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佑君一見到此人,連忙稽首行禮,“師叔。”
這位道士可不是姬煜川的徒弟,但是他跟姬煜川一直都是師兄師弟相互稱呼。姬煜川做為一名優秀的煉丹師,能夠獲得他認同的,自然也得是在煉丹制yào方面有著獨到之處的人。道錄司一共培養了不超過十個數的優秀煉丹師,此人就是其中之一,他的道號是霄雲,人稱霄雲道長。
霄雲道長一眼就看到姬佑君有些不妥,尤其是姬佑君剛才擦血的時候。並沒有擦得太乾淨,嘴角還殘留了一點,此時顯得格外的醒目其他書友正在看:。“佑君,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吐血?是修煉出了岔子?還是有人欺負你呀?”
姬佑君可沒有臉跟霄雲道長說出實情,而且他也知道自己這個所謂的師叔“嫉惡如仇”,以前沒有少教訓他,他以前曾經為了一點小事而撒謊騙了霄雲道長一次。事後霄雲道長查明真相後,曾經狠狠地修理了他整整一個月的時間。
自那以後。他現在落下了一個病根,就是不敢在霄雲道長面前說假話,這種待遇,就連他的師父姬煜川都享受不到。首發
“師叔,我沒事。”姬佑君想隨便地遮掩過去。他這會兒只想著趕快應付過去霄雲道長,然後再去找幾個人。
既然已經確定秦之初在蓬萊島,那麼他就一定能夠查清楚秦之初落腳在什麼地方,到時候,找幾個人,就能像捏麵糰一樣。隨意的róu搓秦之初了。
霄雲道長卻不是那麼好糊nòng的,他的臉一沉,眼珠子一瞪,“不對。你一定有事瞞著我。說,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姬佑君沒招兒可用了,只好把事情的經過跟霄雲道長說了一遍,然後道:“師叔,這是我跟秦之初的sī人恩怨,就讓我自己解決,好嗎?我一定不會丟了道錄司、師傅還有您的臉面的。”
霄雲道長卻道:“照你所說。秦之初乃是大周朝的狀元,還是地方上的父母官。僧錄司如果有事要找他。完全可以透過官府的渠道,沒有必要把他帶到蓬萊島呀?不對。你現在馬上帶著我去找一下那個秦之初。”
“師叔,沒必要吧?秦之初就是個小人,你找他,豈不是自降身份?要不,你在這裡等著,我自己去找他?”姬佑君說道。
霄雲道長冷哼一聲,“什麼自降身份不自降身份的?你懂什麼?我是擔心秦之初會成為僧錄司對付咱們道錄司的一枚重要的棋子,所以我才要親自去看看。如果不是的話,也就罷了,如果是的話,那就一定不能夠讓秦之初為僧錄司所用好看的小說:。”
姬佑君自以為機會來了,“師叔,以師侄所見,如果是的話,不如派人悄悄地把秦之初給做了,這樣的小人留在世上,肯定是個後患。有人曾經跟我講,秦之初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誰對他有恩,他就逮住死咬。”
霄雲道長盯著姬佑君看了一眼,“佑君,你如此詆譭秦之初,看來你跟他的sī人恩怨一定不淺。
你越是這樣說,我就越是要去見一見這個秦之初。假如他優秀到讓僧錄司的那幫子禿驢動心,那麼我就會huā費比僧錄司更多的努力,也要把秦之初爭取到道錄司來。
在蓬萊島,咱們道錄司的實力還是太弱了,必須要吸引更多的優秀人才加入才行。你要記住,小肚jī腸,是成不了大事的。容不得別人比你優秀,你的修為境界也就到此為止了。
佑君,不是我這個做師叔的教訓你,這世上如果沒有比你優秀的人,你還怎麼樣鞭策自己努力修煉呢?不要把眼光只盯在蓬萊島和大周,在蓬萊島和大周之外,還有更加廣袤的世界在等著你。”
姬佑君根本就不會把霄雲道長的話放在心上,卻也不敢在表面上有任何不敬,“師叔教訓的是,師侄定當銘記於心。”
霄雲道長表面上看起來只有四十歲出頭,但實際上已經有兩百多歲了,一雙眼睛早就看透了世間百態,姬佑君那點小心思,怎麼可能瞞得過他。他暗中搖頭,也不知道師兄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選這個一個不堪造就之才做他的徒弟,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們都姓姬嗎?
“好了,別廢話了,頭前帶路,跟我一起去尋找秦之初的落腳地。”霄雲道長吩咐道。
秦之初結束脩煉,睜開眼的時候,定如剛剛落在島上。這位美貌的小尼姑一落到島上,就發出一聲輕咦,“奇怪,怎麼這麼一會兒工夫,島上的天地靈氣變化就這麼大,一下子稀薄了這麼多?”
秦之初這個罪魁禍首還不自知,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定如,多謝你的盛情款待,剛才我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