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周圍的諸多修真者、修佛者指著狼崽子嗡嗡地議論著。
“秦國師,狼崽子對咱們蓬萊島造成的危害不小,不知道有多少道友、僧友慘死在它的狼吻之下。你看你已經將其抓了起來。是不是可以將其處死?以告慰兩司死傷的道友、僧友啊?”維賢道長出了個讓秦之初兩難的難題。
秦之初呵呵一笑,“副印大天師,是不是將狼崽子處死,以本國師之見。不必太過早著下結論。這人都有改過自新的機會,狼崽子又是難得靈獸,草率將其處死,就有些因噎廢食了。”
“哼,秦之初,你不過是投機心理作祟,想著投機取巧。殊不知玩火者必**。這個狼崽子乃是妖族之物。其實那麼容易收服的?你別狼崽子沒有收服,反倒成了狼崽子的腹中食,口中物,到頭來,再連累了兩司的道友、僧友。”姬煜川又逮住了秦之初話中的漏洞,大肆鞭撻道。
“本國師既然能夠將狼崽子活抓,自然也能夠將其馴服。姬大師,不如咱們再打個賭。如何?要是本國師能夠將狼崽子馴服,你輸給本國師什麼?”秦之初寸步不讓地問道。
姬煜川顧左右而言他,“貧道腳踏實地。從不做賭博這樣幻想著一夜暴富的白rì夢,你要打賭,就去找別人,不要找貧道。”
“既然姬大師連打賭都不願,那就是說姬大師還是認為本國師能夠馴服狼崽子的,那麼你大聲攻訐本國師,是何居心?難道是擔心本國師收服了狼崽子之後,增強道錄司、僧錄司的實力嗎?還是姬大師還想想剛才一樣,讓本國師把狼崽子捐獻出來,交給姬大師你來處理呀?”
秦之初藉著姬煜川剛才的話題。翻過來質問姬煜川。
姬煜川眼睛一眯,冷哼一聲,“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好了。秦國師,姬大師,你們兩位就不要做這種無謂的爭執了。秦國師,既然你說狼崽子有可能收服。那麼就請你盡力而為。如果能夠如你所言,將狼崽子收服,那麼勢必將極大地增強我方的實力,削減應如龍計程車氣,到時候,我們要驅逐他,勝算就多了幾分。”雲空大師站了出來,和稀泥道。
仁念大師接著說道:“貧僧十分贊成正印**師的提議。也希望秦國師能夠儘快將狼崽子馴服。至於那些死難在狼崽子狼吻下的僧友,道友,如果有親朋好友在蓬萊島的話,我們僧錄司將代為撫卹。”
景行道長說道:“好事不能讓你們僧錄司全都做了,也算我們道錄司一份。”
“好,既然各位前輩都支援本國師,那麼本國師必將盡力而為,爭取早點將狼崽子馴服。”秦之初笑著說道。
景行道長鼓掌而笑,“秦國師,你可真是給我們帶來一次又一次的驚喜呀。本來我們今天是來給你慶祝你晉升玉品煉丹師的。孰料你又把狼崽子抓了起來,還有可能將其馴服。本座都不知道該給你慶祝什麼了?”
秦之初笑道:“如果正印大天師覺得可以的話,本國師倒是希望這場慶祝會留在本國師晉升煉丹大師的時候舉行,說不定,那時候,本國師有佛光普照爐相助,還有可能將凝嬰丹煉製出來。”
“你說什麼?凝嬰丹?”景行道長一雙老眼驀然放出攝人的光亮,“秦國師,你這話是開玩笑,還是有相當的把握?你難道從聖域帶回來了凝嬰丹的丹方嗎?”‘
秦之初搖了搖頭,“丹方沒有。聖域那邊只賣凝嬰丹的成品丹,沒有聽說有人賣凝嬰丹的丹方的。”
景行道長若有所思,良久,他又跟維賢道長、雲空大師、仁念大師等人相互傳音,幾個人議論了一番後,景行道長開口道:“秦國師,我們就如你所願,把這場慶祝會推遲到你晉升煉丹大師的時候,給你舉行。希望你能夠儘早在丹道上取得更高的進步,不負我們的期望。”
等景行道長說完,雲空大師又站了出來,“老衲代表僧錄司和道錄司,宣佈一件事情。從即刻起,秦國師在蓬萊島享有和我們四位正副印等同的待遇,任何人見了他,都要像是見到了我們一樣。若有怠慢,僧錄司、道錄司兩司共伐之。”
四位正副印宣佈完決定後,就相攜離去。並沒有久留。其他的金丹有的跟著離開,還有的留了下來,他們當中有一部分人想跟秦之初套套近乎,還有一部分則要和姬煜川好好交流一番。至於要說什麼。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秦之初花了多半天的時間。應付圍過來的金丹。這些金丹有的矜持,有的熱情,還有的甚至帶著些許的諂媚,什麼樣的態度都有。秦之初不管他們是什麼態度,都是熱情相向,不讓對方覺得受到了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