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號,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所以,哼,你得親自去剷除敗類。
那一年我畢業才兩年,意氣風,想要做一番事業,結果第一筆生意就叫宋進平給搶了,他背後玩手段,老子賠了血本,十萬塊錢全都進去了。
這十萬塊錢看起來不多,在那個時候可是我的全部家當,其中還有借的兩萬塊。
我去找宋chūn雷評理,這老王八蛋居然找人打了我一頓,哈哈,我當時就暗暗誓,此仇不報非君子。
打那以後我就沒再幹正行,什麼來錢我幹什麼,我只知道一點,做人一定要絕,下手一定要黑,就是靠著這兩條,我才有後來的威勢。”
圓空道:“虎哥,這次反正也是要走,為什麼不乾脆把那老東西給做了?那也一了百了。”
孟猛道:“你不知道,人如果死了,就不知道什麼是痛苦了。當年他又沒殺我。所以我不想殺他,我只想叫他痛苦。
他那個龜兒子已經被我餵了你給我的那種慢xìng毒藥,他自己還不知道,就算他們把人救回去了,幾天之內也會慢慢的爛掉。”
說罷從兜裡拿出一個小瓶,道:“解藥只有咱倆知道。只此一瓶,哈哈哈哈。”
圓空一陣獰笑,道:“這是我們普濟寺的不傳配方,我那個師父說這種藥不能用,到了醫院也沒法解。我說既然不能用。為什麼好幾百年了卻不毀了?
你猜我那個師父說什麼?他說凡是老祖宗傳下來的,不管好與不好,都不能毀,你不用就是了。
我當時心裡暗道。去你媽的,全是騙人的鬼話,毒藥就是用來害人的,你一個和尚廟裡藏著製毒藥的書譜,既不用又不毀。這更虛偽。
行啊,虎哥,真有你的,果然是毒不丈夫。這藥我製成以後還沒試過一次,你就給這小子用上了,我真想看看他身上的肉是怎麼一塊塊爛掉的。”
李易聽到這腦袋嗡的一聲就大了,幸好自己留了下來,否則這兩個人一跑,又到哪去找解藥?
李易這時再也忍不住。身子一俯,衝向吉普車旁。
李易剛一跑到附近,車門已經開啟,原來車裡兩人現了李易,見他跑的樣子。就知道不是普通人,這才跳下車來。
孟猛指著李易道:“朋友,你不是‘看水’普通人的吧?什麼路道?”
李易右手一伸,道:“我不跟你廢話。把解藥拿來。”
孟猛一愣,道:“解藥?嗬。訊息挺靈通啊。看來宋進平手下也有能人哪。你想要解藥是吧?你看著。”
孟猛從兜裡把那個瓶子拿出來,五指一攏就要把瓶子捏碎。
李易見那解藥是粉末狀的,如果一碎,隨風一飛,那就萬事皆休了。
李易不及細想,搶上一步,左手一領孟猛的眼神,右手已經切到了孟猛的手腕上,隨即五指一收,立刻扭轉。
孟猛雖狠,卻不會什麼上乘的武功,被李易這麼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抓,手腕一痛,就要脫臼。
就在這時,李易只覺頭頂上一陣猛內吹來,似乎有泰山壓頂一般,就知道是那個法號叫圓空的出招了。
剛才李易見過圓空的力氣,並不是很大,怎麼這一掌下來掌風如此之猛,竟然遠那個小九的掌力。
李易不敢硬架,只得鬆手向旁一躲,圓空一掌擊空,可是指尖在李易的肩頭劃了一下,李易只覺右半力身子麻,身子晃,險些跌倒。
這一下李易可不敢大意了,集中jīng神,正要還招,那圓空的掌法已經如暴風驟雨般襲來,不給李易一絲半毫的喘息機會。
李易只得邁開八卦步左躲右閃,迫不得已之時則以詠chūn快拳還擊,可是對方出掌力猛勁狠,李易不敢硬架,幾次想使用太極勁化解對方的力量,卻都被對方提前強硬鎮住,以致很多招數都法揮。
李易想以點穴點圓空穴道,但是對方出掌又快,力道又猛,方位不住的變換,點了幾次都沒點穴,還險些被圓空把李易的手指折斷。
擒拿手法在圓空面前也用不上,因為這種功夫靠的是先巧後實,先虛後勁,是先找位探虛實再出勁力,可是人家攻擊如暴雨雷電,又如山石呼嘯而下,你用虛勢去探位,兩下里一碰,李易就得骨折。
在圓空的猛烈攻勢之下,李易甚至連拔刀的機會都沒有。因李易出刀是用手臂的巧勁把刀子甩出來,再在掌心一轉,刀尖衝前,這種手法力氣使大了不行,容易運轉不靈。
所以在對方的猛烈攻勢之下,李易的出手也是用力的,那這刀子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