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在身體內部披荊斬棘一般,鑽心的疼,冷汗刷刷地往外冒。不過為了以後的日子,再疼也得忍著。
秦之初選擇的細小經脈都是《穹上心經》標註出來的,倒是不需要他費勁去尋找,只需要照葫蘆畫瓢,開闢出來就行了。
當他開闢了十幾條細小的經脈後,他募然覺得經脈的脹痛感消失了,每運轉一次周天迴圈所新生的真元都有了容身之地,不再衝撞他的經脈。
秦之初知道他的修為境界已經進入到了旋照期第二層,實力多少也算提升了些。秦之初停止了開闢新的經脈,開始全新的催動著真元進行周天迴圈,使得真元能夠儘快的增長。
一直修煉到了次日凌晨,秦之初停止了修煉,他一張開眼,突然嚇了一跳,只見有一道光投射在他的面前,在光中,有一個歇山頂式的建築,其尺寸並不是很大,長寬高都跟貢院中讓考生考試用的號房差不多。三面環牆,正對著秦之初的那面,沒有牆。這個建築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座廟。
秦之初凝神細看,整座廟顯得很破舊,屋頂的瓦顏色暗淡陳舊,牆上的磚風化的很厲害,有的只剩下半塊了。
廟的楣頭上懸掛著一塊匾,上面寫著四個字“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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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金身
第164章金身,
第165章約法三章
一聽要下午申時二刻才出海,秦之初決定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的琢磨一下昊天金闕,最起碼要搞清楚一件事,怎麼樣能夠保證百分之百準確地把印信打出來,而不是把昊天金闕放出來。
秦之初找了一家騾馬店,租了一匹快馬,出了登州府,一路往西,一直狂奔了一個時辰,跑到了距離登州城一百五十里開外的地方,這裡已經不屬於登州府管轄的範圍了,地勢偏僻,方圓十餘里都沒有人家,是個做實驗的好地方。
秦之初跳下馬,將馬拴在一棵樹上,然後鑽入了密林中。魯州境內還是有老虎、野狼等猛獸出沒的,不過這些野獸對秦之初基本上沒有了什麼威脅性,一枝爆裂箭就能送它們一命歸西,所以秦之初也不刻意避開密林,反倒是那裡比較隱蔽,就往那裡鑽。
很快,他在密林中選定了一個地方,這裡是的樹木生長的極為茂盛,遮天蔽日,如果從天上往下俯瞰的話,基本上別想看到樹林裡面的情況,但是站在地面上,朝著四周看的話,卻可以看的一清二楚。樹木的枝葉遮擋住了陽光,使得小草、灌木無法在地面上生長,能看到的就是樹木粗大的樹幹。
秦之初隨便選了一個地方站好,他先把火焰刀拿了出來,插在地上,以備不時之需。然後開始進行嘗試,他努力地回想著昊天金闕是怎麼跑出來的,可是不管怎麼想,都想不出來,他修煉的過於聚精會神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昊天金闕是怎麼出來的。
沒辦法,秦之初只好琢磨著怎麼樣才能將印信打出來,這一流程他非常熟悉了,只需要將調動經脈中的真元,送入泥丸宮中,印信就會打出來。
秦之初再次按照這一流程,運轉真元,只見他的眉心閃過一道青光,那印信順利地從眉心飛了出來,朝著擋在他面前的樹木砸了過去,海碗粗細的大樹,一連砸斷了七八根,印信才消失。
見印信能夠順利地打出,秦之初長舒了一口氣,只要殺手鐧還好使,其他的事情、煩惱都可以暫時放在一邊,至於如何放出昊天金闕,就不需要去琢磨了,至少現在不需要去想,畢竟他還沒有感覺到昊天金闕對他有什麼好處。
秦之初出了樹林,找到自己的馬,解開韁繩,翻身上馬,又朝著登州府趕去。一個多時辰後,他回到了登州城,一看還有點時間,他想了想,便騎著馬,再次出了登州府的北門,往那個蓬萊島修真者設立的場地趕去。
很快,他就趕到了。他從馬背上下來,見他僱馬的那家店,竟然在這裡設了一個點,就把馬還了回去。這才朝被帷幔圈起來的場地走去。
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放蕩的笑聲,“好俊俏的小哥呀。”隨即,有刺鼻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傳到了他的鼻子中。
秦之初回頭一看,只見一位四五十歲的漢子,穿著錦袍,打扮的像是一個暴發戶,他一左一右摟著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放浪形骸,**半露,臉上塗脂抹粉,一看就不是正經女人。
那個像暴發戶一樣的漢子一手抓著一個酒壺,另外一隻手竟然摸著一個女人的胸|部,他用的力氣很大,那女人的胸都有些變形了。
秦之初微微蹙起了眉頭,卻也沒有太過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