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服務員一碰到錢,便身子發麻。有如觸電,可是隻是一瞬的工夫,便回覆如初。
那服務員平時橫慣了,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心裡也沒在意,瞪了李易一眼,一把把錢搶過,轉身要走。
李易道:“喂,再給你些小費。”
那服務員回頭道:“什麼?”忽覺眼前亮光一閃,不知什麼東西在自己左臂彎上撞了一下,可是隻覺左手麻了麻,便又恢復正常。
服務員左手本能的向下一沉,忽覺手心一驚,原來李易拋過來一枚硬幣。碰到了自己的肘窩,又彈了回去,正落到自己掌心。
那服務員生氣的把一元硬幣向李易一丟,李易右手一圈一抄,便將硬幣捏在兩指之間,左手上來用力一捏,一元硬幣竟然被李易捏的微微彎曲。
李易右手一拂,在桌子上輕輕一拍,啪的一聲,硬幣被硬生生的嵌到了桌子裡。
李易向李國柱和周飛招了招手。三人轉身出去。
那服務員愣愣的看著三人的背影,嘀咕道:“哪來的瘋子?”
低頭見到那硬幣,伸手撥了撥,紋絲不動,用力拔了拔。卻拔不動,拿來一根筷子在下有彎的地方一『插』一抬。這才把硬幣撬了出來。
這服務員看了看,隨手扔到一邊,心道:“這仨人是誰呀?有病吧?”
那服務員轉身往回走,卻覺左臂有些發麻,『揉』了『揉』好了一些,過了一會兒又再發麻,再『揉』就沒有效果了。
這服務員只覺左手麻痺,用右手掐了掐,卻不覺疼痛,他心裡發狠,點著一支菸,放在左臂上一燙,只聽到嗤的一聲,手臂卻不感覺如何疼痛。
這一下可把他嚇的不輕,更覺左臂麻木不仁,用力的扭了幾扭,這時已經一點感覺也沒有了。
這服務員一開始以為是中風,但想到自己才二十來歲,哪能得什麼中風。這時左手已經沉的像一塊石頭,連張紙都拿不起來,五指勾在一起,掰不開伸不直。
前後才幾分鐘的時間,這服務員的左臂已經完全抽到了一起,既不能動,又沒有知覺,直嚇的這服務員滿頭是汗,再也沒有了平時的那股囂張勁。
李易三人出了酒樓,回頭看了看,不禁又氣又笑,就知道廣寧這地方的路道有些不大對,說不定這酒樓跟合歡幫也有些關聯。
李易剛才用硬幣打那服務員手肘上曲池『穴』,這服務員的手臂要麻痺上一個多月才會漸漸好轉,這也算是給他的一個教訓。
三人來到青馬大廈前,先抬頭看了看,這才邁步向裡走。
大廈的門虛掩著,三人推門進來,見一樓大廳裡冷清清的,也是又破又舊,前臺只有一個服務員小姐在那裡坐著,不知正在玩什麼。
李易三人走過去,那服務員小姐抬起頭來,先是微笑著向三人看了一眼,見三人臉生,那笑容便立刻又收了回去。
不過這服務員小姐顯然也是小心謹慎的人,就怕李易三人不是一般人,是以雖然不再笑了,卻也不失恭敬,對三人一笑,道:“三位有事嗎?”
李易道:“我們來青馬大廈有些事要辦,不知道你們經理在不在?”
那服務員小姐道:“請問三位是我們的會員嗎?”
李易隨口道:“是。不過我們今天來找你們老闆有事。”
那服務員小姐卻不理這茬,只是道:“既然三位是會員,那就出示一下會員證,我們這裡是全會員制。如果不是會員,將不能享受會員的待遇,恕不接待。”
李易只得道:“我們不是會員,麻煩叫你經理出來一下。”
那服務員小姐臉上殘存的那點恭敬也不見了,道:“我們經理不在。三位請下次再來。”
李易看這見服務員小姐油鹽不進。只得掏出名片遞了上去,道:“不好意思,是我們來的魯莽了,我叫李易,特意到廣寧來向合歡幫大當家的萬蜂拜山,麻煩通傳一下。”
那女服務員這才仔細打量了李易一番,拿起李易的名片看了看,眉『毛』挑了幾下,回身敲了敲了後面的牆壁。
不大會兒工夫,從後面出來一個男的。那服務員小姐把李易的名片交給他,小聲道:“海州的,來拜山,不知什麼路道。小心他們踢場子。”
那男的接過名片看了看,臉『sè』一變,對李易道:“原來是紫『sè』星緣的李老闆,我們早有耳聞,失敬了,失敬了。
小姓付,付亞坤,是我們大當家的助手,我們幫主不在這,幾們來找他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