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的更便宜。
李易提著各式各樣的元宵,看著這些又圓又白的小球球,就想起林子珊的臉來。
回到青chūn舞帶,李易把元宵分給了那幾個保安和冬雪他們,一個人回到三樓睡了一大覺。一覺醒來,李易決定不能就這麼放手,一定要去挽回林子珊。只不過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想到這,李易的心情略微輕鬆了一些。
晚上青chūn舞帶照常營業,鄭好提著一大兜子元宵來看李易,這個貨居然還能記著這種傳統的節rì,倒叫李易有些意外。
可是這個東西卻總是說一些不合時宜的話,第一句就是“祝師父師孃團團圓圓,早生貴子。”
李易苦笑一聲,叫他把元宵又都分給旁人了,鄭好見李易情緒不大好,道:“師父,我看你眉心有黑氣,流年不利呀。要不然我給你介紹幾個小妹妹,保證清純,保證**,沖沖黴氣也是好的。”
李易苦笑道:“你放屁,你能找來的小妹妹肯定不清純。”
鄭好嘻嘻一笑,道:“咳,現在去哪找真正清純的去呀,裝清純就行唄,反正處女和非處女也就差那麼一層皮兒,不用往心裡去嘛。”
李易道:“我叫你練的功夫你到底練沒,天天遊手好閒,不務正業,你今年多大了,不用上學嗎?”
鄭好道:“功夫我是沒怎麼練,不過有師父你在,有你保護我,我還練那玩意幹嘛,太辛苦了。
我今年16,在海州第五高中,厲害吧,全市最好的高中,我爸託關係花錢叫我進去的,我們班主任曾經教出過二十多個考上清華北大的學生。
不過我肯定考不上清華也就是了,我一個禮拜也上不了幾天學,上學幹嘛,去了也是睡覺,再說我班上的女生長的都很挫,我去上課也是遭罪,反正畢業了肯定能有個高中證書,我已經知足了。”
李易道:“你爸就不管你?”
鄭好一撇嘴,道:“他管個屁,就知道自己擴大地盤,師父你還不知道吧,韓天林的那幾家實體有兩家已經被我那死鬼老爹給盤過來了。
韓天林自打變成廢人以後,手裡只守著一家火鍋城,那是他發家的產業,其餘的那些就守不住了。
反正大夫說他的這些病好不了,也死不了,養不好也養不壞,他現在吃喝玩樂什麼都不行,又不用治病花錢,還賺那麼錢幹嘛。
我爸正計劃把他的所有店都盤過來,所以我老爹的腳早就伸到新東區去了,現在是開發區和新東區的雙料老大,前不久我家已經搬到了新東區,不過還是靠近兩個區中間,這就叫一腳踩兩界。
牛吧?絕對牛。海州地盤不小,勢力很多,可是要論這一片,那就得屬我老爹了,有什麼兒子就有什麼爹嘛,他絕對像我。”
李易心想跟這個二貨說話說時間長了,自己的情感、邏輯、xìng情、思維、理想都會受傷,還是算了吧,不由得苦笑著了搖頭。
李易見場子裡沒有什麼人鬧事,便跟旁人打了聲招呼,一個人到外面逛逛。
李易在街上抽了支菸,忽然看見了柳芝士的車子,車裡像是有人,而且似乎不是柳芝士一個人。
這麼晚了,柳芝士不在三樓待著,跑到車裡幹什麼,難道找了個馬子玩車震?可是看著又不像。
李易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躲好,把手機拿出來對準了柳芝士的車子,按秦少冰所說的,調了調攝頭的焦距,這才看清了車裡的情況。
沒想到坐在柳芝士車裡的,是一個男胖子,另一個卻是十分妖豔的女人。
李易躲在暗處,偷看車裡,他看的雖然清楚,可是卻聽不到這三個人都在說些什麼。
只見那胖子留著板寸,一張肥臉上全是痘痘,左額頭上有一道刀疤,面相十分兇惡,正在聽柳芝士說話。
而那妖豔的女人卻面帶笑容,嘴裡叼著一支菸,不時的吐出一兩個菸圈,看她年紀已經不年輕了,不過骨子裡還是透出那麼一股sāo氣。
柳芝士說了一會兒,那胖子顯得十分生氣,手一個勁的在玻璃上敲打,那女人則滿不在乎的樣子。
三人又說了一會兒,那胖子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的樣子,柳芝士背對著李易,看不清他臉上有什麼表情。
三人正說著,柳芝士來了電話,李易忙把竊聽的鍵子按好,聽聲音原來又是白板的來電。
只聽白板道:“柳老闆,你們三個聊的好嗎?我看不如把電話放成擴音,咱們幾個人一起來聊聊。”
柳芝士下意識的從車裡向四外看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