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壓,大事隨,所以類似這種情況,jǐng察會睜一眼閉一眼的,叫他們自行解決。
不過這兩個圈子之間都有潛規則,jǐng察裝不知道不去管你,不等於你們可以胡來,雙方必須遵守同一個原則,就是對等原則,你把我的人打成重傷,我也把你的人打成重傷,但絕對不能出人命。
如果出了人命,就等於向jǐng察叫板,那jǐng察就不會再跟你客氣了,不管你是誰。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沒有誰會傻到提著腦袋硬拼。
關鍵這事跟你沒什麼關係,李義誤會了,其實他只找鐵東一個人就夠了,現在可好,這個莽夫把欒仁美、李全忠還有你都給牽扯在內,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我看這樣,咱們先去救李全忠的孩子,得手之後趕緊走,不淌這趟混水。”
李易見孫顯才分析的有理,心中暗自佩服,見孫顯才雖然不怎麼在道上混,卻什麼都懂,十分有頭腦,不禁心生敬意。
車子緩緩繞開這些人,向六馬路開去,李易見大義燒烤關著門,居然沒開業,心想果然要有大事發生。
又到欒仁美的幾家酒吧和洗浴中心看了看,倒是在營業,客人和平常一樣多,不見有什麼異樣,可是再看場子裡邊,卻有很多一臉兇相的人手裡提著傢伙,正在聊天或是轉圈,可見外鬆內緊,都已經提高了jǐng惕。
這人時候時間還不太晚,可是黑幫城這一帶的馬路上卻幾乎看不見人,盧仲文笑嘻嘻的道:“有意思,看來黑幫城這一帶的老百姓,暴力嗅覺還都挺敏感,一定是都察覺出來今晚要有大事發生,所以早早的都躲在家裡,免得受池魚之秧。”
李易道:“李義去青chūn舞帶向我要鐵東,那一定是看見鐵東傷完人之後朝著那個方向跑了,就是不知道他把孩子藏在哪了。
大的賓館他不能住,估計是租房子,可是這種租房又不錄入電腦,要不然就叫少冰查一下了。”
李易想到自己五號還要補考,可是這兩天卻發生這麼多事,真是又刺激又好笑,又麻煩又興奮。
孫顯才道:“鐵東去找李全忠,威脅他要他幫著做了李義,一定不會只去一次,而今天鐵東才把趙家哥倆打傷,他出手之前一定還會再去找李全忠一次,可是李全忠卻沒答應他,鐵東一急,這才出手。
咱們去李全忠那問問,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聽李義說話的意思,他已經知道了一些鐵東的行蹤,那一定不是鐵東不小心被人發現的,而是叫人查出來的。
李義的手下應該沒有人這麼細心,再說他們一開始也不知道鐵東回來,如果知道了,李義不會那麼安靜,肯定會四處找人,不會等到鐵東傷了人他才出頭。
那一定就是那個叫白板的人剛剛查出來的了,雖然這個白板不會輕易公開露面,但如果他有特殊的手段在暗中幫著李義,那欒仁美那邊是輸是贏還不好說。”
李易覺得孫顯才說的有理,道:“那咱們快去忠義酒吧。”
車子一滑,很快便到了忠義酒吧,哪知酒吧卻沒開,連招牌都沒亮。
李易跳下車子,繞到後面拍了拍門,不大功夫,門上的小洞開了,一個人把眼睛湊過來道:“你找誰?”
李易道:“我是李哥的朋友,李哥在嗎?我找他有事。”
那人冷冰冰的道:“李哥不在。”
說完啪的一聲,將小洞的門關上了,無論李易怎麼拍打都沒人來開門。
李易回到車上,道:“看來李哥是出去救孩子了,也不知他去哪找人了,我這裡也沒有他電話。”
幾個人都沒了主意,只好開著車子四處亂逛,想發現些什麼線索。
又回到大義燒烤的時候,忽然一輛麵包車從孫顯才的車子旁急速擦過,險些將孫顯才的車子刮傷。
只見那車子急停在大義燒烤的門口,車門一開,立刻傳來一陣呻吟聲,似乎車裡有一個受了重傷的人。
麵包車的面衝裡開啟,李易這些人在外圍看不見,只見麵包車上跳下來幾個,將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從車上背了下來,其中一個去砸店門,過不多時,大門開啟,裡面一個人探頭出來道:“怎麼了?啊!四哥怎麼了?眼睛怎麼沒了?”
李易一聽心裡奇怪,道:“怎麼?難道他們已經火拼上了,怎麼這一帶沒到聽動靜啊?”
孫顯才道:“他說四哥,那是誰?”
李易道:“原先鐵東是四相幫的老二,那老四就應該是朱雀賀建國。他怎麼被人把眼睛打瞎了?難道又是鐵東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