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敵還沒有消滅,他再繼續補充下去,有點不合時宜。他募然睜開了眼睛,冷冷地看著幾乎是並肩站立的王大川和譚知翰。
“秦大人,貧道還是勸你能夠再仔細地考慮一下我剛才的提議,自廢丹田,交出寶貝,饒你不死。”譚知翰舊話重提。
秦之初不再說話浪費力氣,他跟王大川、譚知翰已經是不死不休之局,除非有一方徹底的倒下,否則的話,是沒有別的出路的。
這時候,秦之初做了一個誰也沒有想到的動作,就是掉頭就跑,先是退到了五孔石橋上,然後往九龍溪的上空飛了過去,在飛的同時,他還逐漸地降低飛行的高度,等到他飛到九龍溪的上空的時候,他距離水面的高度已經不足五尺了。腳下的狂風捲動著九龍溪的溪水,瞬間就捲起了不小的波浪。
王大川這會兒恨得秦之初要死,毫不猶豫就追了過去。譚知翰自我感覺能夠殺掉秦之初,他還盼著能夠把秦之初的寶貝搶到手,自然也不可能離去了,也追著秦之初飛了過去。
很快,三個人重新在九龍溪上空站好了方位。
秦之初一指天空,“雷來。”
頓時,晴空之中,閃現出多道銀白色的霹靂,從天而降,直劈王大川和譚知翰。
“引雷術?雕蟲小技。狗官,你難道就技止於此了嗎?”王大川冷嘲熱諷道。
譚知翰一抖手,煉丹爐飛了起來,擋在他們倆頭頂上空,把所有的霹靂都接了下來。
秦之初就在這時候,一收腳下的狂風,狂風瞬間消失,秦之初失去了支撐,突然從空中落了下來,掉落在了水中。秦之初不是旱鴨子,但是水性也不是很好,好在他又不是跟人比賽,只是想落入水中,跟人鬥鬥法罷了。
“譚道兄,快追。”王大川斷了腿,不方便下水,只好讓譚知翰做此事了。
譚知翰搖了搖頭,“不用,秦之初跑不了的。你握著他的小辮子,我跟他也有大的恩怨,咱們還守著榕西府的知府毛江全,秦之初怎麼可能跑呢?不要著急,我敢肯定秦之初馬上就要出頭了。”
秦之初憋了一口氣,一個猛子扎入到了九龍溪之中。他入水的地方,水深有一丈左右,他好不容易才游到了下面,站在了河床之上。
這時,他憋得那口氣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就在這時,蟄伏在泥丸宮中的青銅殘印一振,一股暖流傳遍秦之初的全身,在秦之初身體的表面形成了一層薄薄的膜,他全身的毛孔全都張開了,水中的空氣透過了這層膜,進入到了他的身體內,頓時,那股幾近窒息的感覺消失了。
秦之初連忙把口中的廢氣吐了出來,一股泡泡從他的口中冒了出來,直達水面。
“譚道兄,狗官在這裡,快打。”王大川好像是發現了潛藏的兔子的獵狗一樣,狂吼起來。
譚知翰也注意到了那串泡泡,把煉丹爐一丟,煉丹爐就重重地砸了下去,不過這一次的攻擊效果很不少,水的柔性太大,煉丹爐的力道輕易地就被溪水化解掉了。
譚知翰一招手,煉丹爐又飛了回去,“王兄,你在水面上盯著,我得下水,要不然發揮不出來咱們的優勢。”
王大川剛要點頭,突然覺得下面的溪水有點不對勁,只見溪水開始劇烈的波動起來,原本清澈的湖水也變得渾濁起來。
“譚道兄,快看,怎麼回事?”王大川預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譚知翰低頭一看,哈哈一笑,“王道兄,不要慌,肯定是秦之初在水下搗鬼,他可真是把自己當瓣蒜了。他一個小小地旋照期四層的小修真,還真以為自己能夠翻江倒海嗎?”
秦之初還真的沒能耐翻江倒海,但是搞點事情還是能夠辦到的,他自身的修煉功法與眾不同,真元的品質又遠勝常人,這使得任何法術到了他的手中,都能夠發揮出來遠勝常人的效果。
可是想搞出點事情的難度也超過了秦之初的預期,九龍溪是活水,這裡號稱是溪,其實是條河,面闊水深,想把幾萬斤的溪水調動起來,為他所用,難度可想而知。
秦之初幾乎是把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推動著溪水,那感覺就像是要撼動一座山一樣,無助之處讓人鬱悶的直想吐血。
好在秦之初清醒地認識到這是他反敗為勝的機會,如果不採用這種法子,在和王大川、譚知翰硬碰硬,誰勝誰負,真的就只有天知道了。
秦之初咬緊了牙關,一個又一個飽含著真元的靈訣打了出去,在他持續不斷地艱難努力之下,九龍溪的溪水終於被他攪動了起來。以點帶線,以線帶面,慢慢地在九龍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