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豔到來,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便不理不睬,繼續聊天。
辛麗豔看著那兩個看守,心中想道:“這兩個傢伙,在我當初春風得意的時候,時不時就來獻諂媚,現在見我落魄了,就理也不理,實在可恨!”
雖然心中憤恨,但辛麗豔依然拿出了兩壺酒,分別扔向兩個看守,說道:“兩位現在也算是幫我做事,真是辛苦了,一點小意思,給二位嚐個鮮!”
那兩人伸手接住酒壺,朝辛麗豔笑了笑,然後開啟酒壺聞了一下,再嚐了一小口,臉上便露出了欣喜的神情。
“一線喉啊,真是好酒!”其中一個人咂吧著嘴,說道。
另一人也呵呵笑道:“這酒雖好,但性子很烈,現在可不能喝!”
“誰讓你們現在喝啦!”辛麗豔笑道:“等夥伴們打敗青巒幫,搶回了通脈丹之後,就不需要這些人質了。到那時,你們殺了人質之後再喝吧!”
“好嘞!”那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戀戀不捨地蓋上了酒壺蓋。
辛麗豔轉而看向宋之皓,臉上忽然露出震驚的神情,然後用手指探了一下宋之皓的鼻息,便驚道:“他死了!怎麼回事?你們闖禍了,還連累了我!”
那兩個看守聞言大驚,因為宋之皓雖然是敵方的人,但既然高層要他們負責看管,那麼無論宋之皓或死或逃,都是決不允許的!
兩位看守急忙跑到了宋之皓身旁,連酒壺掉在地上灑出酒液也不管不顧!其中一人伸手去探宋之皓的鼻息,還未有任何感覺,就感到後腦遭到了重重一擊,登時暈了過去!
另一個看守剛見同伴被辛麗豔擊暈,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辛麗豔的另一掌便閃電般地打在了他的後腦勺上,立刻便覺得天旋地轉,仰天栽倒在地!
辛麗豔剛一打暈兩個看守,就低喝道:“宋之皓,咱們快跑吧!”
宋之皓之前的“痴呆”完全是偽裝的,整整一天的裝傻令他感到極度難受,極度無聊!當他聽到營地中的威虎幫徒們全都離開的聲音,便猜測可能是要去攻擊青巒幫營地了,於是心中大急!
宋之皓本打算趁著僅有兩名看守,且對“痴呆”的自己並不警惕之際,用透玉指緩緩割開綁著自己的繩索,但無奈繩索非但堅固,而且位置還很刁鑽,十分不便於用手指切割!
正當宋之皓心急如焚,卻還不得不裝傻之際,便見辛麗豔進來了,然後便是她使計打暈了兩名看守!
宋之皓一聽到辛麗豔喊他,立刻停止了裝傻,睜開眼睛,欣喜地低聲說道:“快幫我鬆綁,然後再去救我妹妹她們!”
雖然辛麗豔並不太願意冒險去救紫嫣等四人,但既然宋之皓要求,也只得“哦”了一聲,然後神情嚴肅地說道:“記住,我救出你們之後,你一定要娶我!”。
宋之皓也立刻嚴肅地回答:“我宋之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辛麗豔回答了一聲,正要為宋之皓割斷繩索之際,忽聽外面有腳步聲響起,而且已經離得極近,隨即便是掀起帳簾的聲音!
辛麗豔和宋之皓幾乎同時驚得瞪大了眼睛!
宋之皓立刻再次倒地裝傻。而辛麗豔一回頭,便看到幾個人走了進來,正是朱黛琥,錢強和長期暗戀自己的白武!
原來,朱黛琥一直對青巒幫的幾個人質十分“關心”!自從她聽說辛麗豔獲准用宋之皓來習練“惑神術”之後,便暗暗起了疑心。
之前朱黛琥認為威虎幫營地中人數眾多,辛麗豔不可能搞出什麼事情,但當她看到為了攻擊青巒幫,以至於威虎幫徒傾巢而出時,便開始擔心起來!
於是朱黛琥便約了留在營中的錢強和白武,先去關押紫嫣等人的地方看了一下,見無異常,便又來到了關押宋之皓的帳篷中。在進這個帳篷以前,朱黛琥還特意關照錢強和白武:“儘可能放輕腳步。”
進來的錢強和白武一看到兩個倒地的看守,以及掉地的酒壺,立刻驚問道:“怎麼回事?辛麗豔!”
而朱黛琥對此情景卻有些思想準備,她雖然同樣驚怒,但卻比錢強和白武冷靜得得多。朱黛琥雙目怒瞪著故作鎮靜的辛麗豔,咬牙切齒地說道:“辛麗豔叛變了!這兩個看守就是她打暈的!”
辛麗豔喊道:“你胡說,他們是喝酒醉暈過去的!”因為辛麗豔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敗露,所以說話的同時,腳步緩緩朝後移動,打算掀開帳篷,獨自逃出去!
錢強聽到兩個女人爭執,再看到辛麗豔腳步朝後挪,心中便已經對朱黛琥的話相信了八成!他立刻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