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尺長,上百斤重,秦之初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這條大魚按照他的心意,躍出了水面,分譚知翰的神。譚知翰也是太緊張了,殺心太過炙熱的緣故,一時間竟然沒有分辨清楚。
這是極其正常的反應,人在過度緊張的時候,總是容易出現判斷失誤。只是譚知翰的這個失誤出現的實在不是時候,秦之初早就準備好了,在煉丹爐離開譚知翰的手的時候,他就把準備好拂塵丟了出去。
這個拂塵乃是飛玄道長遺留下來的,除了是個飛行法器之外,拂塵上的銀色絲線能夠伸縮自如,韌性極強。
呼啦一聲,拂塵的銀線一下子拉長了七八丈,將煉丹爐緊緊地纏繞住了。然後秦之初使勁地把拉著拂塵,試圖把煉丹爐奪過來。
譚知翰那裡肯幹,如果這個煉丹爐被秦之初奪走,他一多半的實力就沒了,到時候,用什麼跟秦之初鬥,說不定那時只有捱打的份兒了。
“回來。”譚知翰雙手連揮,打出了回收煉丹爐的靈訣。他這會兒還是比較謹慎的,護符一直開著,免得秦之初給他來個圍魏救趙,趁著他防守空虛的時候,給他來個直搗黃龍。
靈訣落在煉丹爐上,煉丹爐回撤的力量馬上大了不少,秦之初因為緊緊抓著拂塵的緣故,竟然被一點一點地從九龍溪的溪水中拽了出來。
“哈哈,秦之初,這可是你自找的。”譚知翰露出一份驚喜之色來,他就秦之初躲在水中不露面,只要他肯露面,勝利的天平就會偏向他。
譚知翰馬上換了一個靈訣,一點火星從他的指尖飛了出去,眼看著就要落在煉丹爐上,點燃煉丹爐的爐火的時候,秦之初突然露出了一絲笑容,“譚知翰,你上當了。”
一道紫金色的光從秦之初的袖口中飛了出來,是剛才曾經將王大川困住的紫金缽盂。
譚知翰一見到紫金缽盂,臉色陡變,他這會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