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她落到你們手裡還不是受盡委屈,呵呵,今日我便是死在這裡也要與你這蒙古狗同歸於盡!”話音未落他竟再次向著脫古思衝了上去。
蓮花禪師擋在脫古思面前,眼中露出一絲怒色,大袖一揮一道疾風便向著屈言而去。
屈言頓時彷如置身驚濤駭浪之中,飄飄悠悠無法使力,不過他看似柔軟的外表卻又一顆不屈的心腸遇到困難愈發要迎難而上,此時又豈能被蓮花禪師的大袖所嚇退?當下體內元氣猶如源泉一般的洶湧而發,愣是破開面前生疼的疾風向著蓮花禪師胸口而去。
蓮花禪師眼中露出一絲異色,不過也沒有大驚小怪,乾癟的右手探而抓去卻恰好抓住了屈言的左手,用力一扭,屈言臉露痛苦。
被蓮花禪師如此折磨可是屈言卻全無懼色右手成拳陡然便向著蓮花禪師腹部擊去,瞬間便擊打到了腹部,誓要傷了蓮花禪師。
只是屈言此時心力交瘁再加上昨晚所受之傷還沒有完全痊癒,就算是平時也不是蓮花禪師的對手,更何況是此時了。本來擊中蓮花禪師的腹部他心中一喜,豈料人家腹部突然向內凹陷下去,而他的元氣彷彿泥入大海無影無蹤,接著腹部陡然外彈而出,他剛才擊打出去的元氣瞬間便反彈了回來。
他臉顯驚容,可是還沒等反應過來,那元氣竟摧枯拉朽一般的向著手臂直流而上,瞬間胸腔如中錘擊,踉蹌後退喉嚨一熱又是一口熱血差點噴出來。
“屈少俠不要再打了,你不是禪師的對手!”脫古思的聲音適時的響起來。
屈言低頭悽然一笑,心中萬千悽楚,多少年來第一次竟然感覺自己是如此的微不足道,連如此渺小的心願都無法達成,還不如死了!
報仇?仇人就在眼前!
婉兒?佳人何方?
他一樣都辦不到!
“我屈言今生武功低微一事無成,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記得,也許還有人記得,那就是婉兒,可是婉兒呢,你在哪裡?知不知道言哥很想你!”他悵然而笑,眼眸露出淒涼之色。
“我和你們拼了!”他大喝一聲便向著蓮花禪師再次撲了過去。
蓮花禪師這下終於動了真怒,雙掌翻舞一抹赤氣隱隱顯露出來。自從上次與兇魔金啟昭過招之後,他心中始終驚駭金啟昭的真氣外溢之術,不由心生嚮往。這段時間邊趕路邊用心鑽研,不料果真被他發現一些敲門,正好便拿屈言試上一試了。
“禪師不要!”脫古思驀然眼看蓮花禪師動了真怒,急忙喝止,不過已經遲了,兩人雙手已經結結實實的對在了一起。
‘嘎嘣……’似乎是骨骼碎裂的聲音,聞之令人心生生寒,屈言瞬間倒飛出去幾丈遠的距離,趴在地上掙扎了半天卻始終沒有站起來。
脫古思正要上前卻被蓮花禪師攔住,道:“二皇子不要過去,此人危險!”
脫古思臉上露出一絲怒色,心裡有些責備蓮花禪師為何要下如此重的手。
不料屈言在地上掙扎了半天竟然再次站了起來,臉紅如血,慘然至極,只見他搖搖晃晃慘然一笑:“來啊,殺了我,殺了我啊!”
脫古思一驚沒想到蓮花禪師全力一掌竟然殺死屈言,不過心中也鬆了口氣,淡淡的道:“屈少俠,雲姑娘真不是我抓走的,他日如果你走投無路的時候可到大都尋我,言盡於此後會有期!”
見到脫古思已轉身而去,蓮花禪師雖然心有不甘不過也轉身跟著離去。
脫古思雖然是好意,可是在屈言耳邊聽來無疑奇恥大辱,只不過他此時身受重傷動都動不得一下,也沒有心思再去找脫古思計較了。
看著脫古思與蓮花禪師兩人的身影越來越遠,最後消失在蒼茫之中,屈言全身巨震一口熱血再也抑制不住的噴灑出來,然後仰天而倒重重的落在地面,再無聲息!
 ;。。。 ; ; 水榭堂並不叫水榭堂,水榭堂也並不是一個地方,而是一個由眾多當地鹽販子組織起來的教會。因為當時元人對於商鹽管理嚴格,許多鹽販子便組織起來一起私自販賣食鹽謀取生路,故而有了水榭堂。
水榭堂在外界並沒有人知曉,洛文正也是偶然到江南和其中一位成員有過書面之緣,兼且那人胸懷大志武功高強,洛文正才希望屈言可以把臏鐵令交予此人助他一臂之力。
水榭堂雖然不是一個地方,不過卻有一個固定聚會的地方,每隔一段時間鹽販子們都會來這裡聚會一次商議一下。
這是張九四告訴屈言的情況,不過他最後又道就在前不久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