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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之,你以後不要再跟他見面!”秦煬氣呼呼的撇過頭。

“李熠他們公司現在是我們醫院的器械供應商,我們科室從他們公司進了一批器械,以後不可能不見面的。”

“那好,公事在醫院談就可以。你今天不是休息嗎,為什麼還要跟他單獨出去吃飯?你們私下也需要關係這麼好嗎?”

“我說了是跟他單獨吃的飯嗎?”旻宇最受不了秦煬那咄咄逼人的語氣,“你跟我說話不要用這種審訊犯人的語氣,我不喜歡。”

旻宇不想跟秦煬吵架,自己回房間去了。秦煬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生悶氣,衣服也懶得換。他今天和同事一塊從外面辦案回來,順路過他住的地方所以就直接下車回家了,沒有回單位換衣服,現在身上還穿著警服。秦煬不知道自己在李熠這件事上,是不是氣量真的有點小。可是哪個男人受得了別人對自己的老婆虎視眈眈的。

秦煬朝臥室的方向看了看。門是敞開的。旻宇總是這樣,不管兩人起了多大的爭執,他都會給他留著門,隨時接受他的解釋和道歉。

一直以來,秦煬都覺得在這場愛情裡,他比旻宇愛得更多。他對他掏心掏肺,為他全力以赴。怕他抽身而退,所以對他步步緊逼,牢牢束縛。久而久之,就忘了旻宇終究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他高傲的人格,註定他只會跟你並肩而立,而不是隸屬於誰。就像兩棵挺拔的白楊各自獨立,迎風而立,而不是纏繞在某棵樹上的槲寄生。而正因為這份獨立,你無法跟他計較誰愛得更多。這不是交易,不是你出夠價碼,你就可以擁有他的全部。愛與不愛,你可以自己選擇。愛,請心甘情願!

秦煬走進房間,旻宇就坐在飄窗的榻榻米上。沒有上網,沒有看書,就安靜的坐著專心等他。

“是我語氣不好,寶貝你別生氣了。”秦煬拉著旻宇的手討好的道歉。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被人拿刀往身上砍,他都能淡定應對,可是每次看到旻宇跟別人曖昧他就受不了。他真的不是個爆脾氣的人,而且相反他是個忍耐力非常強的人。可是如果事關旻宇,他就完全沒法忍。或者說,是完全不想忍。

旻宇看著秦煬沙皮犬似的可憐模樣,心早就軟了。抱著他的腰跪立在飄窗墊上抬頭迎著他溫柔的目光。

秦煬俯身與他接吻,“我愛你。”窗外是穗城璀璨的夜景,就連那最耀眼的電視塔也沒有對方眼裡閃爍的星光迷人。

我愛你。短短三個字,卻是多麼美妙,怎麼滿足只說一次。只是有些人一輩子對很多人說我愛你,有些人一輩子只對一個人說很多遍我愛你。

旻宇揚著漂亮的下巴,親吻著秦煬的喉結,順著他鎖骨間的凹線下滑。一顆一顆的解開他警服襯衣的扣子,一寸一寸的親吻他寬闊的胸膛。

“今天李熠請科室的領導吃飯,因為我正好跟他認識,所以叫我陪同。至於他喜不喜歡我,這是他的事。而且我不可能因為誰喜歡我,我就與他斷交。我已經向他表明了我的態度。我不是小孩子,這種事我知道怎麼處理。”

“我相信你。”秦煬緊緊的抱著他,把他深埋在自己的懷裡。藍色的警服早被旻宇脫掉了,藏青色警褲也被解開丟在地上。兩人相抱著跌撞進浴室。

溫暖的水從花灑裡噴出,籠罩著秦煬和旻宇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熱水打溼了旻宇的頭髮,眼睛都睜不開,就這樣閉著眼胡亂的吻咬著秦煬的面板,也不知道咬的是肩膀還是胸肌還是腰部。反正不重要,那韌性十足的觸感讓人顫|粟。伴著水流,簡直性|感無比。秦煬也是興奮的要癲狂。

狹窄的空間裡熱氣升騰,兩人的喘|息高低錯落,連綿不絕。

“不行了,腿軟了……”旻宇背靠著浴室的牆,秦煬緊緊的貼在他身上。像一塊黑白配乳酪夾心巧克力,秦煬是黑巧克力,浴室牆是白巧克力,他成了中間的那個癱軟的夾心乳酪。

秦煬也體力大耗,呼著粗氣,吻了吻旻宇溼漉漉的嘴,拿花灑衝兩人的身體。擦乾了身體,睡衣也懶得穿了,直接抱著人回房間。

兩人赤|裸著一起跌到柔軟的床上,就像少年時那樣擁抱著滾來滾去。秦煬狠狠的抱著他狂啃。寶貝兒,你怎麼就這麼招人稀罕呢!

旻宇把秦煬的手掰開,用眼神警告他別亂動。兩手撐在他身體兩側,俯身親吻他的臉,他的脖子,他的前胸,他的腹肌……同時抬著清亮的眼眸望著他。秦煬彷彿受了蠱惑,恍惚的伸手想撫摸他,卻被他警告的推開。

“呼……”深深的吸口氣,再重重的撥出。幸福像充了氣的熱氣球,迅速膨脹,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