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做水果沙拉。”旻宇快樂的說道。他也就會做這個了。——如果連這個都不會,那他真的跟一個生活廢物沒什麼區別了。
削好水果,切片,擠上沙拉醬,拌好。秦煬的牛扒也煎好了,擺入盤中,旁邊還擺了幾小朵焯熟的綠色西蘭花,還有紫色洋蔥絲。旻宇也把土豆從烤箱裡拿出來,擺到盤上。
秦煬開了瓶紅酒,倒上。舉起酒杯,對旻宇說道:“來,寶貝,說個祝酒詞。”
旻宇也端起酒杯,輕碰秦煬的,“To love。”
愛是美好,是生活的動力,是面對困難時的勇氣。
旻宇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自己此刻的幸福心情。
秦煬也是興奮異常,吃完浪漫晚餐就迫不及待的要享用自己的“飯後甜點。”
匆匆洗完澡,抱著旻宇重重的壓在床上。那興奮勁好像比新婚還激動。
真的想死了!被囚|禁在賓國的那幾個月,他曾無數次以為再也見不到旻宇了,再也觸控不到他迷人的肌膚,再也親吻不到他柔軟的嘴唇,再也聽不到他清亮的聲音。
還好,他熬過來了。平安回來,是他對旻宇的承諾。也是旻宇的愛給了他庇佑,讓他熬過那些非人的酷刑。
旻宇比他去賓國前瘦了,那艱難的日子裡,倍受煎熬的何止是秦煬一個人。當在醫院看到焦急的衝進病房的旻宇時,他甚至懷疑旻宇也遭受了和他一樣的酷刑。那麼憔悴,消瘦,單薄。他的心疼得都要碎了。原來,他的生命從來就不只是自己一個人的。他們就像一對止則相耦,飛則成雙的鴛鴦,一隻死了,另一隻也無法獨活。
兩人彷彿劫後餘生,親吻著對方火熱的面板,感受著對方勃發的欲|望。即使開著空調,兩人的身體也很快滲出了淺淺的汗。秦煬埋在旻宇修長的頸脖間吸|吮著他甜如蜜般的面板,一隻手摸索著拉開床頭櫃抽屜。
空的?
再摸。
還是空的。
他撐起身子,探過去看。這一看他真的想拿塊豆腐撞死自己。
“怎麼了?”旻宇側過身來,喘著粗氣問道。
“那個沒有了。” 秦煬懊惱的說道。
旻宇差點沒笑背過氣去。他躺回床上,一手枕著自己的腦袋,一手輕佻的撫摸著秦煬新疤舊痕交錯的粗壯手臂,聲音格外撩人,“現在商店還沒關門,去買還來得及。”
“可是我來不及啊。。。。。。” 秦煬滿臉痛苦。身下直挺挺的兄弟也應和一般抖了抖。
旻宇笑瘋了。他坐起身,抱著秦煬的頭狠狠的親了一口,“你不在家,我怎麼會備這個東西。”
所以該高興?秦煬無奈的起身下床,穿上衣服,套上褲子。出門前又狠狠的咬了旻宇一口,心裡憤恨的想,今晚不做到天亮絕對對不起杜蕾斯公司。
當然,最後秦煬還是沒有對得起杜蕾斯公司。因為要對得起杜蕾斯公司,他就得對不起旻宇了。做到後面,旻宇氣都喘不順了。秦煬敢再提槍上陣,他肯定一揮手術刀,把他那玩意給切了。
暴飲暴食果然不好啊!秦煬氣喘吁吁的抱著旻宇躺在床上,粗壯結實的大腿重重的搭在旻宇光溜溜的大長腿上。
“哎,說實話。你還想當警察嗎?”旻宇踢了踢秦煬毛髮濃密的小腿問道。
“想啊。”秦煬迷糊的應著,兩排牙齒像老鼠啃玉米似的啃咬著旻宇的肩頭肉,故意咬出兩排深深的牙印。
“我就是覺得太危險了。”旻宇擔憂的說道。
“沒事,我這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秦煬說著翻過身,又壓到旻宇身上,像連體嬰似的雙手雙腳纏著他,吻他溼潤的唇。
“那你媽說的去加拿大的事也不考慮了?”旻宇抬起秦煬黏糊在他身上的腦袋,又問道。
“不想去。”秦煬抱著旻宇翻了個身,讓旻宇趴在他身上,兩人臉對著臉。秦煬撥著他額頭凌亂的劉海,繼續說道,“我從來沒有像在這次任務中那樣深刻的意識到自己是個中國人。就是你曾說的,那種民族歸屬感。在這片土地上生,為這片土地奉獻自己的理想。這種感覺很好,有種說不清的自豪感。”
旻宇輕輕一笑,嘴角上揚。湊過去親了他一下。你看,我們果然是天生一對,連矯情都矯情到一塊去。
不過,秦煬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還真不假。他回去上班後沒多久就收到通知,他因為這次任務表現突出,得到上層領導的重視,所以要把他調到刑偵總隊去。
其實表現得好還是不好,還不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