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對章煜笑道:“你說敬酒賠罪,沒想到還有附帶條件,可真是在商言商,不減生意人本色啊。”
章煜哈哈大笑,向李易敬了一敬,一口把酒喝光,李易也照樣喝光。
蘇綠坐在那有些不自在,在她眼裡,李易是上不了檯面的小混混,可是看他和王東磊,和章煜稱兄道弟,推杯換盞,蘇綠才知道,原來李易並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樣簡單。
蘇綠心裡苦笑一聲,自顧自喝了一大杯紅酒,想起昨晚的事情,蘇綠心情很複雜,她本想報警的,那張紙就是她故意留下的,可是今天卻遲遲沒有打報警電話。
對於奪走自己第一次的李易,蘇綠沒有半點好感,但是內心深處卻有著一絲不可避免的歉疚,也許正是這點歉疚才叫她猶豫不決。
章煜道:“今天我來的晚了,因為下午一直陪蘇綠去買吉它來著。她原來的吉它舊了,昨天好像還摔壞了,我倆挑了很長時間,才挑了一箇中意的。王局,李老弟,我自罰一杯。”
李易對章煜並沒有不好的印象,甚至感覺這個生意人在某些方面有些單純,尤其是和蘇綠這個十分有心機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李易都有些替章煜擔心。
當然他也知道蘇綠所追求的就是章煜這種型別,如果沒有意外發生,蘇綠應該不會對章煜有什麼傷害。
像蘇綠這種女孩,冷到極點,對什麼都不感冒,可是一旦她喜歡上了一個人,哪怕是功利性的喜歡,那麼在她心裡那蓄積已久的感情,就會全部投在這個人的身上。
酒桌上,蘇綠面帶淺淺的笑,低頭喝酒,若有所思,章煜則嘻笑闊談,像是個初戀的男孩,王東磊則應對著所有人,同時用具有穿透力的眼睛一會看看蘇綠,一會又看看李易,不時的閃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忽然,李易舉起酒杯,向蘇綠道:“蘇小姐,咱們平時也不怎麼說話,我敬你一杯,以後大家交個朋友,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我,我一定全力幫忙。”
章煜道:“對對對,阿綠,快跟李老弟喝一杯,李老弟是難得的人才,假以時日,一定是海州市的青年才俊。”
蘇綠舉起酒杯,碰向李易的酒杯,卻發現李易用的是左手,他中指上的繃帶已經扯掉了,一根中指仍是又紅又腫,看著都能感到疼。
蘇綠的手抖了一下,拿起酒杯,和李易碰了一下,輕聲道:“以後大家都是好朋友。”
說罷一飲而盡,李易一笑,也一飲而盡。
今天四個人喝的都不少,章煜更是大醉,王東磊叫服務員扶著章煜下了樓,找了間房叫他睡下,王東磊則叫了自己的司機來開車送自己回家。
臨走前,王東磊把蘇綠交給李易,意味深長的道:“李老弟,天下的事都好辦,那就是一件一件的辦。”
說罷進了車門。
蘇綠喝的多了,頭腦卻保持著清醒,招手叫了輛計程車,進了車門,李易塞給司機一百塊錢,叫他送蘇綠回去,卻被蘇綠把錢搶過來又扔出車窗。
李易搖搖晃晃,腦子裡能記住的最後一句是蘇綠說的,“李易,咱倆以後沒有任何關係,你別跟我說話,我也不想跟你說話,司機,開車。”
計程車絕塵而去,李易坐倒在地馬路中間。
“蘇綠一定有一個不好的童年。”喝完酒之後腦袋反而更加清醒的李易這樣想著。
……
……
以後的日子平安無事,蘇綠照舊每天都來青春舞帶唱歌,章煜只要有了時間,就來聽蘇綠唱歌,然後接她到下一間酒吧,或者是回家。
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了那重關係,李易看不出來,但是蘇綠似乎沒打算報警,這叫李易心裡多少有些尋味。
他倒不是因為怕事,既然做了那就做了,倘若你要告我,那就去告,如果你要我負責,我就負責。但蘇綠這種態度,到底是什麼意思?
蘇綠這一下又恢復了原來的狀態,除了章煜,她對誰都是冷冰冰的,對李易更甚。
有幾次李易和她打聲招呼,可是蘇綠全都無視。
冬雪就曾和李易開玩笑,“怎麼著易哥,有了一個學生妹,居然還想著吃鍋裡的,這可是腳踩兩隻船哪,不講究啊,哈哈哈哈。”
這小妮子妖精一樣的笑聲,時不時在李易襠下掃那麼一兩下的小動作,叫李易哭笑不得,這種小女孩已經沒有再教育的價值了。
林子珊狀態良好,隔三差五的就叫李易出來陪他逛街,至於一起聽課,更是常事。
蘇綠照舊去南大旁聽,三個人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