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是我的私人醫生。”
李易沒想到他居然辦的這麼快,笑道:“以前人都是想讓自己沒病,這一次卻自己找病了。”
第二天一早,莊期換了一身普通的衣服,帶著兩人到了仁愛醫院,辦理了轉院手續,就直接住進了302病房。
住進病房的時候,是有醫生領著的,那些保鏢也就沒問,到了302的門口,莊期不禁向308看了一眼。
這302病房和308沒什麼兩樣,豪華程度完全相同,看來這家醫院的幹診病房,估計就是給人療養用的。
莊期只帶了兩個小弟,叫他們住到病房裡面,李易則和黨天宇在病房裡暫時住下,反正地方是足夠的。
那主管醫生向莊期簡單問了問診,莊期按事先準備好的隨口答了,醫生又做了個心圖,便推車出去。
莊期這次是假裝心絞痛發作,他本來就有些心肌缺血,心圖上st段壓低,雖然這次並不是真的發作,但是表面證據也足夠了。
醫生走了以後,莊期在病床上躺了一會兒,側頭向308的方向看去。
李易看莊期的眼神,就知道他對孫曉梅的感情不是假的。以莊期目前的情況,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如果只是為了情yù,那又何必大老遠的跑到běi ;jīng來,他又不需要倚仗孫家的勢力。
過了一會兒,護士來給莊期抽血,這是常規的入院檢查,針對刺入莊期的靜脈血管,莊期就像是一點感覺也沒有。
大概上午十點,孫顯才來了,他每天上午都來看看。孫顯才剛走到病房門口,李易一眼就看見了,忙噓了兩聲。
孫顯才聽身後動靜不對,回頭一看,不禁一愣,心道:“他們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住到對面了?”
孫顯才忙走進302,一進來才發現病床上躺著的卻是莊期。
孫顯才於一瞬間立刻想明白了,從風格上來看,就知道是李易出的主意。
孫顯才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反手將病房的門關上,道:“爸,你怎麼住進來了?沒人發現嗎?”
莊期道:“我就是想離你媽近點兒。”
孫顯才鼻一酸,忙道:“這要是叫我姥爺發現了怎麼辦?”
莊期道:“難道他還能把我從病房轟出去嗎?孫家勢力是大,可也不是一手遮天。要是把我惹急了,等你媽病情一穩定,我搶了她就走,我倒要看看孫家能怎麼著。”
孫顯才道:“那就暫時先這樣,我再去疏通疏通。”
孫顯才來到李易身邊,道:“你出的主意?餿主意。”
李易笑道:“不管黑貓白貓,能抓到耗就是好貓。”
孫顯才道:“這樣一來,矛盾就更尖銳了,不過也好,走著看看,說不定能有轉機。”
李易道:“等會有機會,還得叫天宇叔給孫姨好好看看,jīng心擬個方。”
孫顯才點點頭,道:“等下午的,我姥姥和姥爺一會兒還要來。”
李易感覺這一天過的很慢,大概中午的時候,孫家二老來了,卻一直呆到下午三點多才走,李易站在門邊,隱約聽對面似乎偶有一兩句爭吵。
莊期在床上躺著,掛著吊瓶,當然都是些無傷痛癢之類的藥,其間幾次想要到對面去看看,都被李易勸住了。
這病房裡什麼都有,不過黨天宇卻都不大感興趣,有時跟莊期談些廣省黑道上的人和事,有時靜坐著,可能是在練氣功。
到了下午五點多,孫顯才從對面病房過來,道:“你們來,人都走了。”
莊啪的一聲拔了針頭,穿上拖鞋快步到了對面,李易和黨天宇跟在後面。
進了病房才發現,病房裡的那些保鏢和傭人都不在了,那個唸經的中年婦女也不在,看來剛才這段時候,孫曉梅把這些人都打發走了。
李易見孫曉梅和莊期眼角溼潤,似乎情緒很激動,只是有外人在場,兩人這麼大年紀了,都略有收斂。
孫曉梅道:“黨大夫,我今天上午又有些不舒服,心口發熱,燒心,嘴裡發酸發苦。”
黨天宇道:“酸是肝相,苦是火相,這還是肝氣內鬱化火加重的表現,不過現在你倆見面了,這種燒心的感覺應該略有減輕?”
孫曉梅道:“這倒是,黨大夫,老莊這些年全靠你照顧了,真是多謝了,上次我二哥不太禮貌,你別見怪。”
事先說好,由黨天宇冒充是莊期的人,說是莊期的私人醫生,看來這時孫曉梅尚且不知道真相,不過這種事情也無關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