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請你們去我的酒吧喝酒吧。”阿鑫這人講義氣,那天秦煬救了自己,他那麼難得又見到他執意要表達自己的謝意。
秦煬見阿鑫一再堅持,轉頭看旻宇,問他意見。兩人平時的工作內容都是嚴重消耗腦力和體力的。下了班後基本什麼都不想,常常就相擁著在沙發看電視,放電影,或者就安靜的聊天。確實好久沒有出去玩了,都快變原始人了。
“那就去吧。”旻宇說道。
阿鑫的酒吧開在沿江的一條酒吧街。這裡是入夜後穗城時尚青年們的聚集地。阿鑫把秦煬和旻宇引到最好的卡座,叫服務員端煙倒酒。
秦煬現在當了刑警,三教九流見的更多了,看著那煙忍不住提醒阿鑫,“你可要老老實實的做生意啊,別搞些亂七八糟的。”
“哪能呢,我絕對是良好市民啊。”阿鑫直呼冤枉。
旻宇看著秦煬那一本正經的嚴肅模樣頓時覺得好笑。他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叼著,故意向秦煬揚了揚,像個喜歡唱反調的小孩故意挑釁大人的權威。
秦煬一向對他無奈透了,正要拿桌上的打火機給他點。阿鑫是混娛樂場的,特有眼力見兒,趕緊搶過桌上打火機伺候。旻宇平時並不抽菸,但是畢竟是男人,誰沒嘗試過幾口。他抽菸沒什麼裝逼的姿勢,也沒什麼故作迷離的眼神。可那薄薄的煙霧籠罩著他俊秀的臉就是讓人覺得格外夢幻迷人。所以說人長得好看就是能佔大便宜,就算在路上摔成個狗吃||屎人家也會覺得萌。
旻宇起身上洗手間。阿鑫望著他的背影,回頭對秦煬笑著說道:“宇哥盤兒亮條兒順,往這一坐,所有姑娘都往這瞧。”
秦煬聽了阿鑫這話心裡卻老大不舒服,開始後悔來喝這破酒。乖乖的回家多好,早點洗澡早點上床滾床單。來這破地方幹嘛,媳婦還讓一幫色男色女看了去。這樣想著,旻宇從洗手間回來秦煬就提出回家。
“再待一會吧,才剛來就走,顯得好像人家阿鑫招待不周似的。”旻宇猶豫道。
“沒事。”秦煬說著已經起身去跟正在交代吧檯工作人員事情的阿鑫說臨時有事要先走。警察的急事阿鑫自然不敢耽誤。熱情的一直把秦煬和旻宇送到門外,直到他們上了計程車才回身。
話說緣分這東西就是奇妙。有道是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阿鑫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又見到了旻宇和秦煬。
阿鑫的老爸以前頭部受過傷做過顱腦外科手術,最近又經常覺得頭疼。去醫院做了檢查需要住院。阿鑫去辦好入院手續後回來正好看到住院部的醫生在給自己的父親查體。
“顱內壓增高。。。。。。具體治療方案我們要討論後才能做決定。”那年輕的醫生戴著口罩,邊寫病情記錄邊說道。阿鑫總覺得這醫生看著有點臉熟,但是想想不記得自己有認識當醫生的朋友。直到旁邊的一個護士叫那醫生“林醫生”,他才想起來這醫生不就是上次救了自己一命的那個警察的朋友嗎
這時,那醫生也正好給阿鑫的父親做完入院時的例行檢查,脫下了口罩。阿鑫看到他的全臉,興奮的叫起來:“宇哥,真是你啊!原來你是醫生!”
旻宇一開始並沒有留意到剛進門來的阿鑫,聽到對方叫自己才轉頭看過來,見是前不久才認識的阿鑫。
“宇哥,你是我爸的管床醫生嗎?”住院時候碰到認識的醫生總能讓人覺得踏實一些,畢竟現在的醫生醫德總是備受外人質疑。
“嗯。”旻宇笑著點頭。
對旻宇來說,在醫院碰到熟人倒不稀奇。中國喜歡講人情,做什麼事都愛找個熟人照應。他也沒少被拜託。老實說他並不是很喜歡遇到熟人病患,尤其是來自他父母那邊的“託付”尤其讓他反感。因為他的父母身份職位關係,所託付的“關係戶”身份也都不一般。這些人仗著自己的身份總是要求特殊對待,完全無視醫院的規章制度和正常的就醫程式,什麼都要加塞、插隊,讓旻宇感到十分反感。
“那麻煩你多上心了。”阿鑫哈腰致謝。
“這是我的分內事。”旻宇笑道。其實熟不熟人還不都一樣對待,他從來沒有因為哪個病人跟自己不熟就不負責任的敷衍了事。他當醫生又不是為了給熟人當。
針對阿鑫父親的病情,旻宇他們一開始採取的是保守治療為主,但是症狀不見緩解,後來決定做手術。阿鑫天天往醫院跑照顧自己的老父親,慢慢的跟旻宇熟悉起來。旻宇是個非常盡職的醫生,對所有病人都很有耐心。這讓阿鑫很是感動和感激。
阿鑫這人長得不賴,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