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蘭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哈蘭已經殘廢了。”
李易雖然和哈蘭為敵,但是一聽到這話,也吃了一驚。
秦蘭繼續道:“他們兩個出來做任務,一是沒有完成。二是林蘭被我制住,發生兩次‘雪崩’。依著我們這一行的規矩,會里就再也不允許派這兩個人出來對付我。再說她的手臂也廢了。
而哈蘭那天已經由副主教出手打傷,以示懲罰了,回去以後,哈蘭也好不了,這會兒多半已經四肢關節折斷,成為殘廢了。”
李易心裡也不免一涼,雖然說哈蘭算不上什麼好人,可是似乎也沒做什麼太卑鄙的壞事,除了他職業上的任務之外,這人功夫不錯,可是就這麼死了,總是有些叫人感嘆。
李易道:“那林蘭呢?”
秦蘭微微一抿嘴唇,道:“她有可能被挑斷手筋。我們會里認為,失手次數太多的殺手,不能再去執行任務,而學來的技能,也得還給會里。”秦蘭說著在手腕上做了一個斬的手勢。
李易一直想問這個大教會的大主教到底是誰,只是沒有合適的機會,這時便又有了發問的念頭。
秦蘭知道李易心裡在想什麼,不等他問,便道:“我們大主教的真名我也不知道,在教會里,我們都叫他德桑,好像是太陽的意思。”
“德桑,德桑,這算是什麼鬼名字?”李易心裡直犯嘀咕。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天sè黑的透了,李易便和三女外加李國柱一起上路,孫顯才本想派些弟兄保護李易,李易卻笑道:“這倒不必了,又不是去火拼,就算是真的火拼,只要對方沒有高手,我們幾個全身而退還是可以的。”
五人上了路,還是開著昨天的那輛車,一路無話,到了柳飛紅的酒吧,這酒吧名字就叫一點紅,李易一開始就看見了,不過沒往心裡去,這時想想,名字雖然是抄襲來的,聽起來卻也比較拉風。
車子開到酒吧附近,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秦蘭一身緊身裝束,下車後四下一掃視,就選中了好的地點,那是在酒吧正面四十多米遠處的一個小平臺上。
李國柱道:“隊長,我的槍也帶來了,今天正好試一試,這些子彈是秦蘭新拿來的,她自己有一個小型的彈藥倉庫。”
李易道:“好,你也選個地點,跟秦蘭的視野成互補,以便更好的控制局面。我這裡有幾個耳機,你們把這些小圓片貼到耳朵裡,我把手機開著,咱們可以隨時通話。”
眾人將耳機拿了,貼在耳朵裡,各自按各自的地點跑開。
李易回頭看了看雙陽,一臉壞笑的道:“就剩咱倆了,可以……,嘰咯嘰咯。”
雙陽笑道:“你怎麼這個德xìng,嘰咯什麼,小心別人都聽的到。”
李易道:“怕什麼,就叫別人聽吧。對了,你現在總該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了吧?”
雙陽道:“我偏不告訴你。”
李易心道:“這種事得去找路小花,她一摸即知,你不告訴我,我也不急,咱們走著瞧嘛。”
李易攬著雙陽繞遠路。來到酒吧的側面,藉著夜sè掩蓋,兩人飛身上了房頂,趴在上面向酒吧院裡看去。
今天酒吧正常營業,不過酒吧後院的那個小天井裡。卻站滿了人。李易兩人跳上來的時候,一不小心,還差點被人看見。
李易和雙陽伏低身子,靜靜的等了一會兒。耳中聽得院子裡人聲嘈雜,似乎在準備什麼東西,那自然是為了晚上做那道菜而準備的了。
李易把手機的鏡頭角度調好,偷看院子裡人們的一舉一動,見柳飛紅等人都不在場。陸亭候也沒來,不過卻見到了陸亭候的幾個手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院子裡已經搭建好了相應的廚具,李易憑著記憶,知道這些廚具跟上次在島上的一樣。
又忙了一陣,吱呀一聲,柳飛紅從自己的會客廳裡走了出來,身旁陪著胡金全,顧亞眠。哈淳則在他身後站著。
柳飛紅指揮著手下快點幹活,忽然酒吧那一側的門一開,那個馬市長笑嘻嘻的走了進來,道:“你們怎麼也不等等我,這麼早就到了。離子時還早著呢。老陸呢?”
柳飛紅笑道:“你個通緝犯,居然還敢在大庭廣眾下出來亂晃,還當自己是廣寧市長哪。”
馬市長跟誰都不見外,隨手拉把椅子坐到院子裡。道:“怕什麼,我就是命硬。誰能抓的住我?我管他廣寧、海州,還是東昌,我想怎樣就怎樣,我手上三條人命,錢沒數,我不還是活的好好的?”
柳飛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