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調戲,所以這個城裡的那些女子們,見到他,就象見到了狼似的,遠遠的就開始躲避。他要是到了哪家的酒樓,那家酒樓就得白送給他吃,要不然,就得捱揍。這些都是明著做的事情,誰知道他在暗地裡還做過什麼勾當。說來也奇怪,自從他三年前,見到了狄悅之後,很少有聽說他在當街調戲婦女的了,也很少到城裡晃悠,大多的時間在自己的家裡,跟著不知道是他爹從哪裡請來的一位名師學習武功,現在在整個都城,也稱得上是一個好手。可狄悅卻好象對他一點都不感冒,可也不得不理他,就因為他是宰相的兒子,沒有理由得罪他。就這樣時間一晃悠就是三年,你說說看,狄悅現在能不感到無奈嗎?
吃完飯,黎玉熾和狄悅兩人一起到了會客廳,狄悅給李嵐凱和黎玉熾相互介紹了後,李嵐凱的臉色看上去一點都不高興,然而他卻裝作很大度的樣子說道:“黎兄,你好,能認識你真的是很高興,你是狄悅的朋友,那以後也就是我的朋友了。”
“我們一介草民,怎麼敢和你做朋友,我可真的高攀不起,不過呢,還得你以後多多照顧,那到是有可能的,不要到了時候,說不認識就好了。”黎玉熾已經看出了狄悅的心思,也知道李嵐凱對狄悅有意思,故笑著,帶點諷刺意味的口氣說道。
狄悅看了看黎玉熾,笑了笑,向李嵐凱說道:“李公子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我知道你很忙,沒有太多的時間出來的,現在你的武功一定有很大的進步了,我向你表示祝賀。”
李嵐凱也好象看出了點什麼,帶著那種不屑一顧的口氣說道:“既然狄姑娘提起武功的事情,那我就請黎兄出來,陪我過幾招,我好久都沒有找到對手了。”
“我說過,我乃一介草民,又不是什麼名人,陪你過招,我怕有省你堂堂宰相之子的身份,我看沒有那個必要了吧。”黎玉熾看了看狄悅,笑著揮了揮手,說道。
李嵐凱聽完黎玉熾的話,更是目中無人的說道:“敢情你是怕我傷害到了你,不敢和我過招了,那好吧,我放過你就是了,我還有話要和狄悅說,請你現在離開好嗎?”
黎玉熾聽完他的話,沒有在說話,只是在那裡笑。狄悅生氣的說道:“李公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你有事就說,沒有事,就請你離開,我做主人的還沒有送客,你倒為我送客了,你以為這裡是你宰相俯啊?”
“不,不,對不起,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我覺得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有外人在總是不好的嘛,要不,他在這裡待著,我們到外面談怎麼樣啊?”李嵐凱向狄悅賠禮,笑著說道。
“我什麼時候同意了你的啊,現在說我們是兩個人,我早就和你說過了的,我們不可能的,這也是你一個人的意思,你在這樣糾纏下去,沒有什麼意義的了,我知道你為我改變了不少,但我不可能喜歡你的,你知道嗎?”狄悅看著李嵐凱說道。
“你是不是為了他,而不理我的了,我哪裡比不上他了啊,我堂堂一個宰相的兒子,從沒有這麼低聲下氣過,我為了你,已經完全變了,你還要我怎麼樣啊?”李嵐凱指著黎玉熾,向狄悅大聲的說道。
“哈哈,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我跟你說,黎哥哥不想和你比武,是怕你丟醜,還有他的醫術,就是你們皇宮裡,最好的御醫都比不上他,就憑這些,他比你不知道強多少倍。”狄悅生氣的說道。
“狄悅你在說什麼啊,我的醫術可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你又沒有見過御醫治病,怎麼就知道御醫不行呢?我看你不要在為我吹捧了。”黎玉熾笑著看著狄悅,滿心得意的說道。其實他得意的不是狄悅為自己說話,而是他看到李嵐凱的剛才囂張的樣子,現在連一點都志都沒有的神情而得意。
“你也把他吹得太神了吧,御醫都比不過他,那有誰可以證明嗎?”李嵐凱不服氣的說道。
“你要證明是吧,我娘就是最好的證明,你以前非要帶御醫給我娘治病,不都是自討沒趣,現在我孃的病已經治好了,可以走路了,三天以後就可以完全恢復,這能不能證明呢?你不信就向我們家裡的那些人去打聽打聽,看我有沒有撒謊。”狄悅大聲的說道。
“你們在吵什麼啊,我聽管家說你們在屋子裡面好象談得不愉快,我就要阿欣帶我來為你們解結來了。”狄悅的母親在阿欣的攙扶下,慢慢的走進了會客廳。
黎玉熾上前扶住狄悅的母親,笑著說道:“伯母,你怎麼來了啊,我們也談得很好啊,沒有什麼不開心的,可能是說話的聲音大了點,讓人覺得好象是那麼愛聽了的,真的沒事,你現在剛能走,一定得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