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搖了搖頭,“說了也是白說。i先不說你有沒有本事說服秦之初改變主意,就算是你能夠讓秦之初換一種靈藥,他也能夠找幾種靈藥出來,互相一湊,照樣能夠大量消耗煉製和融丹所需的靈藥。”
“那就給他?”齊國公有點不確定地道。
從他的本意來講,他是不想中了秦之初的圈套的,既然明知秦之初要消耗他們的靈藥儲備,幹嘛還杆子把靈藥送給他,讓他消耗掉呢?
可是齊國公在這件事做不了主,他也知道只要能夠延長老道士的壽元,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是值得的,畢竟培養出來一個高水平的煉丹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姬佑君為什麼那麼拽?不就是因為是個煉丹師,還有個煉丹大師做師傅嗎?
“當然要給他。只是咱們也不能讓秦之初牽著鼻子走,這樣,你把秦之初開列的單子,削減掉七成,拿三成出來,先給他。三成大概有一天的量,我可以藉機觀察一下他。一看他是不是真的有著很高的煉丹水平,二看他是不是有值得我借鑑的地方。如果這兩個條件都能滿足,那就再多給他一些靈藥,讓他揮霍,也未嘗不可。”老道士想了想,說道。
齊國公按照老道士的吩咐,讓人去準備靈藥。在這期間,大校場已經聚集過來不少人,其中有不少是有修為在身的人,應該是六大國公府的家族修真者了。
秦之初這時候已經除掉了官袍,換了道錄司給他的道袍,道袍的袖口繡著煉丹爐,昭示著他煉丹師的身份。
有不少懂得煉丹師行規的人,指著道袍的袖口,露出幾分不屑來,一個小小的銅品煉丹師,竟然敢囂張到齊國府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秦之初似乎是沒有聽到那些人的議論,只是雙目微闔,神情放鬆,盤腿坐在地的蒲團之,定如和劍眉道長一左一右,盤腿坐在他身後。
三人都沒有太多的緊張,別看這裡是齊國府,卻很安全,畢竟智屏公主就在皇宮之中,除非是六大國公府豁出去一切,甘願冒著六大國公府被智屏公主踏平的風險,否則的話,六大國公府還真沒有那個膽子,敢光明正大地收拾秦之初。
六大國公府沒有金丹期的高手,這就註定他們難以對秦之初產生那種可以將他逼入死地的威脅。當然,這並不是說秦之初就能夠掉以輕心,六大國公府對現在的秦之初來講,還是難以撼動的龐然大物,要不然,他也不會費盡心機,總是想方設法地去削弱六大國公府的實力了。
從秦之初把藥方交給齊國公,已經有多半個時辰過去了,就在這時,人群后面一陣騷動,隨即人群有秩序地分開,讓開一條路來,一隊道士走到了人群的前面。
這隊道士有二十多個人,幾乎個個的袖口都有煉丹師的標誌,他們就是六大國公府花費了無數的人力、物力和財力堆積起來的家族煉丹師,為首的正是那個白髮蒼蒼的老道士。
老道士過處,人人低頭,口稱“老祖宗”。等到以他為首的那群煉丹師站在了人群的最前面,馬有人為他們搬來了放著錦墊的太師椅,請他們安坐。
秦之初睜開眼睛,看了看那二十多個煉丹師,老道士理了理他的袖口,把他的丹師等級標記亮了出來,那是一個煉丹爐,爐膛中有一枚金色丹藥,丹藥繡著一個“心”字,這是金品煉丹師的標誌,在往就是玉品煉丹師了,然後就是煉丹大師了。
秦之初只是個銅品煉丹師,換成其他的銅品煉丹師看到老道士,一定會很恭敬,但是秦之初卻沒有,老道士一看就是六大國公府的寶貝,他能夠跟六大國公虛與委蛇,但是卻不會真的去尊敬一個能夠給他帶來威脅的人,何況,秦之初有足夠的信心,將來在丹道的成就只會比這個老道士高。
等到老道士等人就坐之後,這才有人把秦之初點名要的靈藥拿了出來,一共十幾種,每種只有幾斤。
“秦大人,這就是你要的靈藥。”齊國公說道。
秦之初皺了皺沒有,“齊國公,數量不對呀。”
齊國公賠笑道:“還請秦大人體諒一二,你要的靈藥太多,事先沒有準備,暫時只能找到這麼多了。你先慢慢煉製著,本公已經讓人繼續準備了,一定不會耽誤你煉丹。”
秦之初能信齊國公才有鬼,不過他也知道齊國公應該是不見兔子不撒鷹,自己要是一點真本事都不拿出來,齊國公也不可能拿出來更多的靈藥來。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樣既能顯示出自己有真本事,又不能夠讓老道士等人偷師了去?
一邊想著,秦之初一邊說道:“好,齊國公,你先讓人把靈藥放下。下官先看看靈藥,如果