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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同時左手急伸,抓向她腳腕的三陰焦,使的竟是小擒拿手法。

雁靜如是武林大豪雁廣賢的女兒,家學淵源,自然識得厲害,連忙收回左足,右掌在馬脖子上輕輕一按,飄身下馬。雁靜如剛一落地,便猱身直上,將手中的馬鞭舞得*一般向那漢子攻去。那漢子武功雖然比雁靜如稍遜,卻也不弱,只是苦於手中沒有兵器,登時給雁靜如逼得手忙腳亂,一個疏神,臉上結結實實地吃了一鞭,火辣辣地好不疼痛。那家人見姓賀的漢子吃了虧,趕緊三步並作兩步地到裡面報信去了。楊珞也不攔阻,只笑盈盈地望著兩人相鬥。又過了一會,那漢子身上已吃了十數鞭,衣衫碎裂,便似彩蝶分飛一般四下飄散。眾人見了那漢子的狼狽樣,都是忍俊不禁。

楊珞上前道:“雁姑娘,你教訓得夠了,這就饒了他吧。”

雁靜如道:“不行,這個奴才狗眼看人低,不好好教訓一下,實在是難消我心頭之氣。”說罷一鞭接一鞭,舞得更加緊了。楊珞清楚她的脾氣,知道勸也沒用,何況這漢子也實在可惡,自己便樂得袖手旁觀。

雁靜如正打得起勁,忽然覺得一股柔和的勁力隔空傳來,竟將自己揮出去的鞭子斜斜地蕩了開去,不禁吃了一驚,抬頭望去,只見俞府門口已不知何時站了個老者,他濃眉長目,右袖微微飄動,看來正是他發出了那劈空掌力。

楊珞早已看見了那老者,上前施了一禮,道:“老丈您好,在下楊珞,來此求見俞大人,有緊要軍情稟報,只是與這位賀爺生了點誤會,並非蓄意滋事,還請老丈明鑑。”

那老者對楊珞微微點了點頭,向場中道:“叔元,還不住手?”

那漢子聞言跳出圈外,走到老者身旁,氣急敗壞地道:“老爺,這幫小野孩子全都不是好人。”

那老者揮手止住了他,向楊珞道:“老夫就是俞興,你有什麼緊要之事,不妨現在就說出來,若是當真緊要,老夫便向你們賠罪,若是隻是平常,你們上門打人,便要給老夫一個交代。”

楊珞正要開言,卻見已有無數賓客和家人從院中湧出,當即說道:“俞大人,此處耳目太多,不是說話之處,能否借一步說話?”

那老者道:“好,請公子到書房詳談。”說罷轉身當先而去。楊珞向雁靜如、豆子等做了個手勢,讓他們在門外等候,自己跟著俞興向院中走去。

二人進得書房來,楊珞轉身掩了房門,將瀘州之事原原本本地向俞興講了一遍。俞興聽得鬚眉皆張,重重一拍桌案,刷地一下站了起來,雙眉緊鎖,在屋中不住徘徊。

俞興思索了一會,回頭對楊珞說道:“小兄弟,你所說的都是千真萬確麼?”

楊珞肅然道:“若有半句虛言,願依軍法處置。”

俞興嘆息了一聲,道:“我知道劉整早有反心,只是沒想到他的動作竟然這麼快。”摸著鬍鬚沉吟了一陣,又道:“兵貴神速,劉整逆賊必定料不到我已經得知瀘州變故,此時出兵定能打他個措手不及。”

楊珞道:“那也不一定,我從劉府中逃出,劉整雖然不一定知道我來了成都,卻也必定有所防備,只怕要取瀘州城還得費些周折。”

俞興道:“他有防備也要打,若給蒙古韃子站穩了腳跟,以後再要取瀘州就更加難了。事已至此,別無選擇,我已決定了,即日出兵。”

楊珞略一思索,道:“俞大人言之有理,楊珞也願意隨軍出征。”

俞興道:“小兄弟,我知道你一心為國,可是你連日勞苦,若再隨軍出征,身體必定吃不消,力倦神乏,怎生與敵軍周旋?依我之見,你與你的兄弟們還是先在舍下休息兩日,待得元氣回覆,再到瀘州助陣不遲。”

楊珞想到各位兄弟確實都已困頓不堪,心中遲疑,一時難以委決。俞興見狀道:“小兄弟,別再猶豫了,就這麼決定,我這就吩咐下人替你們準備酒菜和客房。”

楊珞連忙道:“不可不可,我們怎能打擾俞大人?此事萬萬不可。”

俞興板著臉道:“怎麼不可以?俞某生平最愛結交俠義之士,無論年紀如何,一律平輩論交,小兄弟若是不答應,便是瞧不起老夫。”

楊珞聞言忙躬身道:“豈敢豈敢,既然俞大人如此說法,那楊珞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第七章 瀘州之戰(四,下)

俞興聞言大喜,挽著楊珞的手,兩人一同出了書房,來到前廳中。俞興喚過家人,在他耳邊如此這般地吩咐了一番,家人答應著去了。楊珞便出門領了夥伴們進來,俞興見姚珠儀被反綁著雙手,詫異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