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在晚會舞臺附近發生了一件事,請問是什麼事?”
李易顯得有些不耐煩,道:“當時田真真,也就是那個叫梁書秋的,他打傷了蘇小姐,我氣不過,所以過去跟他的保鏢們打了一架,起了衝突,就是這麼簡單。”
趙大年道:“你有沒有打到梁書秋梁先生?”
李易搖頭道:“沒有,當時他有很多保鏢帶著槍衝進來,把他護在後面,我沒有機會下手。”
趙大年道:“你恨他嗎?”
李易道:“誰?梁書秋嗎?哼,算不上恨,人和人之間哪那麼容易恨?不過他耍大牌,又打了我公司的人,我做為公司董事長,不能不出面。”
趙大年道:“如果當時你有機會打梁先生,請問你會不會動手?”
李易道:“當然,我最恨這種打女人的人。”
趙大年身旁那名手下一直在紙上記著李易所說的話,李易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這名手下尤其著重的記了一筆。
趙大年待這名手下寫完了,這才道:“李老闆,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問,你做為公司的董事長,你跟蘇小姐之間有沒有超越上下級關係的……,那種關係?”
李易換了個姿勢,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趙大年呵呵一笑,道:“沒什麼,就是問問,咱們按首審的標準程式來,我有權力這麼問。”
李易把頭扭到一邊,道:“我有權力不回答嗎?這是私人的事,與這件案子無關吧?”
趙大年道:“當然,你可以不答,這是你的權力。不過我們也有權力去調查,我對刺探別人的**並不感興趣,但是如果跟案子相關,我想我應該強調一下,所以,還是請李老闆回答一下比較好。”
李易看了看趙大年,眼睛眯了起來,猶豫一下,道:“有,我們在公司成立之前就是情侶關係。”
趙大年扭頭向身旁的手下示意,叫他著重記下來。
趙大年這時不再問了,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又慢吞吞的嚥了下去,這才接著道:“李老闆,你能不能再強調一下,當時你想不想打他?”
李易皺了皺眉,道:“想!”
趙大年一笑。道:“你想?好,我也認為是這樣。那。你再強調一下,你當時有沒有打他?”
李易道:“我已經說過了,沒有!”
趙大年這次卻是yīn險的一笑,抱起了肩膀,道:“那好,李老闆,我不知道我理解的對不對,我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
你。當時很不喜歡梁先生的做法,所以想動手打人,但是被他的保鏢攔住了,所以你怒氣未消,同時,如果你有機會的話,你是想打梁先生的。”
李易哪能不明白趙大年這孫子的意圖。只是李易此時身份太高,心高氣傲,哪能為了證詞有利就不說實話?
李易冷笑兩聲,道:“趙jǐng官,我想做為jǐng察,你的問話方式有問題吧?”
趙大年道:“哦?什麼問題?”
李易道:“你問話的方式很像是法庭上公訴方的提問方式。不像是一個jǐng察的方式。”
趙大年道:“這就是我的事兒了,我做這行二十多年了,我有我的經驗和辦案方法,只要不違規,就沒有問題。”
李易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趙大年又翻了翻資料,忽然啪的一下把夾子合上。往桌上一摔,語氣變的嚴厲起來,道:“李老闆,我問你,昨天晚上十點到十二點之間你在哪?”
這一下把李易問住了,李易記的清楚,當時自己正跟何冰冰在一起,可是這種怎麼能跟jǐng察說?
就算李易自己對於風流韻事不在乎,何冰冰卻在乎,她是娛樂圈裡的玉女掌門人,這種花邊新聞平時躲還躲不開,如果從自己嘴裡說出跟何冰冰之間的風流事,何冰冰的形象就一下子都毀了。
李易眉頭皺的緊緊的,盯著趙大年看了半年,一句話也不說。
趙大年十分得意,又往椅子上一靠,抱著肩膀,道:“你慢慢想,我有的是時間,不急。”
屋子裡靜了足足三分鐘,趙大年的那名手下也很緊張,時不時的抬頭看看兩人,又低頭看向自己的記錄,手裡的筆被他握的咯咯直響。
李易深吸一口氣,道:“當時我很悶,在酒店附近散步。”
趙大年笑容可掬,道:“哦?是嗎?在哪裡散步?”
李易道:“附近。”
趙大年從資料夾裡拿出一張酒店的平面圖來,向李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