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凌晨,孫顯才跟李易折騰了一晚上,這個時候已經很累了,原本也沒有太大的yù火,只是想先草草了事,以後再慢慢來,卻沒想到蘇綠竟然是如此作風,他手底下走過的女人數不勝數,卻從來沒有一個人像蘇綠這樣。
孫顯才一直以為蘇綠是出來賣的,不過風格特異,這倒叫他很覺得新奇,所以孫顯才原打算包養蘇綠一段時間再說,按以往的經驗,本以為花了大價錢,一路上又曾好言好語的相對,自然能一舉拿下,可是沒想到在蘇綠的臉上卻出現了這樣的表情,這叫孫顯才居然有些手足無措。
孫顯才冷冷的盯著蘇綠的眼睛,蘇綠也毫不迴避,兩人對視半晌,孫顯才將眼光慢慢的移到蘇綠的右手,只見鮮血流出,將床單都染的紅了。
孫顯才停頓了片刻,輕輕翻身下來,點著一隻煙,淡淡的道:“蘇綠,我不是餓狼,我也不缺女人,但是你別不識抬舉,我問你,你到底是什麼情況,跟我說清楚。
我這人有我自己的行事風格,我說過,我不跟人搶,如果你真是李易的女朋友,那我就放你走,我還真不稀罕要他的人。
我跟李易之間的事是男人之間的事,自然會有一個了斷,這筆帳是要另算的。當然,李易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只是想玩玩,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要不然他早就沒命了。”
說罷盯著蘇綠道:“說,你是他什麼人?”
蘇綠將衣服釦子扣好,按住右手,喘了一口氣道:“我……,我只是他朋友?”
孫顯才十分奇怪,側著腦袋用一種複雜的眼光看著蘇綠,只覺得蘇綠相當的與眾不同。
就算蘇綠不是李易的女朋友,但是如果蘇綠肯撒個小謊,說不定孫顯才就真放她走了,以後的事可以再說。
但是沒想到蘇綠竟然直接承認跟李易沒有男女朋友關係,這叫孫顯才對蘇綠的興致大濃起來。
蘇綠整理好衣服,站在地上,微微喘著粗氣。
孫顯才道:“那你到底是不是小姐?”
蘇綠乾脆的道:“不是!”
孫顯才道:“你可別跟我說什麼賣藝不賣身這種騙鬼的話,我見過的你們這樣的人可太多了。”
蘇綠道:“我不知道你怎麼想,但是我確實不是。”
孫顯才氣急反笑,道:“看你年紀不大,難道你還是處女?”
蘇綠身子一顫,沒有作答。
孫顯才看看窗外的天sè,這時已經東方泛白,孫顯才身子疲累,對男女之事暫時沒什麼yù唸了,將煙熄了,道:“那我換個問題,李易會不會再來救你?”
蘇綠心裡也不知道李易會不會來救他,可是一想起李易平時的為人,竟然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會。”
孫顯才聽她說的斬釘截鐵,心裡想不明白,到底這個蘇綠和那個李易之間有什麼關係。
太陽慢慢升了起來,兩人就這麼面對著,忽然門外樸志興的聲音道:“顯才,你完事沒,我都睡了一小覺了,該我了吧。”
蘇綠一聽面顯驚恐之sè,將嘴唇咬的發白。
孫顯才不愿樸志興來打擾,道:“別來煩我。”
樸志興yín笑道:“靠,你注意身體啊,我再去睡會兒,白天我再來。”
等樸志興走了,孫顯才開啟窗戶,一股清新的風吹了進來,兩人的jīng神都是一振。
孫顯才看著窗外的景sè,隔了半晌,似乎是自言自語的道:“我以前遇到過一個女孩,和你很像,她是běi ;jīng中文大學的高材生,不過家裡很困難,被逼無奈,就出來做‘生意’。
後來有人把她介紹給我了,我對她不錯,她陪了我幾次,幾年的學費就賺夠了。
後來她交了一個男朋友,是她的同校學長,在中文大學讀研究生,她男朋友家裡也很困難,但是對她很好,也不知道她的實際身份。
這個女孩後來就漸漸的萌生不想再做的念頭,我當時卻不知道她什麼情況,有一次我買她的鐘,到了賓館她卻像塊冰一樣不肯順從。
我那天先前喝了不少的酒,以為她是半推半就,或者是想叫我加價,我就把錢一把一把的甩到她臉上,結果她動都沒動,很冷靜的跟我說,她交了男朋友,想退出這一行,叫我放過她,她可以把這次買鐘的錢退給我。
我當時又好氣又好笑,還有些看不起她,心想你要是不想賣,這次幹嘛又要跟我出來。
我沒聽她說什麼,就……,她當時在我身子下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