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頭髮,身穿碎花襯衫,光著兩條大肥腿,赤腳沒穿鞋。
在這大胖子的椅子下面,跪著兩個妙齡少女,全都只穿著三點式,懷裡捧著大胖子的兩隻腳,正在給他修趾甲。
這大胖子不時的用腳尖在兩個美女的**上戳弄,嘴裡叼著粗大的雪茄,閉著眼睛晃著腦袋,時不時吐出一口青煙,一副流氓帝王相。
孫顯才向樓上這大胖子一指,道:“這就是牛橫,好像在滬市的賭業當中,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不過在他後面也有一個大老闆,是牛橫的靠山,具體是誰我還真沒問過,不過圈裡人都叫這大老闆黎先生,或許是姓黎。”
孫顯才正要帶著李易上去見牛橫,忽然只見對面人群一亂,一群黑衣打手從樓上越層的玻璃窗裡沿著樓梯衝了下來。
這些打手們分開眾人,來到一張賭桌前,領頭的打手五大三粗的,十分兇橫,一伸手,把一個正在賭錢的賭客左手用力按住。
那賭客三十來歲,有那麼幾分帥氣,眼帶風流,不過流裡流氣的,一看就是那種沒什麼文化,沒什麼地位的痞子,這賭客大聲道:“幹什麼,你按住我手幹什麼?”
領頭的打手冷冷的道:“你出千了。”
那賭客哈的一聲,道:“我出千?你哪隻眼睛看見了?cāo!有證據就說話,沒證據,就他媽的把嘴閉上!
新海大廈怎麼了?牛橫了不起了?整個滬市就他牛逼啊?你說我出千我就出千嗎?
怎麼著?新海大廈輸不起啊?輸不起說話,大爺有的是錢?他媽的來的,你們滬市人就是這個熊樣兒,看不起外地人是怎麼著?老子也是大城市來的,老子有錢,到哪都是爺!”
說著伸手在那領頭打手的臉上拍了拍,道:“你他媽不過是個打狗,裝丫挺的,cāo,逼急了我,叫你學狗爬著從這出去!”
那領頭的並不躲閃。只是不住冷笑,道:“小子,我們盯你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是給你機會,沒想到你變本加利。你出千的證據我們都錄下來了。用不用我播給你看看?”
那賭客兀自強硬,道:“放你媽呀,你放出來看看,要是沒有怎麼著?我看你敢把我怎麼樣?”
忽然就聽一個十分粗重的聲音道:“要是沒有,我就從這裡滾出去,叫你當這的老闆!”
這人說話就跟敲鐘一樣。李易就覺得地面在震動,孫顯才一指,道:“看,牛橫下來了。”
李易看過去,只見牛橫也不穿鞋,一步一步的走下來。每走一步,他身上的肥肉就顫幾顫,地面也跟著顫幾顫。
李易忽然想到一件事,對孫顯才笑道:“這傢伙這麼胖,那話兒一定伸不出來吧?在床上可怎麼辦?”
孫顯才也笑了,道:“我也是聽人家說的,這傢伙在床上總是把妞兒壓的沒了氣兒。而且一般的床禁不住他,他就喜歡在地上做。
不過聽說他做那事不方便,所以現在只喜歡叫妞用手和嘴,而且他還喜歡那調調。”
李易一時間沒明白,孫顯才做了個揮鞭子的手勢,李易這才知道,原來是sm。
牛橫從上面一級一級的走下來,那賭客看起來也有些緊張。
牛橫一下來,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向後退了退,中間登時空出一大片場地來。
牛橫來到這賭客面前。用雪茄點了點這賭客的鼻子,道:“你叫古勇,是嗎?”
那賭客道:“是,是啊,怎麼著?”
牛橫嘿嘿一笑。道:“沒怎麼著,你剛才說什麼來著?你說我不敢把你怎麼樣?”
古勇道:“出來混要講規矩,我又沒出千,你敢把我怎麼樣?你們新海大廈的人難道還不用講理了?真的是!”
牛橫道:“你左袖子裡藏著什麼?”
那領頭的打手一直抓著古勇的左手,這時道:“老闆,這小子左手裡有‘百鬼抓’。”
麻一笑在李易耳邊小聲道:“百鬼抓是一種出千的東西,用竹子做的,彈xìng很好,放在袖子裡,專門用來換牌,不過是下等貨,千門裡沒有人願意用這個,太丟人。”
這時古勇臉sè有些變了,道:“什麼抓?什麼鬼?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牛橫伸出肥大的雙手來,一把抓住古勇的胳膊,嗤的一下把古勇的衣服扯開了,果然,從古勇的袖子裡掉出幾根竹子,還有幾張牌。
牛橫道:“這是什麼?你還嘴硬?”
古勇嚥了口吐沫,咳嗽一聲,道:“我,我,我他媽的,我身上願意帶什麼東西就帶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