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定要保持氣度,以免叫人看輕。”
離開武緣祿家的大宅,兩人直接回了紫sè星緣,今天是不能再去第二家的了。
按董川的計劃,下一步是要去任有德那裡,不過路子不好搭,看來只好恭敬的送上拜帖,表達一份心意就可以了。
第二天一早,兩人再次出門,這一次董川道:“今天開車去吧,聽說任有德看人下菜碟,咱們不用再低調了。”
兩人開著保時捷直奔新九區,董川就早打聽好了,任有德這一陣子一直住在情婦那裡,他情婦的房子超大,可以說是新九區最大的豪宅。
這樣的住宅卻偏偏不在安靜的區域,相反正在鬧市區中間,四周就是新九區最繁華的街區,這大宅子極為突兀的樹立在中間,顯得既闊氣又土氣。
車子開到宅子大前門,便有人上來攔截,一個穿黑西服的漢子過來道:“停車!找誰!”
語氣極是不善,估計要不是因為看到是輛一二百萬的豪車,可能這傢伙的語氣會更不善。
董川開車,將車窗降下來,也沒下車,道:“辛苦辛苦,朋友,我們是來拜山的,這是拜帖。”
有道是見面道辛苦,必是在行人,那漢子一聽臉sè登和,卻仍是沒什麼笑意,隨手把拜帖接過來看看,道:“跟任爺預約了嗎?”
董川道:“咱們跟任爺不熟,只是按江湖規矩過來拜山,還請朋友通知一聲,我們說幾句話就走。”
那漢子道:“李易是吧?在不在幫?”
李易本不愛理這種人,不過宰相門前七品官,這種人你也沒必要得罪他,可是一聽這漢子問什麼在不在幫,立刻就糊塗了。
不過幸好有董川在,董川道:“我們老闆在行不在幫,rì後還得求著任爺多多照顧。”
那漢子冷冷的道:“在這等著。”
說罷回身到保安室,李易在車裡看不見,不過估計是打電話去了,可是也不知這電話是怎麼打的,足足打了將近半個小時。
李易道:“他說在行在幫是什麼意思?”
董川道:“在行就是說咱們是這條道上的,比如你在海州做比較大的生意,以後會和道上的人頻繁接觸,這就已經屬於在行了。
而在不在幫是指有沒有靠山,說白了,就是問有沒有老大,有沒有人罩著,有沒有勢力,有沒有集團,有沒有背景。
如果咱們已經投了某一派海州的大勢力,這就是在幫,他們就會問山門朝哪開,也就是問,咱們是誰的人。
咱們是散戶,沒人罩咱們,其實這事有好處也有壞處。壞處是起步艱難,沒人罩著咱們,就意味著誰都可以來欺負咱們,欺負咱們的人不用考慮任何其他人面子。
好處就是以後自己發達了,就自立山頭,自己說了算,名義上不歸任何人管,省得背上一個叛師逆門的罵名。”
李易這才知道原來這裡面還有這些學問,兩人正說著,那漢子回來了,董川看他的臉sè就知道沒戲,任有德一定不會招兩個人進去的。
果然那漢子走到車旁,臉sè極冷,道:“任爺不在家,你們回去吧。”
董川所料不錯,但知道這種事不能強求,只好道:“朋友辛苦了,等任爺回來,告訴任爺一聲,就說李易和董川來拜山門了,祝任爺常駐東山。”
那漢子鼻子裡嗯了一聲,轉身走了。
董川把車調了頭,帶著李易開向市區。
李易道:“看來這個任有德好大的架子啊。”
董川道:“也算正常,不過幸好他不是劉平安的人,rì後他知道了劉平安跟咱們做對,說不定可以透過這件事接近和他的關係。
沒有永遠的敵人,沒有永遠的朋友,一切都在變化,重要的是如何遊走於其間。”
兩人回到酒吧,李易的心情略微有些不快,不過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這些小小的受挫要是也承不住,那也不用在道上混了。
董川道:“咱們酒吧開了快兩個月了,該去拜訪拜訪那些白道上的大鬼小鬼了。拜訪這些人不那麼直接,得一個一個的滲透。”
李易道:“骨頭一塊一塊的啃吧,咱們這就行動。”
董川在海州的關係網並不那麼大,直費了好幾天的勁才聯絡到了工商稅務部門的一些官員,官職自然都不大,但還算是掌握著關鍵的工作。
這些人對於這種事情,那是不上白不上,不拿白不拿,李易所準備的貴賓卡和會員卡倒是發出去了不少,這一下李易心情大好,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