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怎麼能怪我?我又沒碰你。我剛才可看你雙手發抖;你打不準就說打不準;別找客觀理由。”
其實剛才秦蘭心不在焉。一直在溜號;她根本就沒怎麼瞄。那怎麼能打的準。
秦蘭一擊不中;點子又離的遠了;按這行裡的規矩;秦蘭就必須收拾東西;離開現場。
秦蘭卻又把揹包拉開;把各種零件擺了擺;然後又把拉鎖拉上;似乎不大滿意;就再次把包開啟;整理槍械零件。
李易笑道:“人家古代的時候;大姑娘不好意思;不是擺弄衣角;就是擺弄辮子;你可倒好;專門擺弄槍。”
秦蘭被李易說中心事;忙站起身;把毯子卷好收起;拉起揹包就走;她心裡發慌;一個沒留神;哎喲一聲;險些從樓上跌下。
李易忙一把拉住;順勢把人攬入懷裡;柔聲道:“小心別摔著了。”
秦蘭的心就像是冰遇到火一樣;立刻就化了;輕輕依偎進李易的懷裡;摟住李易的腰;一顆小腦袋不住的擦著。
李易拉著她退後了兩步;扳起她的臉;輕輕吻了吻;道:“這麼漂亮的姑娘;殺人的時候不知道在想什麼?”
秦蘭又把頭藏在李易的頸下;漫不經心的道:“殺人跟殺豬殺羊一樣;有什麼好想的;殺幾個人不過是數字上的差別罷了。”
忽又抬起頭來;笑咪咪的道:“我真的很漂亮嗎?”
李易聽她說殺人如同殺豬殺羊時;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這時見她又是一副天真可愛的表情;不由得難以自制;輕輕將她抱起;緊緊摟在懷裡;道:“當然;非常漂亮。”
秦蘭幽幽的道:“我從七八歲開始;就一直是一個人;父母是誰不知道;我只記得後來有一個叔叔從街上把我領走;在一個有很多房子的地方;那裡沒有市場;沒有公園;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有槍。”
李易聽她在講述自己的往事;便立刻開啟了手機的錄音功能。
先前李把手機的傳遞錄音功能關了;李國柱那邊很急;一直在催問李易;但是馮倫說能透過李易的手機;查出李易的血壓心率和呼吸;如果李易有危險;這些資料會有極大的變化。
可是卻只是輕微有變化;所以馮倫斷定李易本人並沒出事。李易這時聽到秦蘭講自己的故事;便把錄音功能又再開啟;好叫秦少冰那邊查些相關的資料。
只聽秦蘭接著道:“那個叔叔給我做各種身體檢查;有些叫人頭暈;有些叫人沒力氣;有些又叫人眼睛發乾。
原本有七個小女孩;後來就只剩兩個了;那個叔叔說我們的身體結構和神經功能最適合做狙擊手。
我當時不知道什麼叫狙擊手;後來才知道那是輕輕一動手指就可以叫人沒命的行業。
於是我們兩個開始了很痛苦的訓練;又不讓吃的太多;又不讓負重;說是力量過大;會影響到手法的靈活和準確。
我們兩個一開始關係很要好;吃在一起;睡在一起。可是她很要強;事事都想超過我;漸漸的。她變的不愛說話;也不再理我;只是一個人苦練槍法。
雖然各種體能訓練和神經檢測;她的成績都比我差上一些;但是也相差無幾。我們兩個如果互相對抗。所差的只是誰先開槍。”
李易聽到這。才知道;原來這個秦蘭是個孤兒;從小就接受各種訓練;而且天賦異稟。只是不知道那個組織是官方的;還是非法的。
這時黑豹忽然道:“李易;這女的可能是托克蘭大教會的;千萬別跟她卷在一起!”
李易聽黑豹語氣嚴厲;可是這時自己心中chūn風化雨。只盼再多抱一會兒;哪肯放開?便只是嗯嗯兩聲;在秦蘭聽來;自然是應接她的話;其實是在回覆黑豹他們。
只聽秦蘭又道:“剛才我跟你說我的名字不是真的;其實是真的;不過我從小無父無母;沒有真名。
我們這個組織裡的所有人的名字裡都有一個蘭字;我叫秦蘭。她叫林蘭。”
李易忽然產生一個念頭;道:“你過印尼嗎?”
秦蘭一愣;道:“過啊;有任務;怎麼了?”
李易嚥了一口吐沫。道:“你什麼時候的?”
秦蘭道:“上個月過一次;怎麼;你該不會是印尼國籍吧?”
李易道:“你們的狙擊槍子彈是不是都鑄著一個蘭字?”
秦蘭道:“好啊;原來你早看過我們的子彈了。是啊;不管男女。都有一個蘭字;刀子上也有;子彈上也有;身上……;嘻嘻;身上也有。”
李易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