲去,可是這時大門已經只剩下不到一尺半的空間。
李易移形換位閃到大門前,身子躺下平滑。申蘭在外面反手抖出長索,李易順勢右手一拽,兩人一齊用力,李易的身子從門裡激射而出,大閘門擦著李易的身子邊兒咚的一聲悶響壓在了地上。
李易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要再慢一點點,非被軋成肉泥不可。
布萊德在耳機那邊道:“李易,別想了,直接往外衝,按鐳射指點的路線。這條線上人最少。”
紅色鐳射打在地面上。李易帶著申蘭五人沿著鐳射的路線向外衝去,一路上遇到有人持槍阻攔,這六個人根本不猶豫,舉手便打。根本不給這些人開槍的機會。
從研究所的核心到外面也不過二百多米的距離。李易接連丟擲申蘭五人。自己再使出移形換位,跑這二百多米算的了什麼,不大功夫就到了圍牆外。
可是後面的追兵已經追了上來。槍聲大作,石蘭和冷蘭身上都已經受了傷,傷勢雖然不重,但若是再耽誤一會兒,六人都會沒命。
圍牆已經安排好了軟墊,李易抓著冷蘭和石蘭,先把兩人扔了出去,忽然左腿上像是被蚊子咬了一下一樣,李易心裡知道,腿上一定是中彈了。
李易不再耽誤時間,又把申蘭和段蘭扔了出去,再要扔宮蘭的時候,防衛隊已經到了附近,無數槍口對準了兩人,有人喊話,叫兩人站住不許動。
宮蘭跟李易遞了個眼神,右手悄悄的搭在了李易的背上,李易就知道宮蘭要發功大喊,她用手搭在自己背上,是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她聲音的傷害。
兩人慢慢轉過身來,面對著這些防衛隊的人,防衛隊領頭的道:“你們兩個把手放在頭上,雙腿分開,要是敢再動一動,我們立刻就開槍!”
幾名防衛隊的人端著槍慢慢靠近,宮蘭咳嗽一聲,李易立刻凝神斂氣。
只見宮蘭冷冷一笑,輕啟朱唇,發出一陣微聲。聲音不大,但是十分清晰,這股聲音就像是有實質一樣,像是堅韌的細絲,怎麼用刀斬也斬不斷。
宮蘭剛發聲沒有兩秒鐘,李易便見身前這三十多名防衛隊的隊員全都發出痛苦的呻吟,像是喝醉了酒一樣,頭重腳輕,以手觸額,皺眉咬牙,身子不住的搖晃。
有幾個人更嚴重,站立不穩,摔倒在地,劇烈的嘔吐,手裡的槍當然就更拿不穩了,像下餃子一樣紛紛跌在地上。
李易就站在宮蘭身邊,雖然有宮蘭保護,但仍覺頭腦昏暈,噁心欲吐,心慌氣短,頭重腳輕,站立不穩。
宮蘭不停氣的發聲,眼前這些防衛隊隊員終於全都栽倒在地上,有幾個身強體壯,性情頑強的,咬著牙對著宮蘭和李易開槍,可是受到宮蘭聲音的影響,手顫眼花,無法聚焦,根本沒有準頭,胡亂開了幾槍,全都打在離李易兩人很遠的地方。
這是宮蘭的絕技之一,她的發聲有各種招式,類似武功的招數,這招“失衡清音”便是其中的一種。
人的動作都是受神經系統來控制和調節的,主要是錐體外系,對人的精細動作進行精微調節,因此人才能做出各種複雜精巧的動作,諸如瞄準、魔術手法、繪畫雕塑等。
同時人耳中又有一半月形小體,主司人體平衡。當這半月形小體受到聲音震動,或是發生炎症、結石等相關的疾病時,人便會失去平衡、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