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亞眠似乎沒在意,道:“多一個人又怎麼樣?我們又不是沒有人手,再說jǐng察一會兒就到,有一千就收一千,有一萬就收一萬。”
李國柱知道顧亞眠是什麼人,對這種根本就不加理睬,只是向身後一指,冷冷的道:“你們要是有種,就找麻煩試試,我後面就有狙擊手正瞄著你們,我指你們哪裡,她就打哪裡。”
李易一聽就知道,一定是秦蘭也到了。
胡金全回頭向李易道:“李易,你這就把事鬧大了吧?我就不信你敢在這種場合下傷人。”
李易雙手一攤,作出一副無奈的樣子,笑道:“這又不干我事,別人要開槍打你,我也攔不住,你可先活動活動,如果打不中你,算你幸運。”
顧亞眠哈哈一笑,道:“我就偏不信,我諒你的人也沒有這個膽子。”
李國柱也不耽擱時間,右手向顧亞眠的頭頂一指,忽然嗤的一聲響,顧亞眠就覺得頭頂心一熱,幾綹頭髮飄了下來,不由得倒退一步。
與此同時,胡金全等人也都作出防守的姿勢來,儘管明知不管什麼姿勢在狙擊槍口下都沒有用。
李國柱道:“我們的子彈是特製的,用膠液將火藥直接粘在一起,打中人體以後,子彈的成份會立刻燒成二氧化碳和水。只會剩下一些灰,跟草灰的成分相差無幾,打死你,你們都沒有告我們的證據。”
顧亞眠在頭頂心一摸,已經被打的微微滲血。確實摸到一些黑灰。雖然不十分相信,卻也不敢再動了。
李易上前幾步,在顧亞眠肩上一拍,道:“顧大哥。我李易命大命硬命更好,有這麼多高手幫我,我想死都難,你如果不服,咱們可以一直鬥下去。”
轉頭對胡金全道:“老胡。以後咱們就是敵人了,我告訴你,吳明宇必須死,你也沒有好果子吃。”
又看了看柳飛紅,卻沒有說話,只是眼角一斜,作出一副十分看不起人的表情。
最後李易對著哈淳一伸手,擺了個五龍纏柱的姿勢,那正是金鎖訣裡單鎖的一招。哈淳一見,怒目而視,道:“把書還我。”
李易笑道:“你有種就搶回去。”
柳飛紅向顧亞眠等人使了個眼sè,道:“既然李易佔了上風,咱們就放他走。不跟他一般見識。”
李易向這些人笑著飛了個吻,昂挺胸向前便走,對著柳飛紅的那些手下伸手一推,喝道:“別擋道。讓開!”
撞開幾個人,李易大搖大擺的會合了李國柱。兩人向機場外走去。
出了機場,李易就沒有必要再裝了,忙把李國柱拉到一邊,道:“你們怎麼來了?秦蘭呢?”
李國柱見李易沒事,比什麼都高興,道:“不只是秦蘭來了,雙陽和子媚也都來了。”
李易一跺腳,道:“這不是胡鬧嘛,她們三個來幹什麼?”
李國柱眼眉直襬弄,笑吟吟的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本來大飛也要跟來,但是家裡不能沒有人,那麼多生意還要打理,小川哥讓他留下,他這會兒還鬧心呢。”
李易道:“咱們不能棋勝不顧家,家裡是應該留個人手,咱們先走,去顯才家,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聊。她們三個呢?”
剛問到這,李易便覺背後有人偷偷的摸了上來,李易現在感覺十分敏銳,一聽到有聲音,腦子裡還沒多想,身子已經有了反應,微微向旁一閃,聽聲辨位,左手反著一掛,便將那人的手腕刁住。
李易現在腦子裡全是擒拿,這一招不知不覺的就用上了單鎖中的水底沉船。
那人被李易壓的彎下了身子,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似乎是女聲,李易忙放鬆勁力,一看原來是雙陽,不禁又好氣又好笑,道:“你怎麼還來偷襲我?胳膊差點脫臼吧?”
李易鬆開手,雙陽一臉笑意的站起來,向李易上下打量,道:“行啊,剛一到東昌就學新本事了。”
李易見雙陽略為削瘦的臉上,英氣勃勃逼人,心裡真是喜歡,道:“這是我新學的擒拿金鎖訣,有機會教給你。你怎麼樣,關節還疼嗎?”
雙陽為人並不十分開朗,剛才笑過了也鬧過了,這時有李國柱在場,便不再說笑,也不答李易的問話,向旁邊一指,道:“她們兩個過來了。”
李易扭頭一看,來的人當然是秦蘭和鍾子媚。
雙方見面,自然有一番說笑。
原來李易走後,海州jǐng察便到酒吧來抓人,可是人不在,他們也急的沒有辦法,只好打道回府。
事後董川還是不放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