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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部分

,我還當向哥請了什麼高官,原來都是副的,常委是什麼?”

尖嗓音那人也不知是不懂,還是懶的回答,只是道:“你別看都不是什麼太大的官,但是在官場上,多一個人替你說話,多一個人睜一眼閉一眼,那就對你大有好處。”

這時兩人都已尿完,繫上了褲子,卻不出去,而是來到窗邊抽菸。煙霧透過窗子上升散開,李易的鼻子也聞的清清楚楚。

這兩人離李易不到一米,只要眼皮一挑仔細一看就能見到李易的手,可是兩人聊的正熱,誰也沒抬頭看,再說裡面點燈,外面卻暗,李易就這麼撐著,還真不易被發覺。

只聽那粗嗓音的人道:“你說李易這小子是什麼來頭,怎麼這麼難鬥,炸彈都沒炸死他。”

尖嗓音那人噓了一聲,道:“小聲點,現在市裡換了新領導,聽說要嚴查。看來又得開展一次掃黃打黑了,這個時候最好還是動作小些為妙。

你沒看市裡的那些場子都把那些‘斜水’都暫時停了嗎?風聲正緊的時候,誰還頂煙上?

嘿嘿,連董小梅這種老雞頭都嚇的不敢了。她的十幾家場子把‘皮子行’都停了,這一下這老雞頭可得賠慘了。”

粗嗓音的人道:“新領導來了,會不會查向哥和九哥?向哥跟咱們九頭幫走的這麼近,要是叫上邊知道了,怕也不好。”

尖嗓音的人道:“這你就不懂了,向哥這麼懂官場上的規律,當然有辦法應付。”

粗嗓音的人道:“什麼方法?”

尖嗓音的人似乎有些看不起這粗嗓音的人,言語中一股老江湖的感覺。道:“我問你,如果有人用槍掃shè,你是站的遠好,還是站的近好?”

粗嗓音的人道:“當然是站的越遠越好。誰還敢往上衝?”

尖嗓音的人道:“這你就笨了,既然人家是掃shè,你站的再遠也跑不了。如果是聰明人,這個時候就會提前向前衝,站在機槍的根底下。那是死角。這就叫燈下黑。”

粗嗓音的人顯然沒明白,道:“啥意思?”

尖嗓音的人道:“去,你這都不懂。行了,走吧。做人還是得少說話。禍從口出嘛。”

粗嗓音的人道:“德xìng。不說拉倒。”

那尖嗓音的人雖然口口聲聲禍從口出,但是顯然還是想炫耀一番自己的“見識”。便道:“我跟你說了也沒啥。新領導來了,肯定要燒三把火。這就是豎立形象,同時也撈政績。

其實燒誰都一樣,只要有的燒就行。他總不能把海州的場子都燒了吧?那以後誰孝敬他?雖然市委和紀委並不直接管這些場子的破事,但是事物之間的關係,無非是直接和間接兩種嘛。

經濟來源是根本的,領導權是根本的,權和錢統一才是最終的目的,至於中間隔了幾個環節鏈條,那只是技術問題。”

粗嗓音的人似乎還沒怎麼聽懂,但是不願再多問,怕尖嗓音的人說自己不懂,便道:“那向哥能搞定嘍?”

他們倆在下面說著,可苦了上面的李易。如果是靠牆手倒立,李易當然不為難,倒立二十分鐘都成,可是這時是雙手握著鐵條,除了上臂使勁,兩個前臂也十分消耗力氣。

下面兩人雖然沒說太多的話,但是對李易而言,時間可也不短了,李易只覺兩臂微微發抖,頭上的汗止不住的向下流,一滴滴的落下,所幸下面那兩人都沒怎麼留意。

李易心情十分矛盾,既想多偷聽,又盼兩人快走,自己好翻身下來,這個倒立的姿勢實在堅持不了多久了。

卻聽尖嗓音的人道:“這種事情事在人為,能不能搞定誰也拿不準。不過看今天這架勢,至少今天來的這幾個應該是拿下了。”

粗嗓音的人又想了李易,便道:“對了,你還沒跟我說,那個李易是什麼來頭,天雷哥的炸彈都沒能收拾了他。”

尖嗓音的人道:“李易這小子這一陣子鬧的挺歡,在道上拉風極了,聽說是東古一個煤老闆的龜兒子,會兩下功夫,東打西鬧,牛x哄哄的,其實也沒啥真本事。

幹,這個小崽子,來海州搶地盤來了,非得弄死他不可。二爺就死在他手上,九哥能饒了他?你看著吧,李易有哭的那一天。”

忽然聲音壓的更低,道:“李易的一個小娘們在咱們手上呢。”

粗嗓音的人道:“啊,是不是那個挺漂亮的小娘們?”

尖嗓音的人聲音極是yín蕩,道:“就是那個小浪蹄子,乾的,真夠水靈的。”

粗嗓音的人乾笑幾聲,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