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什麼人敢嚇唬我的老婆,絕對不能饒了你。所以貝爾辛格先安慰了一下麗娜,然後用兇狠的眼神看了一下坐在自己身邊的小賈馬爾,用手指了指那個在窗戶邊晃晃噹噹,穿著一雙廉價的塑膠人字拖的腿就罵道。
“白痴,你還傻站著幹什麼?把這條腿的主人給我拽下來,居然敢在我頭上坐著。在車廂外面也不行,還嚇到了麗娜,我要讓他付出代價,這趟火車,我看他是別想坐了。”
得到自己主人的指示,小賈馬爾還有什麼可客氣的?再說了,窗戶邊一個黝黑的大腿佈滿灰塵的大腳在窗戶邊晃來晃去,誰都受不了。火車開動的時候會有風到時候臭腳丫子味兒,吹著暖車廂都是,你還吃不吃飯了,喝不喝水了這還聊得了。再加上把自己的尊敬的夫人居然給嚇成這個樣,這條大腿的主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所以小賈馬爾立刻就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後從椅子上坐起來,快速的跑向車廂門口。又回到了站臺順著窗戶倒,一直找到了這條大腿的主人,然後想都沒想鉗住對方的腳脖子往下一拉。後聽到嗷的一聲慘叫,一個20多歲身上穿的破破爛爛頭髮跟雞窩一樣黑漆漆的男孩就被拽了下來。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印度的火車,雖然是上個世紀70年代製造不是很高,但是也有兩三米了。從兩米的高空來個大劈叉下落,這種高難度的動作不是專業的體操隊員誰也受不了,所以嗷嗷慘叫的坐在地上摸著自己的大腿根兒疼得滿地打滾。
這還不算完賈馬爾看到對方居然是一個最不受待見的不可觸碰者達利特,就感覺到異常的憤怒。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腳上穿的可是純皮硬頭的皮鞋,滴在人身上一下子就一個口子,沒用幾下對方就鮮血直流抱著腦袋躺在月臺上翻滾哀嚎。
可是周圍看到小賈馬爾被一個小青年施以暴行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打架或者是勸解。如果外國人看起來兩個人基本上沒有什麼差別,即使是有差別,也是一個是打人的施暴者,一個是被施暴的捱打者。可是印度人這可以一眼辨別出兩個人之間的差距。
這手腕上帶著聖線面板白皙,穿的也不錯看就是高等種姓的人。另外一個身上穿的破破爛爛的,頭上像一個雞窩面板黝黑,最重要的是對方居然穿了一雙破舊的塑膠人字拖。倒在地上抱成一個團的時候,別人就可以看到對方的腳底板一層厚厚的老繭。
不用想也知道對方是一個達利特,長年不許穿鞋光著腳丫子的人腳上才會有這麼厚的老繭。這種達利特連奴隸都比不上,被一個高等種姓的老爺打一頓,那是因為對方肯定做出什麼不可原諒的事,觸怒了這個高層次的老爺,這才會被打死也活該。
五分鐘之後小賈馬爾再也打不動,而那個在車頂上嚇唬人的達利特躺在地上進氣少出氣多已經昏迷在了月臺上。這個時候火車站的工作人員,這才向警匪片槍戰完了,到場的警察一樣身穿筆挺的制服,手裡拿著一個一米多長的木棒,驅趕這些看熱鬧的人。
然後一個肩膀上扛著槓槓星星的當官的,問一下現場的狀況?然後用自己眼角的餘光看了一下小賈馬爾手上的聖線。一下子就斷定了對方的種姓,非常客氣的問在邊上叉著腰累得氣喘吁吁的小賈馬爾。
“先生髮生了什麼事?你和這個人為什麼會起衝突。”
這個該死的警察不問倒好了,一問小賈馬爾就氣不打一處來,激動的用手指了指依然站在高等車廂上面的一群看熱鬧的人咆哮著說道。“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了?我們花了上千塊盧比買的高等車廂車票。”
“居然被車頂上的這些賤民踩在腳底下,車廂裡面是什麼人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你認為你們這些警察難道不該做點什麼嗎?任由這些賤民踩在我的老爺頭上你們這些警察是幹什麼吃的。”
第六十九章 【打死也不為過】
這個被質問的警察雖然臉色很差,但是抬起頭一看到高等車廂外面車頂上站的那些人臉色就是成了變色龍。現在高等車廂的車頂上站的密密麻麻全都是人,或者坐著或者站著在那裡看熱鬧,後面那些平民車廂頂上的人更多。
作為火車站的警察隊長,這些事情見怪不怪了,印度人乘火車什麼樣的都有。趴在火車門上行駛的,都坐在車頂上享受風景,畸形怪狀什麼樣的舉動都存在,已經形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何況這些站在火車頂上人也是夠買車票的,只不過他們買的是站票,至於站在火車什麼樣的位置,那就不是他們可以管得了的。
人家憑票站在火車上是花了錢的,就是乘務員,也沒有權利去驅趕這些程票站在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