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青銅殘印的畫像,“我問你,這方印,你是從哪裡得來的?說實話,你要是敢說假話,一句假話,你就要給我十兩銀子。”
攤主嚇得一縮脖子,一句假話就要十兩,這豈不是說超過五句,不但那五十兩銀子要全還給秦之初,另外還要倒貼嗎?他不由得把那五十兩銀子摟緊了,說道:“我不騙客官你就是了。這方印是我從一個鄰居那裡收來的,他……他是個mo金校尉,也就是個盜墓賊。
每年他都要偷挖幾座墳墓,那天,他說他又偷挖了一座墳,好東西都賣給大的古董店了,就這些沒人要的東西給了我。這印,是我huā了七分銀從他的手中收來的。”
“哦。是這樣啊。能不能帶我去見他?你要是能帶我找到他,不但這五十兩銀子是你的了,我還可以再給你五十兩。”秦之初利you道。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攤主一聽還能再賺五十兩,恨不得連媳u褻ku是什麼顏sè都告訴秦之初,“好,我這就帶客官你去。”
攤主讓旁邊的人幫他照看一下攤位,然後就帶著秦之初離開了舊貨市場,朝豫北城外走去。出了豫北城,一路向東,一直走了差不多五里路,出現了一個村莊,那攤主就帶著秦之初進了村子裡面。
到了村子的東北角,那裡有一個不大的院子,低矮的牆頭,陳舊而又破爛的木mén,誰也想不到這裡竟然住著盜墓賊。
“客官,就是這裡了。”那攤主指了指那院子,然後過去拍七,快開mén,有客人來了。”
攤主連喊了好幾聲,院子裡面才有人答應,只見一個身瘦如猴的男子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過來開了怎麼來了?我不是告訴你,平常不要到我這裡來嗎?”
那攤主呵呵一笑,“老七,你就謝哥哥我吧,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大主顧。客官,你請。”
老七雖然有些不太願意,但還是讓開了路,三個人進了屋子,攤主就把秦之初的來意說了一下,一聽,秦之初是來打聽青銅殘印來歷的,老七就連連搖頭,“這位先生,我是個盜墓賊,不知道挖了多少墳地,你說的這個印又沒有什麼特sè,又不值什麼錢,我早就忘了是從那裡盜取的了。你還是走吧。”
秦之初笑道:“你不要忙著拒絕,也許看到這個,你就能想起來了。”
秦之初一伸手,從袖袋中,取出了一錠元寶,不是銀元寶,而是金元寶,五十兩重的赤金。拿出來,往桌子上一擺,金光閃閃,只要是個人,就不會不心動。
但那老七還是搖頭,就是不肯說,秦之初不跟他廢話,又一連取出了幾個金元寶,一指加碼到了五百兩。可老七還是說記不起來。
攤主記得團團luàn轉,“老七呀老七,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五百兩金子,夠你挖多少墳的了?你怎麼就不肯說呢?”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就不肯說了?我是確實想不起來了。”老七還是說不知道。
秦之初臉上還是帶著笑,“你真是想不起來?”
“真是對不起,這位先生,我真的想不起來。”那老七說道。
之初一伸手,就把一個金元寶抓在了手中,手一使勁,就想捏麵糰一樣,在金元寶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印記,“你確定你想不起來嗎?”
老七沒想到秦之初這個看起來十分文弱的人,竟然有這麼大的手勁,臉sè頓時有些發白,他艱難地嚥了口唾沫,沒有說話。
秦之初又拿起來一個金元寶,一捏,又把金元寶捏成了麵糰,“你再好好想想?你真的想不起來嗎?”
就在這時,mén外傳來一個聲音,“貧道可以作證,他確實想不起來了。”
“誰?”秦之初一驚,一個箭步衝出了房間,只見院子裡面站了一個道士,此人頭戴道冠,身穿青sè道袍,手中捧著一個拂塵。
“道長是哪位?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秦之初沉著臉問道。
那道士呵呵一笑,“道友是明知故問呀,你為何而來,我就是為何而來?”
“是嗎?”秦之初笑道,“我此來是為了向老七兄弟打聽一個訊息。難道道長也是來打聽訊息的?”
這時,老七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有些膽怯地對那道士道:“道長,仙師爺爺,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
道士點點頭,“貧道都聽見了,要不是你能夠信守承諾,守口如瓶,這會兒老道早就要了你的命了。”
秦之初一聽,就知道很有可能是這個道士向盜墓賊老七下了封口令,讓他什麼事情都不能跟別人講,說不定道士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