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鐵棍帶著風聲,正戳在馬洪濤的手背上,將他指骨打折。馬洪濤疼痛難忍,將鐵棍丟到海里,指著李易道:“李易,你有種跳下來,你打不死我。我氣死你。爺這就要走了。”
李易腳邊躺著不少水均生的手下,李易彎腰摸了半天,終於摸到一把手槍,起身對著馬洪濤就是一頓亂槍。可是馬洪濤的船已經開的遠了,子彈全打空了。
馬洪濤拿起揚聲器,笑嘻嘻的道:“沒子彈了吧?你媽的,你沒打中,爺就屹立在這。你有種打我啊,你打我啊,打中我算你有本……”
忽然叮的一聲脆響,馬洪濤的聲音立止,雖然離的遠,李易仍然能看出來,馬洪濤胸口中了一槍,他身子一晃,栽倒在小船裡。
李易傻了。心說自己手裡的槍早就打空了,這一槍是誰打的?
難道……難道是……
可是這絕對不可能,人已經死了,怎麼可能是她?
忽然海面上亮起一盞燈。有人用揚聲器道:“隊長,是我,你好嗎?我們很快就過來,。”
原來是李國柱,李易聽到親人的聲音。高興的差點跳到海里。
過不多時,李國柱的船隊開了過來。這一次不只是李國柱到了,還有孫顯才、獨龍和黃文炳。
雙方見面,很多話一時也說不清楚。
李易先叫孫顯才派人把船上水均生的人看好,自己則把熊帶到了艙裡,再將艙門鎖上。
眾人見李易不但完好無事,還馴服了一頭熊,都是又驚又奇。
馬洪濤胸口中了一槍,被打成了氣胸,叫孫顯才的手下抬到了大船上。
這小子傷的不輕,呼吸困難,卻還不忘貧嘴,道:“老子就是運氣不好,要是早就開船跑了,還能叫這個農民打著?”
李易伸手指在他傷口上一戳,疼的馬洪濤直學狼叫。
李易道:“你再不閉嘴,我就把你的腎切下來。”
馬洪濤不敢再多說,只好把嘴閉上。
這時柳飛紅、顧亞眠和水均生全都被人帶了過來。
柳飛紅眼睛被李易用釘子打瞎了一隻,這時正昏迷不醒,顧亞眠在爆炸的時候,雙手被炸壞了,恐怕這一輩子都沒法再動手術刀了。
孫顯才來到水均生面前,道:“水哥,我爸沒得罪你吧?你為什麼要跟柳飛紅這種人勾結?”
水均生閉著眼睛道:“我不想多說。”
孫顯才道:“那些錢呢?你轉到哪家銀行了?”
水均生道:“我不想多說,。”
孫顯才道:“你這個態度就能解決問題了嗎?難道我們查不出來?”
水均生仍道:“我不想多說。”
孫顯才搖搖頭,道:“那好,咱們先回東昌,我爸正在等著呢。你跟他見了面再說吧。”
孫顯才指揮手下將水均生帶下去好好看管,這才跟李易互述別情。
原來李易那天凌晨被衛東亭打暈之後,按著馬洪濤的意思就想把李易直接殺了,大家再一走了之。
可是顧亞眠和柳飛紅兩人卻要把李易帶到船上,好好折磨他一番,再從李易身上切些東西下來,這才給了李易一線生機。
秦蘭確實是死了,這事除了李易,誰也不知道是托克蘭大教會下的毒手。
水均生這些人雖然對秦蘭的死因也感到好奇,但是時間緊迫,他們哪有時間再理會這些事?
水均生忙叫人把秦蘭的屍體又送回房間,那時天已經亮了,水均生給莊子期打了電話,說同意讓莊子期投那一筆錢,增加相關的專案。
莊子期對水均生突然同意感到有些意外,不過他萬萬料不到水均生已經做好了跑路的準備。
水均生也是老江湖,跟莊子期另提出了一些條件,都是對他自己利益的保證,這一招其實就是普通的以進為退,這些條件莊子期答不答應他都是無所謂的。
莊子期跟這個專案相關的那份文書一直都放在水均生這裡,水均生按著柳飛紅的意思,已經將授權書籤了,派一個不知情的秘快速送到了莊子期那裡,莊子期便將款子打到這個專案上,。
水均生見一切妥當,便夥同柳飛紅他們帶著李易上了萬胖子的船,又曲曲折折的駛向了公海。
這一天二十五號是聖誕節,孫顯才跟林惜文玩的非常痛快,可是一天都沒有見到李易的人影,兩人心裡便都感到十分奇怪。
孫顯才晚上給李易打電話。電話卻關機,又到前臺去查李易入住的房間,等到了房間一看,門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