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的王老闆知道這是李易大老闆的“那位”,自然好好招待,李易給了林珊幾張貴賓卡,全都叫林珊發給了自己的好朋友好同學,這些同學可佔了便宜,每天花兩套煎果的價錢就能享受一個晚上的酒吧服務,林珊終究是女人天xìng,被幾個女xìng朋友一誇,發自內心的覺得虛榮心得到了滿足,深以有李易這樣一個男朋友而感到驕傲。
在酒吧裡,林珊又見到了蘇綠,兩人越說越近乎,到後來竟然成為好朋友,蘇綠不提那些敏感的事,林珊也不知道內情,兩人越走越近,李易心情倒略有些複雜,看著林珊單純到有些傻的表情,李易在心裡給她留下了一處十分柔嫩的空間,只想留給林珊,不願叫別人觸碰。
林珊也很喜歡唱歌,常常和蘇綠在一起唱,雖然唱的沒有蘇綠好,但是按卡拉ok的水準衡量,倒也不錯。
後來李易乾脆又新增了一個專案,來酒吧玩的大學生可以自行上臺唱歌,價錢也不貴,這一下有了參與xìng,大學生們熱情更盛,每天歌聲不斷,李易的這家酒吧都有些嫌小了。
眼見九月來臨,學校又要開學了,開學前校裡通知補考在九月十五號,因為新生十號入學,忙亂一陣之後。得十五號校裡才有時間,李易樂得又能多休半個月。
可是秦少冰要買的手機配件還沒運來,看來到時候只好先叫大黑請人做個簡易的通話器了。
這一天,李易剛從外面辦事回來。一到二樓,見何煥然正坐在那等他。自從祝光達事件之後,何煥然一直沒出現,李易本身也忙,便沒去催他有關順豐區何氏會所的事,反正何煥文的人也去錢老闆那裡搗亂。
今天何煥然不請自來,倒叫李易有些意外,兩人寒喧一番之後面對面坐下。
李易見何煥然略顯憔悴。道:“怎麼?這一陣很忙嗎?”
何煥然嘆了口氣,道:“忙,在忙我弟弟的事。”
李易笑道:“你弟弟怎樣啦?”
其實李易從王東磊那裡已經知道,何煥文這次牽涉到宗教問題。很難輕判,聽說過一陣要遞送到省裡,也不知會判多少年。
何煥文請來的那個古玉樸倒沒什麼事,既不是薩加伊康的教眾,又沒參與什麼大事。只不過說他擾亂共公秩序,但是因為跟何煥文攪在一起,所以估計也會判刑。
何煥然靜了片刻,這才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事難辦,我現在上下打點。可是錢卻遞不出去。這種案……,唉。我看是沒機會了。”
李易緊盯著何煥然的眼睛,忽道:“你心裡不高興,不輕鬆?”
何煥然臉上閃過一絲怒sè,道:“你什麼意……”隨即又變的消沉,道:“也不怪你,換成別人也會有同樣的想法,煥文的媽一直在跟我鬧,小美這幾天也很不像話,但我確實盡力了,也只能這樣了。”
李易道:“抱歉,我不該懷疑你,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你弟弟名下的財產收回來多少?”
何煥然道:“別提錢了,你想想,哪能收的回來。唉,我心煩的很,真想清靜清靜。現在我手底下的幾家公司要開展一些境外業務,我過一陣就要出國了,可能要過兩年才回來。”
李易笑道:“這樣也能躲些清靜。”
何煥然苦笑一聲,道:“是吧,人就是這樣,總有一身的債要還,停不下來,閒不下來,想要安安靜靜的喝一杯茶,想些心事,散散步什麼的都不成,就像一臺機器,沒人逼你催你,卻也停不下來,心裡總有一股火叫你向前走,嘿,老天爺安排的,他老人家可真是厲害,唉,累呀。”
他這一聲長嘆倒叫李易在這一瞬間也心有所感,不過李易還年輕,正當風生水起之時,這種消沉的感覺一閃即逝,隨即展顏笑道:“何大哥也不用太消極了,人生就是一步一步走過來的,你年紀不大,能有今天的成績,雖說一部分是靠了父蔭,但是也和你個人的努力分不開,這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成就感。”
何煥然一笑,道:“我真應該早一些認識你。對了,我今天來除了跟你告別,主要是來實現我的諾言的,何氏會所是你的了,咱們這就去辦手續,另外,聽說你把鍾媚也給救出來了,那好,她的事就一筆勾銷,我也不打算再查了。
我走了以後,那家會所你就好好打理吧,順豐區的旱路以後就姓李了。不過我小妹和她媽也不是善茬兒,不是好惹的,她們……,嘿嘿,女人哪,不管是什麼年齡,什麼學歷,什麼閱歷,總有些東西是一模一樣的。你小心應付著吧,我就管不了了。”
李易心道:“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