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了。
當年就為這事兒,張大剛氣不過,還叫人打了我一頓,我臉腫的三天都沒出去見人。
幸好老天有眼,張大剛後來叫人砍了,把手筋和腳筋全給砍斷了,還有人疑心是我叫人做的。我哪……”
黨天宇插話道:“張大剛的手筋是我挑的。”
董小梅一愣,李易和馮倫也都是一愣。
只聽黨天宇道:“那天別人跟我說了這事,我很生氣,後來我就在長遠那片小廠房的後邊,把張大剛給廢了,這事到現在都沒人知道。”
李易和馮倫對視一眼,心中又是好笑又是驚訝。
董小梅似乎撲到了黨天宇的懷裡,道:“我就知道你還忘不了我,那你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黨天宇道:“有什麼好說的,你不幹這行不就得了?”
董小梅默不作聲,黨天宇道:“你看你,又哭,又哭。對了,你跟李易到底是怎麼回事?”
董小梅道:“我不都跟你說了嘛。柳芝士跑路了。也不知死哪去了,他是中間人,他這一斷風箏,我們這五條下線就沒糧食吃了。
本來我跟周廣成認識,想給他打個電話直接聯絡一下,問問實情,可是他那邊電話已經換了,沒聯絡上。
這五條下線都推我為首,尤其是祝董那邊催的急,這人太多疑。天天坐臥不安的,沒辦法,我就去找李易問問這裡邊的內情,可是這小子不承認。
大夥兒一分析無非三種情況。要麼就是李易自己換了下線,培養自己的人,不要我們這些老人兒了。要麼就是他想坐地起價。要麼就是柳芝士暗中指使他,叫他拖延時間,先叫我們乾著急,再透露些和柳芝士下落有關的事。
也不知道是柳芝士暗中指使他這麼做的,還是這小子做了柳芝士,自己重新洗牌。不過以他那個年紀,看來應該沒這個本事和見識。所以最後一種可能xìng極大。柳芝士極有可能還沒出國,一直在暗中cāo控。兩在合力演戲。”
黨天宇深思半晌。道:“我跟李易認識的比較早,我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還初到海州,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看這孩子不是那種暗地裡使刀子的人。”
李易心道:“老中醫,我可太謝謝你了,還是你會看人。”
董小梅道:“人心隔肚皮,你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黨天宇道:“什麼原因?”
董小梅道:“原因嘛,十有仈jiǔ是柳芝士想躲開新月亮和白板雙方的逼迫,避開他們的視線。也不再顧及自己的家人了,就自己一個人跑路。
但是又捨不得自己中介人的位子,所以想先躲起來,裝成失蹤,然後看看新月亮和白板他們之間鬥成什麼樣。等雙方大幹一場,重定格局。其中一方穩勝的時候,柳芝士再出來重新接手。
在此期間,他不想海州的這幾家下線亂了陣角,也不想真的斷了這幾條下線,又不想叫別人乘虛而入,所以才把李易這小子推到前臺,叫他擋災,耍盡手段,真真假假,演戲給我們看,儘量的拖延時間。
李易這小子演戲倒是挺像,好像柳芝士真的和他沒什麼關係似的。李易現在的手段是一味不承認,叫我們心癢不信。我估計等再過幾天,他就會稍微的裝作無意的透露一點和柳芝士有關的訊息,叫我們更心癢,從此以後就一直受他們兩個人的擺弄,直到柳芝士重新回海州。**!。*
所以說柳芝士既要假戲真唱,又不能演的太真,他不能叫李易和上家發生關係,取代了他的位子;更不能明白的告訴我們真相,以防我們中有人嘴不嚴,走漏了風聲,引得周廣成和白板去找他。
這個分寸倒挺難拿捏的,所以說李易極有可能是柳芝士最信的過的心腹,是他留在海州的最後一個心腹。這種人往往很會演戲,叫人輕易看不出來。”
李易在車裡聽董小梅分析的也不是不對,可是事實卻明明不是如此,心道:“江湖上雖然人心險惡,可是我李易要是這麼工於心計的人的話,還至於有今天。”
黨天宇半晌不語,最後道:“李易去年才到海州來,除非他早就跟柳芝士認識,否則不是會是柳的心腹。以我的角度來看,我倒是不大相信,李易還曾經和柳芝士之間有過不小的矛盾。”
董小梅道:“好啦好啦,事情已經這樣了,咱們不必再說了,晚上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黨天宇道:“算了,我家就在附近,要不你來我家,我做給你吃。”
董小梅似乎控制不住的欣喜,顫聲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