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平息了一段時間,新月亮的貨照樣運來,但是我感覺氣氛不對,總覺得這事不會就這麼算了,柳芝士表現的這麼安靜,一定是在暗中想主意。**()
我知道他的家人被大成救走以後一直在新月亮扣著,可是這老小子居然不怎麼著急,怪我太粗心,當時就沒想到柳芝士做的太絕,竟然誰也不顧,自己跑路了。
他這一失蹤,我跟大成又聯絡不上,心裡能不慌嗎?不只是我慌,這五條線哪個不慌。”
李易道:“於是祝澤凱他們找上了你,叫你出面擺平這件事,想重新建立一個秩序,其實也是想探探我這邊的實底。
於是你就出面了,可是我一直不承認是柳芝士的心腹,你心裡就把我罵了個慘,我還得小梅姐小梅姐的叫個不停。”
董小梅一笑,道:“臭小子,你這幾聲姐姐你可不是白叫的,你對你小梅姐好心。”說著向黨天宇橫了一眼,表情甜滋滋的,續道:“小梅姐自然也不能叫你心裡不平衡,你放心,以後你場子裡的啤酒妹我包了,別說陪酒叫酒勾酒壓酒,其它的也……”
黨天宇敲敲桌子,道:“說起來還沒完了,說正題。”
董小梅一笑,道:“好好好,老中醫不高興了,咱們說正題,說到哪了,哦對,說到找你了。
其實我早就知道祝澤凱派錢柏強去找過你。這小子也虧他是什麼董事長。太沉不住氣了,受牽連的又不是他一個人,他急哪門子啊。
我們五個人裡有三個人想的都是把線接上,只有祝澤凱和嶽子峰膽子小,非要收手不幹了。所以他們心裡想的就是把證據都搞定了,然後就改頭換面裝好人。
其實也難怪,一個是戴帽子的,一個是穿大褂的,小心一些也是好的,畢竟一個在鐵路上不大安全。一個有紳士老爸在頭頂上盯著,時時都緊張。”
李易心道:“祝澤凱果然是怕他爸祝光達。”
董小梅道:“這五個人裡,嶽子峰不方便過來,黃文柄不想聲張。怕叫候盛明知道他借候的水路跑‘私鹽’,梁華最近身子又不大好,病的起不來,所以就只能是我和祝澤凱的人去找你了。這就是以往的經過。”
黨天宇一直在仔細的聽著,等董小梅說完了才道:“小梅,我看不如你直接編個藉口,跟另四個人解釋一下,直接從這一行退出來,再也別做了。
時間一長,那四個人一定會另投別家。不會再來找李易的麻煩,這是個好機會。”
董小梅帶白貨開始是為賺錢和刺激,後來就形成了一種習慣,她本身對這一行並沒有一種強烈的需求感。
更何況今天和黨天宇一度歡好,心情大變,再說她本就賺的差不多了,一聽黨天宇勸她,當即道:“我聽你的,不過這事不是那麼容易撤手的,有很多邊角的事情我得再處理一下。”
四人吃吃喝喝。十分愉快。
黨天宇又問起進京治病的事,李易這才說那人是莊子期的妻子。黨天宇一聽吃了一驚。
黨天宇是舊時的人物了,他金盆洗手的時候莊子期還沒到珠三角呢,可是江湖通氣,莊子期的名頭黨天宇自然聽說過。
黨天宇沉吟不語。李易道:“怎麼了,很為難嗎?”
黨天宇道:“莊子期和běi ;jīng孫家的事你曾經的說過嗎?”
李易道:“聽說過。所以這正是我來請你的原因。莊叔這些年都沒進過孫家的門,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其實完全沒必要這麼撐著。
我也是替顯才著急,莊叔非要進京不可,可是擺明了他一進京就非得鬧出事來,所以我才想了這麼一個好辦法,就是叫莊叔帶著人去běi ;jīng一趟,就說你是莊叔的人,來給孫曉治病。
我想有這樣的事情在中間橫著,也是個很好的藉口,說不定雙方就可以因此而關係緩和。”
黨天宇道:“問題在於如果我沒能治好,事情就會朝著相反的方向發展。”
李易道:“咱們盡力而為就是了,天底下也沒有十全十美的事。”
黨天宇道:“那好,我也久慕莊子期的大名,不過治腎病的很多藥材我得準備一下,現在市面上的中藥質量都不大好,我得到江柚去一趟,進些附子。”
李易大喜,道:“那好,我去告訴孫顯才,你那邊準備好了之後通知我,咱們一起進京。”
四人吃過了飯,董小梅和黨天宇一起離開,臨走前,董小梅將李易悄悄拉到一邊道:“兄弟,姐姐認了你這個弟弟了,姐姐手底下別的沒有,美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