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丹,才算是兩隻腳都踏了進去。要不然就只能頂著一個煉丹大師的名頭,招搖過市,卻對他們的處境沒有絲毫的幫助。
景行道長也是壽元不多了,他苦苦尋覓不到破丹凝嬰的希望。只要是有人能夠讓他們看到希望,他願意做任何的事情。這會兒毫無掩飾地直接詢問秦之初一些問題,又算得了什麼?
秦之初暗中感嘆景行道長他們還是跟溳水真人沒有辦法相提並論,秦之初再給他們療傷的時候,還是有所保留,並沒有用信之醍醐把他們的金丹完全洇透,也就是說改造還是不夠徹底。讓他們保留了一定的自我判斷能力。
這樣做,也是秦之初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畢竟他要把蓬萊島三家勢力麾下的修真者、修佛者儘可能地吸納為信徒,就要避免讓人看出破綻來。要是景行道長他們對他表現得太唯唯諾諾,難免會引起一些有心人的注意,引發不必要的風波。
秦之初暗中嘀咕,表面上卻不動聲sè,他微微一笑,說道:“本國師如果不是兩隻腳都踏進了煉丹大師的境界。怎麼有臉把這麼多的道友、僧友請到一起呢?”
“嗡”的一聲,諸多金丹們閃現出來各種各樣的表情,有驚訝、有狂喜、有不信、有懷疑。
他們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秦之初拍了拍巴掌,就見霄雲道長、清遠和尚指揮著一群人抬著一個煉丹鼎走了過來,然後把鼎放在了場地之中。
“霄雲道兄、清遠大師,本國師今天要當著大家的面,煉製一次凝嬰丹。你們倆就不要走了,留下來看看吧。”秦之初淡淡地說道。
霄雲道長、清遠和尚俱皆大喜,他們倆都是煉丹大師,只是一直不能夠煉製出來凝嬰丹,以至於煉丹大師的頭銜顯得有點名不副實。這次如果能夠旁觀秦之初煉丹。哪怕不能夠真正地掌握煉丹的竅門,對他們在丹術上的提升,也是不言而喻的。說不定閉關上個百八十年,他們也能夠把凝嬰丹煉製出來。
霄雲道長、清遠和尚跟秦之初交情匪淺,他們倆曾經和秦之初一起秘密潛入六大國公府旗下的產業,竊取六大國公府的靈藥。後來。他們倆也在很多事情上幫過秦之初的忙。自從秦公教在蓬萊島設下分支之後,他們倆也都成了秦之初虔誠的信徒,每天都為秦之初提供一份穩定而又高質量的香火之力。
不論幾個人之間的交情,就算是為了反饋他們倆奉獻出來的香火之力,秦之初也會讓他們旁觀他煉丹的。如果兩個人的表現能夠一如既往,在將來,秦之初甚至不排除傳授他們一些煉丹的竅門,賜給他們一兩個大周失傳的藥方。
霄雲道長、清遠和尚感激涕零地推到了一邊。秦之初長身而起,走到了煉丹爐的旁邊。這個煉丹爐不是佛光普照爐,而是秦之初當初從聖域帶回來的幾個煉丹爐中的一次。
秦之初一揮袍袖,煉丹爐的爐蓋飛了起來,秦之初把事先準備好的靈藥放置在煉丹爐的爐膛中,把爐蓋蓋上,點燃了爐火後,就開始煉起丹來。
數十位金丹一個個的都伸長了脖子,有距離比較遠的乾脆站了起來,不顧形象地踮著腳尖,朝著這邊張望。
過了有一個多時辰後,一股沁人心扉的藥香從煉丹爐中傳了出來,諸位金丹聞了聞藥香,俱都是神sè振奮。
又過了一會兒,在秦之初一連打出了上百個眼花繚亂的靈訣之後,煉丹爐發出嗡的一聲,爐蓋砰地一聲飛了起來,一粒丹藥從裡面衝了出來。
秦之初抄手將之抓住,然後將拳頭平舉在胸前,緩緩地攤開了手指,在他的手掌中,靜靜地躺著一粒還散發著熱氣的丹藥——凝嬰丹。
數十位金丹齊齊地發出了一聲吞嚥唾沫的聲音,不少人的地閃過了一絲貪婪紫sè。此時此刻,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在是否出手搶奪和靜靜等待之間進行著簡單地抉擇。
“在諸位道友、僧友的見證下,本國師成功地煉製了一枚凝嬰丹出來,將來本國師還會煉製出來更多的凝嬰丹,各位道友、僧友只要恪守本分,不給本國師添亂。
能夠多做一些讓本國師覺得欣慰的事情,將來,你們都會有份得到凝嬰丹的。”
秦之初說話很輕,但是那幾個閃過異樣心思的金丹。耳邊卻像是敲鐘一樣,震得他們耳朵根子疼,這是秦之初對他們的jǐng告。
秦之初把手中的那枚凝嬰丹一彈,凝嬰丹衝著僧錄司的正印師雲空大師飛了過去。“雲空大師,你突破在即,這枚凝嬰丹就給你吧。”
雲空大師大喜,小心翼翼地把凝嬰丹捧在手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